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小说_书包族小说网 > 修真小说 > 花落剑相依 > 章节目录 第5章:初试锋芒
    “这雨可真大,难得一次出门,竟然没想到会下起这么大的雨。”沈夫人对着自己的老爷唠叨,“如果淋坏了肚子里的孩子可怎么办啊?”



    沈家是江南的名门望族,经营各种丝绸茶叶等生意,富甲一方。大老爷沈世林带着自己怀有三个月身孕的妻子外出游玩,一天的路程到了同为天堂的杭州,却不晓刚到就下起了雨来。这可惹得自己的妻子有些不开心,毕竟妻子是怀有三个月身孕的。



    “这杭州地方风景宜人,有些雨也是正常之事,夫人别急,再行驶几里就到了花家的地盘了,这花家与我沈家是世交,渊源极深,我看这天也快黑了,就到花老爷家借住一宿,明天再赶路吧。”沈世林正当欣赏路边的风景,这下雨对他来说是恰到好处,可淋湿他旁边的夫人和肚子里的孩子可不是件小事。



    “这花家就是名震苏杭,威名与我沈家齐名的花家吗?”沈夫人听到这花家可是极为开心,毕竟是一大户。



    “花家老爷花远扬年轻时是位名震江湖的剑客,他花家剑法极为厉害,在江湖中可谓武学超群。后来就到杭州做生意了,经营有方,现在可谓是富甲一方啊。”沈老爷兴致勃勃地讲述,“我的祖父和他祖辈是拜把子兄弟,父辈之间也常有来往,小时候曾有面缘,也是好久没见拉。”



    不知不觉,交谈中马车已经来到了花家,这远观近看真是不得了,偌大的屋楼如同宫殿一般,让人叹为观止,一点不输给沈家。



    “请问阁下哪位?”守门的拦住了马车的去路。



    “麻烦小哥通传一下,江南沈世林求见。”



    “好的,请稍等。”听到江南沈家,自然毕恭毕敬。



    些许之后,花远扬亲自出门迎接,“恕不知世林兄远来,未曾远迎,真是惭愧。”花远扬也是记得这个仁兄的,毕竟自己祖上与他沈家是世交。



    “远扬兄太过客气,本不想叨扰的,只是客栈都已经住满了,现在天又下起了雨,夫人又有孕在身,只能来麻烦兄台了。”怎么也得寒暄两句。



    “世林兄哪里的话,你我已经二十年没见了,今儿幸路过敝舍,怎么可以不进来坐坐,快,里面请,外面风寒别吹着嫂夫人。”花远扬也是位义士,从来就好客,今天能有小时好友到访自然是无比宽心。



    “管家啊赶紧给世林兄嫂安排两间上房,快让夫人出来见过。”花远扬边走边张罗着。



    走在花家,沈世林夫妇像是忘了自己家也是富商了,左看右看,完全被所见所折服。镂雕剔透玲珑台,朱玉合欢紫砂甲,真不愧是杭州大户,这花家不但结识商界朋友,还能够与武林中人有联系,名声远在外,怪不得生意能够做得如此之大。



    花夫人从后堂中走出,仪态端谨,原来花夫人也有身孕,慢步走到花远扬面前,“花氏向芝蓉见过世兄世嫂,”“呵呵,我大儿子三岁,夫人现在又怀有四个月大的孩子,想必日后我们两孩子生下来,也必定像你我二家再结联谊。”



    四个人坐于仪台,两位老爷讨论着生意什么,两位夫人叨唠着肚中婴儿。



    “花兄真是经营有道,沈某甘拜下风,”沈世林对于花远扬的经商手段算是十分佩服,“真是给小弟上了一课,回去为弟一定也要如此经商。”



    “沈兄实在是过奖了,花某愧不敢当,我们如果有生意往来,切断其中干系和他人,那必定对你我大大有利。”花远扬面前有这样一位大客户,自然是对生意大大有利的。



    “那自然是好,”沈世林当然也非常开心,“对了,花兄听闻你花家剑法精湛绝伦,不知现在是否还练着?”



