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姬心惊肉跳,甚至不敢直视秦云。

    她不确定,也害怕,秦云是不是已经知道自己和老九的会面以及两人的真实关系。

    低眉垂眼,紧张道:“陛下,哀家不是说了吗?胸口沉闷,想一个人走走。”

    “噢?胸口沉闷?”

    秦云挑眉,笑道:“那朕给太妃抚抚吧。”

    他伸出一手,快速而粗鲁的探进领口。

    从精致锁骨往下,直到禁区。

    窦姬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惊吓而起,脸颊滚烫,疯狂后退。

    “陛下,你!”她气急败坏,但又无可奈何。

    上次在龙车,秦云还要过分一些,但她也那样过来了。

    秦云嗅了嗅指尖的芳香,淡淡道:“究竟刚才干什么去了?”

    窦姬紧张到吞咽一口唾液,修长脖颈的滑动吓得极为诱人,颤音道:“哀家什么也没干,就是胸口沉闷。”

    秦云摇头一笑:“为什么你总是要拿朕当傻子呢?”

    “事到如今,很多事情你我皆心知肚明。”

    “朕给你机会,你不要不知好歹!”

    窦姬很害怕,捂住自己胸前的宫装。

    一咬牙,豁然抬起头,道:“陛下,哀家的那些事想必你也知道了,哀家不做任何辩解。”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秦云冷笑,绕到她身后。

    “朕说的可不止这个!”

    “给朕一个完整的解释,只要你真正认错,朕可以饶了你。”秦云淡淡道。

    窦姬不想供出谁,宁愿一力承担。

    深吸一口气,鬓发飞扬,红唇轻启:“陛下,要怎样都随你,哀家无话可说。”

    秦云目光稍冷,他刚才接到影卫的报告,说窦太妃消失了,故而赶来,但她去干什么了,却是不知道。

    “看来你是要嘴硬到底了。”

    秦云从背后抱住了她,极为大胆。

    窦姬整个人都是一颤。

    她有些屈辱,也有些解脱,亦有一丝莫名的窃喜。

    咬唇道:“陛下,您图这个,哀家给你便是。”

    “只不过还请不要在这里,让人看见了,对您名声不好。”

    秦云抽出手,重重拍了她香肩几下,很没有兴趣再继续下去。

    窦姬微微一愣,赶紧整理宫裙。

    “有一天,你会跪着来求朕原谅你的。”

    “从今天起,太妃就待在千福宫,哪都不准去,哪怕是院子都不可以出!一经发现,所有宫女太监,率先处死!”

    说完,他走了,留下一个让人害怕的背影。

    窦姬整个人如同被抽空,瘫软在长椅上,风韵眉眼又一丝惊惧和疲惫。

    要杀就杀,要睡就睡,这反而是解脱。

    但秦云偏偏跟个恶魔似的折磨她。

    黑暗里,再度走出影卫。

    对窦姬道:“太妃,回寝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