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们的爹地双手抄兜,高挺的身子伫立在那里伟岸又神圣,眼里似乎还藏了笑。

    “嘻嘻!”四个奶包子咧嘴囧囧地给他们的爹地一笑,下一瞬间撒腿就跑。

    太丢人了呀!回家都没脸面对爹地和妈咪了!

    看着他们可爱的小模样,景延琛唇角勾了一抹温柔的幅度,待楼道五个小身影消失后,他眼中的那丝温柔渐渐凝固。

    而谢忠宁实在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只见景延琛脸色冰凉,赶紧闭上了嘴。、

    随即他神色严肃地问:“三少,您说A

    gela会不会就是米博姝?”

    景延琛没有回答,他自顾自地继续说:“我觉得八成是,不然为什么她会有米博贤的东西?”

    “这件事细细一分析,您看……”

    “给我闭嘴!”景延琛冷着脸呵斥。

    谢忠宁光顾分析这件事,完全没有注意到景延琛那张潜藏暴风雨的脸色,此时注意到心里不由地后怕。

    真想抽自己一个耳光,那样的恶魔女人怎么可能是三少奶奶的生母呢?不可能的!这种事他都无法接受,更别说三少奶奶了。

    景延琛森寒的眸子斜睨了一眼谢忠宁,“回家了最好把你的嘴给我闭严实点,不然我会敲掉你满口的牙!”

    谢忠宁赶紧将自己的嘴死死掩住,举手发誓。

    这种事谢忠宁知道轻重,为了保护自己的满口大白牙,自然不会乱说话。

    景延琛心里事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然而似乎一切他所掌握的事实都指向A

    gela。

    那张和陌奕淳的合照,那块被天价拍走的石头,A

    gela送给景柔柔的银锁,以及陌奕淳在U盘中只字未提米星儿生母的原因。

    这一切都和A

    gela这个女人有关系,她会不会真的就是米博姝?

    不,不可能是她!

    如果有这样的生母,还不如告诉米星儿的生母已经死了!

    想到这些与A

    gela吻合的事件,景延琛烦躁地揉了揉胀痛的额头。

    不管是与不是,这件事他必须求证。

    坐上车,景延琛怀揣着一颗惶恐不安的心,给A

    gela拨去了电话。

    此时房叔的电话打了来,景延琛冷冷地看了一眼没有理睬。

    不一会电话接通,传来女人清冷而不屑的声音,“景三少打电话有事?”

    “星儿的脑袋根本就没有问题,对吗?”说着景延琛一声冷呵。

    接下来A

    gela所说的话就如米星儿猜想的一样,标榜自己的医术岂是普通人能够看出来的。

    电话里,A

    gela说着一声冷笑,阴阳怪气地威胁道:“你若不相信我的话,她生命走到尽头的时候,你们会后悔的。到那时再来找我,我也只能袖手旁观了。咯咯。”

    景延琛略有思忖地说:“你给我女儿的长乐锁是你的吗?”

    闻言,A

    gela冷悠悠的眸子里闪现一抹警觉,心中不禁狐疑,景延琛怎么突然之间问起这个事?

    难道因为那个长乐银锁他发现了什么?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心中顿时有了隐隐的不安。她以往的身份绝对不能被挖出来,否则任悦霞那个女人不会放过她不说,她是米家人的事情也会被捞出来。

    米家人是她此生最恨的人,她不想再和他们有任何关系,所以绝不能让人知道那个米博姝还活着。

    她漫不经心地一声冷笑,装不知道:“什么长乐银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