    “不练了不练了,《花式剑谱》是从祖上代代传下来的,可惜我们这些儿孙没人能够悟其纲要,都只能习其皮毛,我就更惭愧了,修炼多年也只习到三成,这剑法博大精深,且讲究出其不意,因此江湖上的人都有所耳闻。在江湖中漂泊多年,心却停顿在这里,于是乎在这买座宅楼,做做生意,了其残生罢了。”



    “花兄实在是太谦虚了,听江湖中人说到花氏门下无弱将,而花兄更是以剑法威震江湖,这真是让我这个做弟弟的听到也为之开心啊。”



    “既然你我两家是世交,我们祖上大有渊源,我们小时又是玩伴,不如我们约定:我们两夫人如果生下两子,那就拜为兄弟;如果生下两女子,就结为妯娌;如果一男一女,那就定下婚约,我们两家也能结为亲家,沈兄觉得可好。”花远扬这是要给两孩子定娃娃亲啊,殊不知就是这一句让自己的儿子陷入不复。



    “如此甚好,我早有意,又恐仁兄相拒,现在兄台提出真是再好不过,不知两位夫人意思如何?”沈世林转眼看两位夫人。



    “真能这样真是太好了,我和妹妹还讨论呢,什么时候带着两孩子一起玩耍,让两孩子多多接触,这样也不负我们两家情深。妹妹你觉得呢?”花夫人又问沈夫人。



    “一切听兄嫂的。”沈夫人微笑地说了句,摸了摸腹中的孩子,表示极为满意。



    “那这样真是太好了,我们四个可说好了。”花远扬一声笑也带着另三位笑了起来。



    第二天起来沈家夫妇并没有急着走,因为清早花夫人就拉着沈夫人外出烧香,“妹妹可知那不远处的寺庙菩萨极灵,不如我们两个一起去拜拜菩萨,保你我俩母子平安如何?”



    “这样真是太好了,自从怀了这孩子之后妹妹还没有去寺院拜过菩萨,这次真的是借了姐姐的光了。”沈夫人极为同意。



    “妹妹这是哪里的话啊,说不定将来我们能够结为亲家,世代修好的。”



    “是啊,如果能够结成亲家那自然是好,只是不知道我们的儿女是不是能有这样的福分。”



    于是乎两人就带着丫环慢步走到了来姻寺,到了里面两个人都烧了香拜了菩萨,还求了签,“姐姐你求的是男孩女孩啊?”沈夫人等不及了要问旁边的花夫人。



    “男孩,妹妹你呢?”花夫人回问旁边的沈夫人。



    “女孩,这下相公又要啰嗦了。”沈夫人很无奈的诉说。



    “女孩也好啊,女孩娇宠,得到比男孩要多的宠爱。而且我生男你生女,这天赐良缘吗,刚好来的你我两家亲上加亲。”花夫人看旁边的沈夫人有些失望,不忘安慰着。



    “说的也是,真是希望孩子快快长大,好让我们也跟着沾沾你我两家的喜气。只可惜如果我生了女儿,那相公的弟弟的儿子只怕要继承家当,这未免让人又多不甘。”沈夫人还是觉得生女儿失望。



    “妹妹何出此言,你沈家偌大家司大部分都是靠你丈夫经商有方得来的,在我们这里也是知道的,我想到时候我们两家在联姻一起能够保子子辈辈富贵满堂了。”花夫人继续安慰着沈夫人。



    “姐姐说的在理,”说着说着,两人走出了佛堂,途中两人继续攀谈,像是好久没有见面的姐妹。



    “妹妹,你看,”花夫人从腰边掏出两块玉佩,“这玉佩是我祖上传下来的,由上好寒玉精工细做而来,晶莹剔透,煞是好看。两面玉又分别映有青鸟伏枝飞翔的图案,意为一对,现在你一块我一块,我们姐妹永结之好。”说着花夫人把其中一块递给了沈夫人。



