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我只是单纯的来给你治病而已,你信吗?”

    虞禾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心跳声如雷,一时分辨不出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

    他呼出的灼热气息拂在她脸上,仿佛要把她给融化了。

    “治病需要那个东西?嗯?”

    秦北廷的磁性声音带着些许的沙哑,听起来让人一阵酥麻。

    虞禾:“……”

    她真是被叶启晨坑大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这个时候,越解释就显得更像在掩饰,她索性也不解释了。

    “大概、也许你会用得上。

    ”她说道。

    秦北廷呼吸一滞,“怎么用?”

    小姑娘知道不知道,她这不但在玩火,还要引火烧身。

    “……”

    “例如现在,你从我身上起来,把它带进浴室里,自我解决后,顺便洗个澡再出来。

    然后我给你行针治病。

    ”虞禾说道。

    秦北廷:“……”

    秦北廷:“你理解的‘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是治病?”

    “难道你指的不是吗?”虞禾反问。

    秦北廷看着她漂亮的桃花眼里含着五分天真,三分戏谑,还有两分狡黠,他无奈的笑了。

    “抱歉,是我逾越了。

    ”他起身说道。

    虞禾从床上坐起,勾着嘴角道:“秦教授真是为人师表。

    ”

    “等你成年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秦北廷捏了捏她脸颊,随后又亲了下她额头,转身进了浴室。

    虞禾坐在水床上,听着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嘴角上扬,双腿不自觉的晃动起来。

    二十分钟后。

    流水声停了,浴室门打开,秦北廷身上披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白色浴袍,带着一身寒气出来。

    门襟敞露,胸.肌结实,肌肤纹理清晰,发梢上的水珠沿着脖子、锁骨滚落在胸膛,再划过腹.肌,最后被浴巾挡住。

    活生生的一副美男出.浴.图在虞禾眼前展现。

    “这么速度?”虞禾故意看了眼手机时间,又瞥了一眼他的下半.身,嘴角勾着坏笑。

    “……”

    秦北廷丹凤眼微眯,一步步把虞禾逼到床边,俯身,把她禁锢在双臂之间。

    “女人,别轻易调侃男人的速度,不然,我可不保证,我还能忍第二次。

    ”

    虞禾感觉到了他身上的凉气,才知道他是进去冲了二十分钟的冷水,可即便如此,依然浇灭不了他双眸里毫不掩饰的欲.望。

    她不敢再他的底线边缘反复试探,推推他,“不玩了。

    你把头发吹干,躺床上,我给你行针。

    ”

    然而男人一动不动。

    虞禾挑眉,“不想治了?”

    “你撩起来的火,得先把它安抚下去。

    ”秦北廷深深的盯着她。

    虞禾:“……”

    她瞥了一眼他的下半.身,并未发现异样,感觉他是故意的,但还是往前,蜻蜓点水般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秦北廷这才心满意足的松开她,去吹头发。

    返回来,虞禾已经在床边把一套金针摊开。

    “先把这个药吃了。

    ”虞禾递给他一杯温水,和一粒黑色药丸。

    秦北廷什么也没问,拈起她手心里的药丸,丢进嘴里,咽了下去。

    见此,虞禾揶揄道:“你就不怕我给你吃的是毒药?”

    “不怕,死在你手里我心甘情愿。

    ”秦北廷说道。

    虞禾:“啧,油腻。

    ”

    不过秦北廷不问,倒是让虞禾省了解释,药丸是用黑灵珠作为主要成份制作的,解释起来,会暴露她的很多信息。

    秦北廷吞下药丸后,感觉胃里暖暖的,接着,一股困意袭来。

    “治疗需要多久?”他在水床躺下,手上拿着手机,在发信息。

    “行针半个小时,之后你会进入深度睡眠,什么时候醒过来,看你的身体和精神的恢复情况,预计是12至42小时,这段时间,不能被打扰,建议手机调静音或关机。

    ”

    虞禾说着,反手利落地给自己散落的长发从头顶往下编个蜈蚣辫,扎在身后。

    “好。

    ”秦北廷应声,发完消息,把手机关机,躺好。

    虞禾把袖子撸到手腕上,露出一截白皙修长的手臂。

    她看了眼秦北廷身上松松垮垮的浴袍,转身进浴室拿了条浴巾丢给他,“把浴袍脱了。

    ”

    秦北廷半撑起身体,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意,“你帮我脱?”

    虞禾拈起一枚细长的金针,用酒精棉擦了擦,灯光下,金针末端泛着尖锐的寒光。

    她侧头睨了他一眼,“想不想尝试一下半身不遂的滋味?”

    秦北廷:“……”

    认真工作的小姑娘不能撩。

    秦北廷脱了浴袍,浴巾盖在关键部位,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在水床上躺平。

    “……”虞禾把水床的温度调成恒温,然后开始施针。

    男人身上的穴位她已经很熟悉了,施针针法更是信手拈来。

    没一会,秦北廷从头到脚,几乎扎满了针。

    主针十六枚金针,是秦北廷亲自打造的,其余是银针。

    虞禾观察着秦北廷的神情,眉头舒展,气息平稳有序,看来是药效起作用了,睡着了。

    半个小时后。

    她把所有针取下,收好,然后不自觉趴在床边,开始欣赏起她的颜值。

    明明在部队里呆了这么久,风吹日晒的,怎么皮肤还能保持的这么细腻光滑?

    她目光往下移,落在他胸口上狰狞的伤疤,他也就只有这张脸保持的这么完好了,身上几乎没有一片完好的肌肤。

    她起身,从包里翻出两个小黑瓶,一个倒出杏色的粉末,一个倒出透明液体,混合在一起,搅拌,然后细细涂在他身上狰狞的伤疤。

    胸口、侧腰的伤疤都涂上了,最后虞禾的视线停留在浴巾上。

    如柔荑般的手指夹着浴巾的一角往旁边拉了拉,露出左大腿上的伤疤。

    虞禾脸颊微烫,做贼心虚似的看了一眼秦北廷脸,确定还是在熟睡中,单膝跪在床边,俯身把药涂抹在他大腿上的伤口。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紧张什么,明明只是帮他上个药而已。

    “叮咚”突然一声门铃声突兀响起。

    虞禾一惊,跪在床边的膝盖一滑,加上水床过于柔软,她一手端着药不敢松手,另外一只手还未找到着力点,身体就失去了支撑点,整张脸砸在了男人的双.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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