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战沉渊多年的心结,对战家的企业总是不能全心打理,所以才让他的父亲还不能安享晚年。
战沉渊又道:“北总裁思路清奇,真不知什么样的父母才能培养出你这么优秀的孩子?”
北燕锦虚眯着鹰瞳瞪着他:“你句句不离我的父母。该不会你是来打探我的父母信息的吧?”
战沉渊:“......”
燕锦倒坦然:“非常抱歉,我爹地妈咪在天上做快活神仙去了。”
战沉渊:“......”
哪有人消遣自己的父母的。
此人还真是离经叛道。
被燕锦揭露了真实目的,战沉渊不敢再多言。赶紧告别道:“北总裁早些休息。”
说完,战沉渊仓皇出逃。
贺晓打趣道:“他是来向你取经来了?”
北燕锦眼底流露出一抹疑惑:“倒也不太像。”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战沉渊从童话岁月出来,经过一处拐角时,苏童忽然冒出来,叫住了他。
“战少。”
战沉渊的目光不经意的瞥向苏童的手,她已经不知道把那根发丝藏在什么地方去了。
战沉渊对苏童格外有兴趣,好整以暇的望着她:“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初次见面时竟然错把珍珠当做沙砾。早知道夫人是北家大小姐,我就该免费请夫人吃顿饭。”
苏童面露窘色。
她还记得自己去寰亚酒店吃饭付不起钱的糗事。
苏童道:“战少欲怎么处置那位肇事司机?”
战沉渊端详着苏童,直觉告诉他,苏童对北燕锦有二心。
她没有诚实的告诉燕锦肇事司机的全部信息。
这让战沉渊对苏童充满戒心。
“北夫人想知道?”战沉渊问。
苏童点头。
战沉渊道:“那便请夫人随我走一趟吧。”
战沉渊将苏童带进地下室,昏暗的地下室,男人被绑在板凳上,全身鲜血淋漓,显然受过酷刑。
看到战沉渊和苏童时,男人奄奄一息的哀求道:“少爷,求求你饶恕我吧。我再也不敢喝酒了。”
战沉渊的目光变得阴鸷起来:“说,究竟是谁指使你伤害北夫人?”
“没有。”男人闪烁其词。
苏童望着战沉渊,道:“战少刚才在童话岁月,原来是故意演戏给我家锦看的?你可知忽悠他,你的下场会很惨?”
战沉渊反唇相讥:“那么,如果北总裁知道夫人有事隐瞒他,你又是什么下场?”
苏童呆怔。原来她的把柄也落到战沉渊手上了。
战沉渊道:“夫人,所以我们应该对彼此的秘密守口如瓶,是不是?”
苏童郁猝。
“快审吧。”苏童催促道。
可是不论战沉渊如何审讯,那男人嘴硬,最后晕死过去了,也没有招认出来。
苏童狐疑的望着战沉渊,试探道:“既然他咬定是醉酒伤人,你为何不相信他?”
战沉渊凝视着苏童:“北夫人若是真相信他的话,为何要偷走他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