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吃了吗?”萧令月诧异地站起身。
“不吃了,走。”战北寒简短道。
“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萧令月小声嘀咕着,只好跟在他身后。
两人下了楼,付钱结账后便离开了酒楼。
此时天色还早,街上来往行人众多,沿途的摊贩一个接一个,卖什么的都有。
他们的马车暂时寄放在酒楼,还没到和夜一约定的时间,两个人暂时也无事可做。
“现在要去哪?”萧令月无奈地看着他。
战北寒站在街边,随意眺望了下,拉着她往一处走去。
萧令月被动地跟着他走,神情有些哭笑不得,压低声音道:“喂,你好歹注意一点啊。”
“注意什么?”战北寒一边往前走,一边回眸看她。
“我现在是个男人,你见过大街上有两个男人拉拉扯扯的吗?不怕被人看笑话啊?”
着,往旁边示意了一眼。
战北寒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旁边正好路过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看打扮也是从外地来的武人,并肩从对面走过来。
两个人看到了萧令月和战北寒,微微一愣,目光就落到他们两人牵在一起的手上。
霎时间,两个年轻男子瞳孔地震!
犹如见鬼一般,不敢置信地看看他们的脸,又看看他们的手。
战北寒面无表情地对上他们惊愕甚至惊恐的视线,非但没有放开,反而握得更紧了些,堂而皇之地拉着萧令月往前走。
擦肩而过的时候,男人了一句:“让他们看!”
萧令月:“”
两个年轻男人:“”
萧令月一手被牵着,另一只手默默捂住脸,几乎不忍心回头看那两个年轻人的表情。
真是太惨了。
希望他们不要留下心理阴影。
无语归无语,但走着走着,萧令月忽然又觉得好笑。
战北寒就是这样一个人。
我行我素,从来不会为所谓的规矩、世俗和他人眼光而妥协,更不会为这些东西改变自己。
他的狂是刻在骨子里的,磨不掉改不了的傲气。
男人如何?女人又如何?
他想牵就牵了,压根不在乎别人看他是什么眼神。
在北秦时候也一样,当萧令月还是“沈晚”的时候,顶着一个寡妇克夫的名声,谁敢靠近她?
连和“沈晚”自幼定亲的镇北侯府,也是迫不及待要解除婚约。
只有战北寒不在乎。
,他压根没把什么寡妇身份放在眼里,从头到尾只盯着她一个人,半强迫式的让她住进翊王府,虽然是想试探她,但也足可以看出,他确实没把翊王府的名声当回事。
以至于那段时间,京城背地里都,翊王殿下的眼光实在太差,居然看上了一个克夫的寡妇
萧令月想着想着,莫名感觉好笑。
她弯起唇角,看着前方男人高大的背影,忍不住笑出声来。
先前在酒楼里莫名积压胸口的滞闷与不快,仿佛也渐渐散开了。
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