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馨鄙视的白了燕锦一眼,骂道:“有胆偷腥不敢承认。真怂。”
燕锦:“......”
锦馨转身要走,燕锦忽然拉着她。锦馨不想和他就纠缠,一口咬在他手臂上。
燕锦疼得龇牙:“你属狗的吗?明明是兔子啊。”
手上疼得麻木,却依旧舍不得松开锦馨。
锦馨的嘴里渗透进一股咸咸的血腥味,才意识到自己把他给咬出血了。
锦馨松开他的手臂,果然手臂上残存着血红的牙齿印。
锦馨鼻子抽了抽,眼泪就盈眶而出。责骂燕锦道:“你不知道疼吗?你叫疼我就会停啊。”
燕锦温柔的替她擦去眼泪,逗她:“我若叫了,全场的人都知道我娶了个母老虎。”
锦馨红着眼瞪他。北燕锦一脚踏两只船的卑劣行迹感到愤怒。
又懊恼自己,这些年只顾着照顾他的身体,忘记教他怎么做人。
“燕锦。”锦馨正儿八经的给燕锦下最后通牒:“爱一个人就应该拿出和她共度甘甜患难的勇气,任何时候不能离席。”
燕锦望着锦馨认真的表情,感动于锦馨对爱情的专一认真,他笑得如沐春风。然后紧紧的拥抱着锦馨,动情道:“我知道。锦馨。我知道。”
锦馨流着泪:“你不知道。”
燕锦揪着她的鼻子:“还在吃醋?”
锦馨道:“燕锦,神经反射弧经常刺激它,会变得麻木的。”
燕锦将她抱得更紧。
对感情忠贞不渝的锦馨,是他北燕锦此生最成功的成就。
“傻瓜。我从不爱刘暖。”他在她耳朵边轻吟。
锦馨道:“那她树洞里的文章,是怎么回事?”
燕锦将锦馨的头按进他的肩头,他的嘴巴亲吻着她的耳垂。然后用无比小声的音量说了句话。“你看她像不像我们的某个老朋友?”
锦馨的悲恸表情瞬间石化。
“谁?”她警觉的问。
“我们北家的故人。”燕锦道。
锦馨定定的审视着刘暖那张整形的脸庞,渐渐的和曾经的张暖重叠起来。
刘暖?
张暖?
“离她远点。”锦馨忽然惊慌的叮嘱燕锦。
“好。”燕锦乖乖应道。
只是那双眼睛,凝着冰寒的冷意,直勾勾的凝视着刘暖。
锦馨脸色煞白,身体颤抖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