“顾总，已经把人丢出去了。”就是让她安静还花费了一些功夫，不过这些赵思成觉得没必要和顾谨汇报了。
顾谨点了点头，桌上已经有助理帮他定了餐，他一边打开一边说道：“你也去休息一下，凌家那边的事情，让他们加快进度。”
“顾总，这样动作会不会太急了？”赵思成想了一下还是提醒道。
如今警方那边还没有出结果，顾谨把凌家打压得太狠，不是什么好事，可能会有损顾氏的声誉。
“正常的商业竞争而已。”顾谨淡淡地说了一句。
顾谨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急躁了一些？可只要想到如今夏曦躺在病床上，是被凌家的人给害的，顾谨就心里一阵火大。
夏曦还挂着顾家少夫人的头衔呢，凌家这么做，是完全没有把顾家放在眼里。
赵思成听顾谨这么说，自然也就不再继续说话。
这几天顾谨几乎都是公司和医院两头跑，连家都没怎么回，本来集团的事情就够多了，如今还要加上济世那边的业务，顾谨还要动凌家……
就算顾谨有三头六臂，这样的工作压力也是大得很，更不说他就是个普通人而已。
警方那边的进展其实挺快的，尤其是在咖啡的成分被化验出来之后。
咖啡只有李文瑞一个人动了，从拆封到泡好拿给夏曦，再到洗掉咖啡杯，只有他一个人经手。
而夏曦如今昏迷如同植物人一般的罪魁祸首，恰恰就是咖啡里边检验出来的药物成分导致的。
李文瑞留学的时候就是在g国，正好是这种药物的生产地，所有证据的联系都指向了李文瑞，就是谋害夏曦的那个人。
在警方拿出了确切的证据之后，李文瑞终于松了口，承认是自己动手，只是在承认自己动手以外，他坚称自己只是从犯，一切都是凌然指使的。
凌家如今本就风雨飘摇，凌然在这样的时候被警局那边叫了过去，凌家也没有人空得出手来去帮她。
凌然倒是给不少自己的“好朋友”打了电话，想要让他们帮忙，只是对比起顾谨的势力来说，这些人就打退堂鼓了。
“凌然小姐。”警官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把凌然和李文瑞安排在同一个地方。
李文瑞从见到凌然的时候眼光就没有从她身上移开，有时候对上凌然看他的眼神，还会露出笑容来。
凌然一直觉得李文瑞这个人不错，现在却觉得李文瑞这个人实在是有些恐怖。
“凌然小姐不用害怕，他过不来的，我们只是有些疑点，需要请凌然小姐来帮忙解答。”警官笑眯眯地说道。
凌然要是相信他们就有鬼了，如果真的只是帮忙解答，根本不会带她来这样的地方。
可凌然现在也没有办法，她甚至觉得是顾谨同警方的人打了招呼，他们才会这样对待自己。
“您请说，我一定配合。”凌然温温柔柔地说道。
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连衣裙，黑色的长头发披在身后，显得整个人很是乖巧，就是为了让警方的人对她不那么严厉。
“是这样的，李文瑞先生说他心悦你很多年，一直在追求你，请问你知道这件事情吗？”警官上来就是这么一个问题，直接把凌然打得措手不及。
凌然还以为李文瑞是已经把她供出来了，想的都是怎么推脱掉和李文瑞的关系，却恰恰忘了怎么定义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
“这……”
“凌然小姐只要回答知道或者不知道就可以了。”警官对凌然说道。
如果不是凌然过于犹豫，警官也不会这么“贴心”，这么限制下来，凌然想要说其他的机会反而就没有了。
凌然咬了咬嘴唇，然后才说道：“我是知道的。”
“哦，好的。”警官记录了下来之后又继续问道：“请问凌小姐是心悦顾谨顾先生是吗？”
凌然从来都不知道，怎么一个警官，也会这么八卦？
“警官，这似乎是私人感情问题，我是不是可以不作回答？”凌然试探地问了一句。
警官给了她一个肯定的回答：“不过如果凌然小姐不回应的话，后面一些问题我们会考虑一下有其他情况的出现。”
这话说了不就是让她一定要作答吗？
看凌然被为难的样子，李文瑞倒是心里开心了不少，索性坐在原地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反正他虽然过不去，但还是可以听到凌然那边的声音的。
凌然只能无奈地摇摇头，然后说道：“是的，我心悦顾谨先生很多年了。”
“那据我们所知，顾谨先生是已经有太太了，也就是夏曦小姐，请问您知道这个事情吗？”
“知道。”
凌然怎么可能不知道？都已经喜欢顾谨了，怎么可能会连他有没有老婆都不清楚？
“那请问您恨夏曦小姐吗？”
这个话题顺着前面的问题下来，简直就不是一个选择题，完全没有给凌然选择的机会。
“恨，当然，我喜欢顾谨那么多年，可夏曦不过认识顾谨多久？她甚至都不认识顾谨，她就是个乡下丫头，怎么配得上顾总，我当然恨她。”
凌然选择说了实话。
可说实话的后果就是，警官直接问她：“好的，据嫌犯李文瑞所说，你利用他在追求你这件事情，暗示他替你解决夏曦，是否确有其事？”
“没有的事，警官，我是个遵纪守法的公民，这样的事情我怎么会做？杀人可是犯法的。”凌然立刻否认。
“警官，而且我有个问题，就是暗示这种事情，也是可以看得出来的吗？那不是他说什么都可以了？”凌然把矛头对回李文瑞。
警官给她递了杯水，然后笑着说道：“凌然小姐不用太紧张，我们就是例行问问题，不是怀疑你的意思。”
“但是我感觉到了冒犯。”凌然脸色不悦地说道。
“很抱歉凌然小姐，不过我们的问题已经结束了，谢谢您的配合。”警官合上了本子，没有继续问下去。
李文瑞指控凌然的信息真的不足，那怎么算只能看凌然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