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慢走啊!”白若棠朝他摆了摆手。

    南宫玥走后,乔槿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个燕北王,他没个说法也就算了,还这么挑衅,怪不得皇上会生那么大的气。”

    “我懂,我懂,我昨天都骂过他了。”白若棠连忙轻声哄着。

    “不过,他能千里迢迢地来见你,足以说明心意了,玄麟即将与燕国开战,这样的局势肯定也不好处理这些事情。”

    “我的好皇嫂!还是你最善解人意。”白若棠拉着乔槿的衣袖摇了摇,“皇嫂,那皇兄那边就靠你了,你哄哄他。”

    乔槿脸一红,“我哪里会哄人啊。”

    “你不用哄他,你这么娇羞的样子,往他面前一站比什么都管用。”

    “你取笑我是不是?”

    “不敢,不敢。”白若棠连忙摆手。

    “我……我有一件事情……”乔槿吞吞吐吐的,“算了,也没什么,还是不问了。”

    “什么事啊?你还是问吧。”

    “我……”乔槿又张了张嘴,还是憋了回去。

    “你真的不说?不说我可要走了!”白若棠站起身要走。

    “我说!你附耳过来。”

    白若棠凑了过去,心里满是好奇。

    究竟是什么事啊?搞得这么神秘?

    “就是我们现在,可不可以……”乔槿小声把话说完。

    白若棠怔了三秒。

    “不可以!”她斩钉截铁地回答。

    “不是皇上的意思,是我想问的。”

    “肯定是他要把持不住了!”

    “不是,真不是。”

    “怪不得火气这么大呢!我今天就给他开点清心降火的药。”

    乔槿:……

    “皇嫂,那天你又动了胎气,这才养了几天!坚决不可以!”

    “我知道。”乔槿郑重地点点头。

    白若棠看了乔槿一眼,突然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么!”乔槿的脸已经红得滴血了。

    “我就是忍不住!”

    “让你皇兄知道你背后这么笑他,看他不收拾你。”

    “皇嫂一定会护着我的。”白若棠起身,拿起账本,“我出宫了,晚上不用等我,我可能回来得很晚。”

    乔槿将白若棠送到殿门。

    一脸羡慕地看着白若棠。

    她也好想出宫啊。

    自从怀上身孕,她感觉自己的自由都没了。

    ……

    玄麟帝都。

    自从白若棠是西蜀的公主的消息传来,百姓们就议论纷纷。

    冬日里,没有什么活,人们就爱聚集在茶楼酒肆,凑个热闹。

    “使臣严大人回来了!”

    “真的?这么快,不是才走几天吗?”

    “难道这种事情,西蜀的皇上还给他举办个接风宴啊?不被人赶出来就好了。”

    “听说,严大人将七国商会的印鉴取了回来,从此后,王妃不再负责玄麟的七国商会事宜了!”

    “真的啊?那王妃会和王爷和离吗?”

    “这个很难说!”

    “你们瞧见了没有?最近医馆都没有什么生意了。”

    “可不是吗!我去买点药,都说没货了,药柜也有很多空着的。”

    “这算什么,另外几间铺子,不也是断货的状态吗?”

    “昨天,我家夫人还为这事哭了一场。”

    “我家那败家娘们,也闹个不休。”

    “以后没有什么驻颜霜,香水买了,这些女人啊,一天天的就想这些没用的。”

    “最新消息!最新消息!”一人从外面跑进来,对着茶楼里唠嗑的人喊道。

    “什么最新消息?”

    “回春棠关门了!招牌都拆了下来!铺子也贴出转售!”

    “真的吗?走走走,大家去看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