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贺晓的身影便幻化为一阵风,风到哪里,那个保镖就应声倒地。
战沉渊惊得目瞪口呆。
“邪门了。”
燕锦道:“战少,你的人不是饭桶,是连饭桶都不如。”
战沉渊望着燕锦,忽然朗声大笑起来。
“北总裁,我们战家有条家训:能够用嘴巴欺负人,就不必动脑子。能够动脑子欺负人,就不必动拳脚。我看你嘴巴挺毒,倒是很符合我们战家的风骨嘛。”
战沉渊对北燕锦,从针锋相对到惺惺相惜,不过就因为北燕锦的一句毒舌。
这让北燕锦都惊叹自己遇到奇葩了。忍不住埋汰了战沉渊一句:“原来你们战家都是贱骨头,喜欢被人骂。”
战沉渊瞪他:“不要给你点颜色就开染房。”
燕锦识趣的闭嘴。
战沉渊道:“跟我来吧。”
须臾,战沉渊便把燕锦贺晓带到父亲战夙居住的香鼎苑。
“你们稍等,我去跟我爹地说一声。”战沉渊道,“不过你们要有心理准备,我爹地素来孤僻,未必答应见你。”
燕锦道:“你们战家盛产奇葩?”
战沉渊瞪他——然后转身进了屋。
香鼎苑的大堂里面,战夙就坐在沙发上,沉闷的抽着烟。
看到沉渊进来,战夙抬起头。
“爹地,北燕锦要见你。”
战夙蹙眉:“你搞不定他?”
战沉渊面露愧色:“打不过,也骂不过。”
二楼的楼梯上忽然滑下来一道影子,吓得战沉渊拍心口:“妈咪,你不要每天都神出鬼没的啊?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不知道吗?”
战夫人白他一眼:“老娘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家伙。你打不过他就算了,怎么可能会骂不过他呢?我们战家的脸都被丢光了?”
战夙道:“此人是m国北氏集团的继承者,三年前北氏董事长夫妇遇难,北氏陷入经济危机。可是北燕锦凭一己之力力挽狂澜,短短两年时间就让北氏重回首富宝座。沉渊是奇才,可他是诡才。”
战夫人瞅了眼儿子,看到战沉渊眼底流露出的激赏的眼色。战夫人道:“夙夙,你快别夸那位北燕锦了。再夸下去你儿子都快变成他的粉丝了。”
战夙绕是无奈道:“沉渊志不在经商,战家诺大的产业交给他,也真是为难他了。”
战沉渊道:“爹地,人家还在外面候着呢。”
战夙道:“叫他们进来吧。”
战沉渊便将香鼎苑的大门打开,大堂瞬间亮如白昼。
“北总裁,请进。”战沉渊道。
燕锦便携着苏童和贺晓气势浩荡的走了进去。
战夙的目光,削铁如泥,锐利的落到燕锦身上。当他看到燕锦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庞时,战夙的瞳子漫出巨大的惊惑。
战夫人也看得目瞪口呆,她紧紧的抓住战夙的手臂,力气大得几乎要掐进战夙的肌肉里。
“夙夙,他——他——”
战夙也是历尽千帆,披荆斩棘的开拓者。在大风大浪里穿过,经历过无数次生死离别的人。
所以在任何时候,他都能保持云淡风轻。
可是现在,他颤颤的站起来。
“北燕锦?”
燕锦走到他面前,虽然离经叛道,性格不羁,但是燕锦对长辈还算敬重。不冷不热的打了声招呼:“晚辈北燕锦见过董事长。”
这份客气和疏离,瞬间将战夙拉回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