    “姐姐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么能收呢?”确实这块玉美得很,确实堪称无价之宝。



    “傻妹妹,你不要,那我是要给我未来的儿媳妇的;即使是兄弟,等将来长大了,两人看到也不忘我们今日之情,妹妹赶紧收下,不然姐姐可要不高兴了。”花夫人故做仪态,劝勉沈夫人把这块宝玉收下。



    这确实是快好玉,抓在手上冰凉入心,让人看了就想收下,收下就想藏好以免不小心弄碎这翠玉。“那我们先保管着,等孩子长大就交给他们,到时不论身在何方,见玉即见亲。”



    “这就对了”,不知不觉她们已经走到了花府,两位老爷也等待了许久了。



    时间已经不早了,沈老爷该启程了,两位老爷临别寒暄着过些日子定要再聚,两姐妹依依不舍,“回去一定要来封书信,我们信中往来,定不要忘了今日之约。”



    “姐姐,你们也要保重。”就这样沈家夫妇远走了,她带走的这块玉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花远扬和花夫人笑着走进仪堂。



    而另一边沈家夫妇在马车上,沈夫人看着花夫人送给她的寒玉,“这么漂亮的玉,夫人想必是兄嫂赠予的吧,给为夫看看吧”,沈世林原是喜爱古董字画之人,看到这么美的玉自然是有些心动的。



    沈夫人把玉递给了沈世林,说:“这玉有两块,这块青鸟栖于枝上,姐姐那块青鸟展翅欲飞,她说等我们孩子长大就把这玉给孩子,这样不论什么时候只要两玉相见,则如亲人相见。”



    “花家待我们这是不错,远扬兄与我约定我们两家的丝绸长期销售合作,这样我们的丝绸不怕没有丝源和销售去向了,真是帮了我们一个天大的忙,我们沈家真是无以为报。真希望我们的孩子能够结为姻亲,这样也不负我们世交之亲啊。”沈世林近观此玉,就是这一眼让他铭记这块玉,才有以后的故事。



    “看你这么早就想孩子的婚事拉,给我嘻嘻,”沈夫人从沈老爷手中抢回了玉,藏宝贝一样藏了起来,“不给你看……”还朝沈老爷做了几个鬼脸。



    这一场雨引来了两家的一段往来,那这块玉佩又会引来些什么腥风血雨呢?



    自从沈家夫妇回到家后,两家之间有些书信来往,除了两老爷经商就是两夫人的互相问候,但是两家在生意上结了盟后,就包揽了苏杭间大量的生意,两家的发展名声也是如日中天,也因为花家剑法绝伦,连江湖中都知道花家和沈家。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花家夫人就要临产了,这夜里花远扬是急得不得了,希望能够再为自己家里再添一位可爱的公子,娩婆们个个都忙得不可开交。房间里面花夫人正痛苦得叫喊,她也同样期待着孩子的诞生,房门外的花远扬正门外踱来踱去,焦急地等待真是比与人比武更加煎熬,终于听到了屋子里面有孩子的哭声,悬着的心终于落地,这下花家有后,长子次子都是自己的心肝。一位眉清目秀的孩子呱呱坠地,边哭边闹着,一会儿又睡着了,看着这孩子,将来定是位少年英才。



    “恭喜老爷,贺喜老爷,是位公子,”一位娩婆从房屋里走了出来,擦拭着一头的汗。



    “好好好,赏。”实在是开心,就冲进去看自己的小儿子。



    “多谢老爷。”



    “呜呜呜,睁开眼看看爹,我的小王子。”花远扬逗着小东西,心中真是无比的幸福。



    “老爷,”床上的夫人轻声地喊着自己的相公,“抱来让我看看。”



