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功乐充满恐惧的眸子里有微不可察的谨慎。

    半个月前景延琛曾打电话告诉他,有人要对米星儿不利,让他千万不要透露米星儿的任何信息。

    杜功乐知晓这其中的厉害,景延琛提前打了预防针,而且在他身边安插了人,所以这件事他自然不敢违背景延琛的意思。

    他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是谁?”

    话音落,脖子传来锥心的刺痛。

    杜功乐痛的双手骤然紧握,心脏超负荷地猛烈地跳动,双眸恐惧更胜,哀求道:“有……有话好好说!”

    站在一旁的女人看着自家男人脖子渗出的鲜血,捂住嘴惶恐而无助地哭。

    A

    gela眼眸冷厉,耐着性子说:“她叫星悦,是赌石馆的老大,你的直属老板,不要告诉我你不认识她?”

    “说实话……”杜功乐忍着痛,气息紧张地说,“我知道的不必你……啊……”

    “住手!”一边的女人,忍受不了愤怒地嘶吼,“我男人说的是实话,赌石馆的大老板就从来没有出现过,有什么事,她会让人给安排下来!”

    A

    gela那双眸子如黑夜幽灵的眸子,笑悠悠地盯着女人,看的女人内心直颤抖。

    她对杜功乐说:“我相信你妻子不知情,但是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在对我撒谎!”

    冷悠悠地说着,她手中的刀离开了杜功乐的脖子,“你不说,我决定就拿你妻子开刀。”

    她举着刀一步步地朝女人走去,女人怔怔地看着她手中带血的军刀,神色惶恐地摇头,“不,不,不要……”

    转瞬A

    gela的眸子一冷,渗出恐怖的戾气,向瑟瑟发抖的女人扔去手中凛冽的刀。

    伴随着杜功乐惊骇的大喊“住手”,女人一声惊恐的大叫,军刀稳稳扎在门板上,随即传来沉稳的叩门声,紧接着门把手被外面的人扭动。

    进来的时候A

    gela本来将门反锁,然而退到临近门的女人,听到敲门声,迅速转瞬打开门。

    A

    gela的眸子闪过一抹愤然,情急之下她跃窗户而逃。

    一名H国面孔的医生面带口罩,身后跟着一个女护士走了进来,杜功乐顿时大大松了一口气。

    女护士径直走去窗户边谨慎地扫了一眼外边,将窗户关上。

    医生亲自给他处理脖子上的伤口时,在他耳边低语,“是照片里的女人吗?”

    “是。”此时杜功乐身子还受不住地颤抖着,刚才看到她手中刀朝妻子射去时,他已经准备招了。

    医生继续说:“她说了什么?”

    “问我星悦现在在哪里?”杜功乐喘息着粗气,双眸不安地看着他。

    医生为他处理好伤口,都没有等到他后面的话,站直身子,“没有了?”

    杜功乐出了一头的密汗,“没有了。”

    见他吓的不轻,“我们会立马将你转到安全的地方。”

    医生肃穆说完即走。

    “等等。”杜功乐焦急喊道,医生驻足转过身来,“你还有什么别的要求吗?”

    杜功乐喘息着粗气,谨慎地看了一眼关上的窗户,医生会意走近他,“你说。”

    “半个小时前,我接到馆主打来的电话,她要来看我。”

    医生眸色深沉,我知道了。他离开病房后立即给景延琛拨去电话。

    电话里传来景延琛暗哑的声音,“喂?”

    “她出现了。”

    坐在车里正要去季氏的景延琛,笼罩在周身的忧伤骤然冷冽,他眸子如炬,坐直身子。

    “她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