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肇说完。
冯主任惊了一下。
殷肇将明信片给他看。
冯主任一瞧。
果真，寄信人是瑞德。
收信人：SU。
冯主任大手一拍：“好啊！医院有救了。”
他建议殷肇：“咱们得把这个SU找出来，让她给贺老做手术。”
殷肇目光深沉。
他的小助理对冯主任说：“不出意外的话，这张明信片是苏医生的。”
“小苏？”冯主任意外。
片刻，他笑笑：“这孩子瞒得真深！”
殷肇交待他：“我来同她说。”
冯主任点头。
他全身一松，准备回去休息。
殷肇又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儿。
小助理摸鱼，上网加购双十一。
上午九点，殷肇起身。
他披上白大褂出去。
在贺老的VIP病房，他找到了苏阮阮。
苏阮阮正给贺老做疗程。
她同老太太轻声说话，偶尔她还会笑一下。
殷肇算是见证她从少女成长为女人。
本就喜欢，现在因她是SU。
心里，更多了层情愫。
他走进去，站在苏阮阮身边侧头轻问：“怎么样了？”
苏阮阮收了针。
她斟酌一番开口：“只是缓解疼痛，还是要手术。”
殷肇低头看她手里的药箱。
那是中医的物件。
“学过这个？”他情不自禁地问她。
苏阮阮自然忆起苏裴铭。
她说话的意愿不大。
殷肇要和她讨论贺老的病情，邀请她去办公室谈。
苏阮阮猜测出来。
她随他去了办公室。
殷肇习惯开门见山。
他关上门便说：“我希望由你来为贺老手术。”
苏阮阮不意外。
但她仍是问：“院长怎么突然这样决定了？”
殷肇从抽屉里取出一张明信片。
慢慢推到她面前。
“因为你是SU。”殷肇说。
苏阮阮淡笑：“名字只是一个代号！”
殷肇目光灼灼。
他说：“换手术服，跟我去训练室。”
苏阮阮同意了。
……
两个小时后，殷肇吐出一口气。
苏阮阮第一次训练。
完成度百分百。
他的目光有欣赏，还有爱慕。
殷肇的嗓音沙哑，他说：“我把手术排在20天后，你准备准备。”
苏阮阮点头离开。
殷肇拨了个电话，告诉了冯主任。
冯主任沉吟一下。
他说：“我马上要退了，殷肇你是时候做出决定了！小陆这个人留不得！”
殷肇自然知道。
多年同窗情谊。
殷肇想给陆南笙一条生路。
离开医院，才是活路。
次日晨会。
殷肇出席，他很淡然地宣布决定。
【贺老的手术，将由苏医生主刀。】
【医院决定同外科陆南笙组长解聘！】
……
一石激起千层浪。
医院股东不同意。
贺老手术非同小可！
新来的苏医生哪里能同陆组长比？
会议室里，七嘴八舌。
殷肇意料之中。
他淡声说：“我会同陆组长解释。”
门口响起女声：“我不愿意。”
是陆南笙。
她得到消息，从家里赶了过来。
她心痛地望着殷肇，坚定地吐出几个字：“我不离职。”
殷肇铁石心肠。
他直接告诉她，是解聘！
陆南笙冷笑着环视一周。
她对那些股东说：“我陆南笙做了无数手术，我会不及一个新来的医生？”
她直接说：“除了我，没有人能为贺老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