    “好,夫人,你现在身体虚弱,好好注意休息。”边把儿子给夫人看,一边叮嘱着,怕累着自己的妻子。



    “老爷,你说这孩子生的如此好看,必是俊秀之人,给他起个好听的名字吧!”花夫人看着熟睡的孩子对着丈夫说道。



    “云破月来花弄影,花下月影柳成荫,不如叫花弄月吧,怎么样?”花远扬开心地对夫人说道。



    “真是个侠客的名字,我想将来定能修成花式剑法,成为一代救世大侠。”花夫人把孩子抱给花远扬。



    “花弄月,我的弄月,给爹爹笑一个,你看他笑了,他对着我笑了。”花远扬对着妻子说。这时大儿子花云海走入房间走到父亲的身旁,“爹爹,给云海看看弟弟。”



    花云海轻轻地摸着可爱的弟弟,看到这么一幅画面,夫妻两自然是无比开心的。“云海,你做哥哥会不会好好疼爱弟弟?”



    “云海要把最好的东西都留给弟弟的。”花云海身为这大宅的公子,自然是孤单无比,现在多出来一个弟弟,自然是开心无比。



    把这个消息书信寄到了江南的沈家,沈家夫妇也是为他们开心,但是问题出现了:如果生下女孩自然是好,可以与花家结为连理,但是这偌大的沈家就会落到了自己的侄子的手里;而生下了男孩那就只能与花家并名,实在是让人忐忑,不管,一切尽随天意吧。



    一个月后,大雨滂沱,雷光四射,而沈家夫人却难产。沈家的家丁都忙成了一团,有的要为了沈夫人请更好的大夫,而娩婆却一个劲地鼓励着沈夫人加油,明明知道自己生下了这个孩子就会不久于世,沈夫人仍是毅然生下了这个孩子。



    “夫人,你小心点,刚刚生完孩子身体虚弱。”沈世林一边安慰着自己的夫人,心中是无比的心痛。



    “相公,把孩子给我看看。”尽管是虚弱,沈夫人仍是要看看自己的孩子。



    沈世林把孩子给了夫人,沈夫人一边看着孩子一边流着泪,“真好,是个女孩,这样就可以和花家结亲了。孩子,母亲不能陪你长大了,你一定会长得漂漂亮亮的”。说的话已经是非常的吃力了,“相公,快点把那块玉拿来,在桌台第三格里”。



    找到了玉,沈夫人亲手把玉佩戴到孩子身上,孩子轻声地哭着,沈夫人开心地笑着,慢慢痛苦把自己淹没了,慢慢地失去了知觉。



    沈世林无声地流出了眼泪,心中发誓一定要好好地养育这个女儿,让她长大成人,让她不会因为没有母亲而缺爱。



    同时,花家收到了沈家的书信,看到沈夫人因为难产而去世的消息,两个人都伤心无比,也暗暗发誓这个婚约雷打不变,谁知后事会让人无奈。



    九年时间过去了,这九年来虽然花家与沈家一直保持着书信和生意往来,但是却没有见过一次面,可能是当时交通不是发达,大家都忙着忘却了吧。



    这几年来江湖风风雨雨,杀人庄势力滔天,动不动就会有人被杀人庄的杀手杀死。据外人传言,杀人庄专养杀手替人消灾,庄内的老庄主慕容瑾虽已有五六十岁的高龄,但是内力武功均是当时一流,虽然外人都怕他,都觉得他古怪,但其实他也是个心善之人。他在庄中从不理任何事,唯一令他挂心的就是他十岁的孙女慕容云城。另外他有两个得意门生:外号青龙、白虎。这两人立马成为杀人庄最厉害武功最高的两大杀手,但是没有棘手,非常难刺杀的人一般这二位武林高手不会轻易亮相。



    而江湖中谁人都知道江湖中遗藏着一口利剑——青龙剑。青龙剑锋利无比,削铁如泥,在何处无人得知,只有听说能够得到五块青龙石才能够得到这利剑,可谁人知道这些青龙石在何方呢?



