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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伽雷斯话音落下。

    姜丝浑身紧绷,汗毛直竖。

    便宜老公什么时候来的?

    来多久了?

    为什么在她身后,都弯腰凑近她,她都没有察觉,是她的异能警惕性退化了?还是便宜老公隐藏了异能等级在她之上,或者便宜老公会隐形异能?

    姜丝怒目相视看着对面薄寂尘,为什么不提醒她,他坐的位子和他们正对面,可以看到门的。

    薄寂尘幼稚鬼一样的对她吐了吐舌头,鄙视她,活该,让你得瑟,品头论足有的没的。

    初曦沉迷跟偶像一起八卦,云里雾里,根本就没有想到刚刚插话的是自家主帅,压根也没想过自家主帅会和他们一起八卦,张口问道:“你怎么知道这是一个人,你看看这些照片,分明就是不同的人,红眉毛就是一个扁毛老畜生,见异思迁,不是一个人!”

    阿伽雷斯长臂伸出。

    姜丝动也不敢动。

    阿伽雷斯的手臂环着姜丝的肩落下来,手划到了初曦给姜丝看的第1张照片,手点在照片上:“红眉毛怀里的人,这并不是娇小,长相幼齿,没有长开的少年,这是一个至少1米8的已经成了年的男人。”

    “只不过是抱着他的弧度,再加上他怀里的男人骨骼小,人瘦,看着像没有长开的少年罢了!”

    便宜老公抠细节?

    就凭两张照片就能抠出细节?

    等会把这些照片给陛下看,薄狗贼以后的日子,就是榴莲搓衣板,生不如死,战火不断啊。

    “第2张呢?”姜丝想到薄狗贼吃鳖,被蹂躏,被罚跪榴莲搓衣板,她整个人莫名的就亢奋,觉得来劲儿:“殿下,你是从哪里看得出来这照片上都是一个人?”

    阿伽雷斯骨节分明的手在初曦光脑上一划,沉音正声,一本正经,像极了在讨论攻打战略方向:“第2张和第1张,红眉毛怀里的人腿型,手腕,手臂,身形是一模一样的,就连男人被红眉毛打的痕迹,有很多重叠,位置都是一样的,小腿,脚背,脖子,手臂,这些都是红眉毛着重重合打的位置。”

    等等!

    打的痕迹?

    着重重合打的位置?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那不是人家床上乐趣,情到浓时,不自觉的啃的草莓,让对方身上沾上自己的气息,在对方身上留的印子吗?

    便宜老公管着浑身宣誓占有欲主权的草莓,叫被打过的痕迹?

    姜丝咽了一下口水。

    便宜老公到底是什么做成的,直得如此清新脱俗,铁的如此雅俗共赏,让人tmd一言难尽无法用语言来溢表?

    阿伽雷斯停顿了一下,接着声音更加沉:“第3张照片,红眉毛脚下踩的那个小男孩,哪怕他的脸被踩着,眼中掩饰不住的妒忌,他怀里的那个戴着面罩,只露一双眼。”

    “这是一双被保护很好的眼,不经意间撇着红眉毛踩着的那个男孩,没有妒忌,没有眼红,有的只是冷淡,孤傲,和不屑。”

    就这么一个冷冷的眼神。

    便宜老公就能分析这么多来?

    那她天天在他那里蹦哒!

    是不是早就掉马了?

    所以他现在逗着她玩儿呢?

    姜丝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气,就听见自家便宜老公又道:“第4张照片,红眉毛面前有各式各样的男孩,红眉毛的眼睛虽看着这些男孩,但是,要细细观察,他眼神的余光,是落在他怀里搂着他的那个男人身上的。”

    姜丝半天找回声音问道:“4张照片的相似处呢?”

    反正便宜老公说了半天。

    恕她眼拙,没看出来红眉毛怀里的小男孩自始至终都是一个人。

    阿伽雷斯把4张照片,放在一个屏幕上,手点击了四下:“他们的相似之处就是,你看这4张照片,红眉毛怀里男人搂着他脖子,手型,姿势,都是一模一样的。”

    “还有这里!”阿伽雷斯重新点了一下:“照片里红眉毛所在的位置地下都很脏,只有一张,他怀里的男人没有穿鞋,其他的都有穿鞋。”

    “这说明,红眉毛很在乎他怀里的人,这么脏,自己脏了就行,不能让他怀里的人脏了。”

    “还有,每一张红眉毛的眼神,只要没有别人的时候,都在他怀里的男人身上。而且,每一张照片,红眉毛手都在下意识的护着他怀里的那个人!”

    经过便宜老公这样一分析,再细细一看,好像是那么回事。

    可不对呀。

    红眉毛是大舅哥。

    大舅哥是薄寂尘。

    薄寂尘是女装大佬,深爱着陛下的皇后,从军校毕业之后就去剿匪,为陛下赚钱。

    剿匪的同时黑吃黑,为陛下赚更多的钱,让陛下无后顾之忧,这是真爱。

    但是这真爱中又夹杂着一个小男孩,按照薄狗贼对陛下的狗腿怂样,打死他都不可能出.轨。

    他不可能出.轨,但是这红眉毛又是他,难道说这个小男孩是……是……是她的陛下哥哥?

    他…他…他们以前都是这么会玩的吗?

    想到此。

    姜丝内心震荡犹如翻江倒海,重新刷新了一下三观。

    薄狗贼太会藏私了。

    阿伽雷斯这么直,这么刚,这么铁,他负主责任。

    姜丝磨了磨后槽牙,皮笑肉不笑盯着对面的薄寂尘,道:“所以红眉毛怀里的小男孩,才是他的真爱,其他人都是粪土,我们误会红眉毛了,红眉毛虽然卑鄙无耻阴险狡诈,不讲武德!”

    “但…人家是情种,大情种,十多年来如一日,只有一个走哪抱哪的伴侣,老婆!”

    阿伽雷斯眉头一蹙,低沉一本正经的声音陡然生硬,疑惑:“伴侣?红眉毛怀里抱的那个人是他的伴侣,是一位女士?”

    坐在对面的薄寂尘,一把扣在脑门上遮住一言难尽的脸,“………”

    这不是他的学生。

    他没有这样的学生。

    这个锅,他坚决不背。

    姜丝嘶了一声,极其缓慢的扭头,正好对着便宜老公黝黑的双眼,张口半天道:“殿下,您从客观,直观上,身体到眼神,分析了那么久,该不会以为红眉毛抱在怀里的小男孩是他兄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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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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