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去星阙之前,虞禾去了趟郊区的别墅里,换了一身装备,才坐着阮甜心的保姆车一起出发。

    路上。

    “你真不打算叫你家小叔叔一起,让他为你一掷千金吗?”

    阮甜心巴眨着小翅膀似的浓密睫毛,看着虞禾。

    “不必,我能搞到钱。

    ”

    虞禾面上语气淡淡,心里却想着,他此时估计正在跟别的女人聊.骚吧。

    而且,她也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更多的身份。

    “小禾苗,你这样是不对滴,女孩子不能这么强势,要娇弱一些,才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阮甜心摇摇手指。

    “还有,你能搞钱是好事,但不能露富,不然你会像我一样,遇到的全是软饭男。

    虽然软饭男很乖嘛,但我就总感觉,他们眼里看得不是我,而是我的钱。

    我就想谈个普普通通的恋爱,怎么就这么难呢?”

    虞禾别过头,目光淡淡的从她头顶上闪闪发亮的白钻石发夹,双耳上25克拉的粉色钻石耳环,脖子戴着红钻石项链,全球限量版搞定订制礼服,食指上戴的是150克拉全钻石戒指,手腕上戴着的顶级玻璃种翡翠手镯……

    “……你把这些钻石从你身上卸了试试,顺便再把你一去酒吧就忍不住请全店人喝酒的坏毛病改掉。

    ”虞禾说道。

    “请客问题我可以改,但钻石是我的命,我不能割舍。

    ”阮甜心爱抚着手中的全钻戒,“而且,我现在已经很克制了,两只手上才戴了一枚钻戒,我以前都是十根手指都戴满的……”

    虞禾:“……”

    两人闲聊间,车子到了星阙。

    星阙的位置,紧挨黑市,是一座清代建筑的池园,因为构造宏伟壮观,古香古色宛如天上宫殿,而得名星阙,当然最重要的是,它以拍卖世间各种奇珍异宝闻名天下。

    至于星阙的创始人是谁,一直是个谜,传闻是黑市的创始人,也有人说是一个神秘组织,众说纷纭,唯一能确定是,星阙背后的势力不可小视。

    此时,殿门前,灯火通明,聚集了各式各样的豪车,保安拉着警戒线,把媒体记者隔开在几米开外。

    星阙很注重客人的隐私与安全,一切外来车禁止通行,只有验证过身份后的客人才能进殿。

    阮甜心的保姆车,跟在一辆劳斯莱斯后面。

    虞禾准备下车时,无意间看到了前面车的车牌号,秦888888。

    这是四大家族,秦家特制的车牌。

    她愣了下,她不意外秦家人来参加拍卖会,只是没想到,这么巧合。

    她微眯着眼地盯着前面的车,一个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搀扶着一个满头白发,雍容富贵的老太太下车。

    虞禾一眼认出了她们,秦老爷子的遗孀,二老夫人,和现任家主的女儿,秦信虹。

    “黑灵珠可真的是个宝,连秦家老夫人也来了,看来今晚想得到它的人真不少,小禾苗,你的压力不小。

    ”

    阮甜心也看到了前面的人,见虞禾没有搭理自己,回过头,只见她目光泛冷,死死的盯着前面的两个人。

    “要不等她们进去之后,再下车吗?”她问道。

    她不知道当年虞禾经历了什么,但她知道,虞禾痛恨秦家人。

    “不。

    ”虞禾收回视线,抬手把特地准备的金色半脸面具戴上,下车。

    十月中旬的北方,已经转冷。

    虞禾外披一件红色大斗篷,脸戴金色面具,站在清一色的西装革履的保安面前显得格外突兀,却和这红墙绿瓦的宫殿形成了一种混为一体的和谐美。

    验证过邀请卡后,由一个女服务员带领她们往殿里走。

    走在前面的二老夫人上了年纪,步伐比较慢,秦信虹搀扶着她慢慢地走着。

    后面带路的服务员礼貌,在超过她们步伐时,礼貌的打了声招呼,接着带领着人往前走。

    二老夫人笑着点头回应,然后看着一抹红色的身影擦肩而过,不由愣了下,视线下意识的追着那个红色背影。

    “奶奶,怎么了?”秦信虹察觉到了她的目光,问道。

    “没事。

    ”二老夫人回过神,“我听人说过,之前无名神医去参加国际医学研讨会的时候,是穿着一件大红色披风和金色面具……”

    “您是说,刚刚过去的是无名神医?”秦信虹猛然抬头,那抹红色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夜色里。

    她们此程目的是黑灵珠,但更是听说无名神医也会来,想借此机会结识一下。

    “不确定。

    ”二老夫人摇摇头,然后回头,意识她看。

    只见又一个服务员领着一个披着红色大斗篷,戴金色面具的人从身边经过。

    ……

    拍卖的主会场,在宫殿的整中间的一座塔里。

    塔分为七层,每层都是独立房间的看台,塔层数代表着客人的身份地位,越往上,身份越尊贵。

    虞禾被分在第五层,阮甜心是在四层,她不想一个人,趁服务员走了,悄咪咪跑到了五层找虞禾。

    虞禾在给她开门时,刚好看到了服务员领着一个同样穿着红色大披风,脸戴金色面具的人,停在她旁边的509房,为她开门。

    两人四目相对的那一瞬,虞禾看到了对方眼神里的闪躲,然后她进房间了。

    “这是撞造型?还是刻意模仿我们家的小禾苗啊?”阮甜心想去敲房门,问个清楚。

    这金面具,大红披风,是虞禾每次去参加国际医学研究会的标准打扮,已经形成了她的标志。

    虽然说她们没有权利限制别人的打扮,对方戴的面具、披风款式也不太一样,但是在这种聚集着各大名流的公众场合,故意模仿成这样,总感觉别有居心!

    “拍卖会马上要开始了,不要惹是生非。

    ”虞禾拉住了阮甜心。

    对方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模仿她,说明是有备而来的。

    她倒要看看,这个冒牌货想做什么。

    阮甜心很不爽,但这份不愉悦的心情很快就被塔内的一阵喧哗给转移了注意力。

    两人坐在看台位上,只见四周的宾客们都抬头望向七层。

    “天啊,七层坐人了!”阮甜心惊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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