    青山派是此时最为厉害的门派,与当时的昆仑、玉门两派为当时最大的三大门派,要比少林丐帮更加有影响力,却只有昆仑曾有人得到过十年一次的武林盟主之位。三个门派主要以练剑为主,都有各自的剑法,但江湖中谁人都知道剑法最精湛的要数杭州花家的剑法最为精妙绝伦,花远扬尽管已经不再踏入江湖,但是花远扬的剑法绝伦,变幻莫测让江湖中人都要感慨,自是拜这本剑谱所赐。但不知道就因为这剑法,危机正一步一步地逼近花家。



    不知不觉,花弄月已经九岁了,这九年来父母把所有的爱全部给了这个孩子。花弄月不但长得俊秀可爱,还及其聪明机灵,拿起剑来耍地真像那么回事。花远扬知道这个孩子将来定能将花式剑谱修得比自己高几倍的境界,能有这个聪明活泼的孩子,真是自己前辈子修来的福分。花夫人更是无比疼爱这个孩子,虽然只有九岁,但已能洞悉周围的事物人理,知道身为花家次子何事该做何事不该为,小小人已经是有大人的智慧。而哥哥花云海更是爱惜这个可爱的弟弟,从小什么都不跟弟弟抢,宠溺着弟弟。



    没办法,花云海说不过这个把什么说出来都头头是道的弟弟,只能依弟弟的意思去看个究竟,虽然这个弟弟感觉有做哥哥的样子,但是依然让自己感到自豪,能够为了他不惜自己的生命。



    这日,花弄月正在院子里和哥哥一起玩秋千,“哥哥,再高点就能够飞到天上去拉。”花云海正在为自己的弟弟荡秋千,一摇一落,弟弟抓着秋千绳正抛地高高地。“哦,好玩吧,我们再飞高一点。”



    他们两在嬉戏的时候,看到花家总管家正慌慌张张地往账房外赶去,看这样子应该是要往大堂里去,手上拿着厚厚一本账簿。



    看到这个情况,两个孩子立马下了秋千,跑到管家面前问所为何事:“张爷爷,出了什么事了,为什么这么慌慌张张的?”



    “没事,两位公子,老爷在算账,要我把前几年的账本拿过去呢。”管家老张看到这两个公子立即当作没事,因为这两位公子比谁都聪明,说谎绝对不能露一丝马脚。“那没事老奴就走了。”说完又径直往客堂走去。



    “哥哥,张爷爷向来是个做事定性之人,这次如此惊慌,肯定是出什么事了,我们一定要赶过去看看。”花弄月一眼就看出端倪。



    “张爷爷不说肯定是不想让我们知道,我们两还小,假若家里出了什么事,我们必然帮不上什么忙,去了也是添乱啊,不如我们继续玩。”花云海毕竟是当哥哥之人,做什么事都要顾全弟弟。



    “我们虽然还小,但我们也是家里的一份子,出了什么事我们应当有理由站出来你说是与不是,假如出了事我们只知道躲避,我们怎么能对得起花字这个姓,怎么配做爹娘的儿子?”小花弄月说得头头是道,让花云海都接不上话来。



