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小说_书包族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穿成首辅的农门前妻 > 第一百九十二章 关心则乱
    “怎么会不疼呢,你就别嘴硬了……”

    江文樱低着头,正要解开谢行舟的中衣探查,忽然被一股大力带了起来,她顿时落到谢行舟的怀里,后脑勺被他一只手扶住,鼻子跟他的高鼻梁碰在一起,呼吸也纠缠在一起。

    “阿樱,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真的没受委屈。”

    男人的眼睛真是漂亮啊,黑沉广阔,里面仿佛藏着星辰和大海。

    认真看着你的时候,放佛你就是他的全世界。

    江文樱沉溺在这双眼睛里,轻声说:“倒是有人想踩我的脸,我给狠狠踩回去了。对方偷鸡不成蚀把米……唔……”

    一句话没说完,谢行舟已经狠狠的堵住了她的嘴,疯狂的啃嗜起来。

    只有这样,才能化解他刚刚的担忧和害怕。

    她刚才的样子,是真的吓到他了。

    他甚至以为,她是真的不想再看见他,不想要他了。

    他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他就这么点念想,是无论如何都不想失去的。

    还好,还好,她那时真的只是梦魇了。

    她看他的时候,依然有迷恋,有心悦,有心疼,有关爱。

    他们还和从前一样,他并没有失去她。

    失而复得般,他所有的情意都在这吻里,吻到她脑子里炸起了漫天的烟花。

    胸腔里的气息快被抽干时,谢行舟终于放开了江文樱,她靠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喘气。

    “谢行舟,你疯了,这么大力,忘记腹部有伤了吗?”

    谢行舟轻轻抚着她的后背,低声说:“腹部没事,你别担心。跟我说说,今天发生了什么,你又做了什么噩梦。”

    知道他并没有真正放心,江文樱拉着他躺下,靠在他怀里把来驿站之后的所有事情都说了一遍,包括曾志一行偷听到的顾家对话。

    他把她搂在怀里,一直安静的听着,连呼吸都不曾加重过一分。

    江文樱却知道,他表面的平静下必是暗潮汹涌。

    越平静,说明越生气。

    她笑着安慰他:“没多大事,而且已经解决了,你别这样!”

    “不能!”

    江文樱不解:“嗯?”

    他淡声说:“不能就这么算了,别的事也就罢了,可她不该向你动手。”

    阿樱就是他的逆鳞,没有人可以碰。

    谁碰他弄死谁。

    江文樱的心里鼓胀着满满的感动,把自己贴的跟他更近一些,趴在他的耳边说:“等殿试完好不好,殿试完了再出手。殿试之前把心思集中到考试上好不好,比起整治小人,我更想当状元娘子。”

    独属于阿樱的好闻的气息喷在耳边,娇软的身躯在怀里。

    心痒难耐!

    谢行舟猛然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诱哄道:“叫夫君,叫到我满意,我就答应你。”

    “……夫君!”

    强大的力量压制下,江文樱哄了他一整夜。

    晨光微熹时,谢行舟才想起来,还没问她昨晚到底做了什么梦,把自己气成那样。哭得像个被人遗弃的小猫。

    转头看见她恬静的睡颜,他又决定暂时不问了。

    再多的好奇心,都抵不过让她酣眠一场。

    他侧过身子,静静的看着她,一遍一遍的描绘她的容颜,只希望把她的模样刻进他的骨血里,刻得深一些,再深一些。

    日后等他们老了,儿女绕膝了,他还能回忆起她最美最好的样子。

    似乎感受到他的注视,江文樱勉力睁开眼睛,怼了他一句:“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又闭着眼睛沉沉睡去。

    折腾大半夜,可累死她了。

    谢行舟就是个磨星,专门来磨她的。

    谢行舟看着她的样子,长眉不由上扬,唇角也微微翘起一个弧度,眼里含着明显的笑意。

    经此一番,他从昨日得知顾家到来就积压在心里的郁气已经全部消散,只剩下满满的欢喜。

    当他起床之后,看到阿樱昨晚写好准备今日发给他的信后,就越发欢喜了。

    她是真的毫无保留,什么都跟他说了。

    如此态度,再加上有萧老师和曾志等人同行,她出行的这段日子里,他是真的不用战战兢兢了。

    她必会平安归来,做他美丽的新娘,跟他和美相守一生。

    江文樱没睡多久就醒来了,那时谢行舟已经吃完一大碗面,正要告辞回长平府。

    他和同窗们约好明日一早出发上京城赶考,今日回去还有许多事情要安排,大哥大嫂那也得去告个别。

    她迅速整理好自己,过去拉着谢行舟的手说:“我送送你。”

    他跟她十指紧扣,带着她朝外走去:“嗯。”

    时人不在外面表达亲密,更没见过男女手拉手的。幸好衣袖宽大,用袖子把十指紧握的手盖住就没有人看见了。

    江文樱低声笑道:“怎么搞的跟偷情似的,还偷偷摸摸。”

    谢行舟不赞成她的话,白了她一眼:“尽胡说八道,咱们是拜过天地父母的正经夫妻,肌肤相亲天经地义。”

    “天经地义为毛要遮遮掩掩?”江文樱不服气!

    谢行舟不说话,袖子里的手稍稍用力,捏她一下作为惩罚。

    “啧,你好歹是个读书人,说不过了就动武,丢人不丢人!”

    “你胡搅蛮缠……”

    “你胜之不武……”

    夫妻二人斗嘴斗得不亦乐乎,让紧随其后的顾筝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她昨晚几乎一夜没睡,前半夜在生气,后半夜在做恶梦。

    恶梦跟百日之前没去寺院时一样,是谢行舟跟别的女人亲热,她躲在门外,只能窥见他一小块热汗淋漓的肌肤。

    能猜到战况激烈,却又影影倬倬的折磨人。

    就连她想认认真真的看看这个男人都不行,更别说叫停他们,或者拆散他们。

    在寺庙里就不会被恶梦折磨,她若想安安稳稳的,难道要一辈子青灯古佛?

    这也太残酷了,还不如她前世。

    当个守活寡的老夫人苦是苦,可也不会遭受如此多的折磨。

    本来她以为被父亲厌弃,被恶梦缠绕已经是最苦的了,一大清早竟然又让她看到谢行舟和他那个爱出风头的贱婆娘肩膀挨着肩膀说说笑笑。

    他昨天明明没跟她一起来,那说明什么呢?

    说明他是半夜赶来的,此时又匆匆赶回去,刚分开就这个样子,他是有多不舍得那个贱女人?

    他那么清冷的一个人,为何会对一个贱人那么好。

    同样是妻子,他为何如此区别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