    听到花弄月一言,不能够不佩服自己的弟弟,能力果然大大大过自己。不服也不行,只能够听弟弟的话,两人漫步径直走向大堂。



    还没到大堂,就看见一群仆人围在堂外不知道在偷听什么,花弄月挤了进去,问专管人事分配的管家所为何事。



    管家说道:“不好了公子,我们在苏州那边的分庄在那边做生意和贾家老板的儿子发生了冲突,后来绸庄的长事把贾老板儿子打了一顿,现在贾老板带着好几个跟我们有生意来往的老板来我们这要个说法:说是我们老爷不亲自给他儿子郑重道歉,就率这几个老板断绝与我们的生意来往。其实这一切都是贾老板的儿子不好,他一直喜欢苏州分管苏管事的女儿,这次居然公然去绸庄闹事,要带苏小姐走,这才让苏管事动气的。这可不知道如何是好,我们老爷是何等身份,在经商中我们老爷在这丝绸中是最有影响力的,在武林中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怎可轻易向别人低头。但若不道歉,断绝与这几家的往来,那这丝绸必然供过于求,丝路无处销往,而且这些生意如果被别人揽去,那花家的生意一定是会被别人压下去,那时花家的地位可会打折扣的。”这位管家倒是把所有全部的事全部考虑在内了。



    花弄月和旁边的花云海把这听入耳,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花弄月决定靠自己的智慧解决这件事。遂一路走向大堂,花云海看到弟弟要向大堂走去,也跟着走去。



    “花老板,你快给个准话吧,您老到底是否准备给犬子一个交代;如果花老板不准备给我儿一个交代,那我们将来的生意我只能其他绸庄合作了,那我这帮兄弟定然也会跟我同一条心。”见花远扬坐在堂上始终是不肯回个话,定是不肯给自己一个说法,无法再定,站起来说出狠话。



    “贾老板消消气,我们都是生意人,都已经合作这么多年了,有什么事不能心平气和地解决地呢?”花远扬想要安慰气头上的贾老板,明知道这是无济于事,花远扬如今尴尬万分。



    “不用,花老板如肯给我儿一个说法,说明花老板是个敢作敢当,讲信用之人,那我们自然不会无理取闹。但如果花老板执意不肯,那我贾家也不是受气的份。”贾老板仍然是咄咄逼人,不肯退让。



    正当大家争执的时候,花弄月从后面跑了出来,出现在他们面前,对花远扬说道:“爹,儿子有话要说。”



    “大人的事哪有小孩说话的份,夫人还不把孩子带下去。”花远扬一头麻烦事,那还有时间理自己的儿子。



    正当花夫人准备把自己的儿子拉回去的时候,小花弄月说道:“是爷爷让我来说的。”是自己父亲让儿子来说的肯定是有原因的,那这样是什么都必须让他说下去,“那你说吧,”花远扬立刻改口。



    “我有几句话要跟贾伯伯说,不知道贾伯伯是否因为我尚小不愿听我来道?”挣脱母亲的花弄月立刻来到贾老板的面前说道。



    “当然,小兄弟有什么请说。”与花远扬争执了半天没有结果,现在他这么小的儿子居然有话要跟自己说,真是奇了,实在是想知道这么小的小孩会说出什么大道理来。



    “贾伯伯,既然我们的人打了贾哥哥,那自然是我们的不对,道歉是必须的,但能否由我父亲私下与你道歉,否则让其他的人看到纯当会成为饭后谈资,娱乐自己,我们只是他们解闷的话柄而已。况且依花家的势力如果断绝与您家的生意来往不但是花家的损失,也是您家的损失吧,温州那边对我们的生意都虎视眈眈,一个不小心生意被他们抢走大家都要看别人眼色过日子,都知道花家丝绸无论是质量还是价钱都是最公道的,何必为了这样不痛快的事断绝了这么几家的财路。而且我们花家与江南沈家世代都有交情,恐怕几年后还会成为亲家,贾伯伯何必因为这事与两家弄得不和,将来做生意时不是麻烦不断吗?退一步讲,我们追其原因,我想贾伯伯爱子也是脱不了干系的,让我父亲一个人承担这责任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花弄月单纯的眼睛看着贾老板,继续自己的言辞,“我想连我一个小孩都懂的道理贾伯伯心里必然是明白的,依我一个小孩的看法如果你们不反对就让苏管事的女儿嫁给您的儿子,化干戈为玉帛,结为连理,多一个亲家总比多一个仇家要好,贾伯伯觉得我说的可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