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落月:我就笑笑不说话。
时间到了,戴着面纱的冷落月,拿着她让司造房做的木喇吧,从后方的台阶上了台。
瞧见有人上台了,台下议论纷纷的人都慢慢安静了下来,
只见一个身着白色纱衣,朝台前缓缓走来,阳光照在纱衣上,闪烁着金银之光。女子长发如墨,随着行走的动作,发丝和裙摆都在微微飘扬。
脸上带着白色的面纱,虽然只露出了明亮的杏眸和光洁的额头,却依旧给人一种,脱尘绝俗,仙气飘飘的感觉,就像仙女一样。
不过,若是没有手里那个木漏斗,看着就更像仙女了。
“木漏斗”:老子是喇吧!是喇吧!&##……
面对这么多人,拥有社交牛逼症的冷落月,没有感觉到丝毫紧张。在她的眼里台下的人,在她眼里就是会动的大西瓜,而她就是瓜田里的猹、不对,她是瓜田里的闰土。
她环顾四周,四周的人也在看她。她拿起木喇叭,大声道:“台下的朋友,楼上的朋友,房顶的朋友,你们好吗?”
“……”
台下一片沉寂,冷落月仿佛能听到,乌鸦从大家头上飞过的声音。
茶楼上的凤城寒眼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他经常会觉得这个女人是有点儿什么大病,不是没有缘由的。
本着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铁则,冷落月拿着木喇叭,继续道:“不好也没关系,明天会更好。”
“……”
“嘎嘎嘎……”两只成双成对的乌鸦,并排着从台前飞过。
仿佛在说:“你以为你很幽默吗?”
冷落月对自己的主持功底产生了怀疑,虽然她从没主持过,这也是她第一次主持。
周氏瘪了瘪嘴道:“这姑娘瞧着挺好的,咋就不好好说话呢!”
孙明娘赞同的点了点头。
耳聪目明的冷落月:阿姨,你伤害了我,还瘪嘴而过。
后台的采薇都快要替自家娘娘,尴尬的用脚抠出两间厢房了。
冷落月深吸了一口气,决定认真起来了。
她举着喇吧,神色严肃又认真的道:“各位爷爷奶奶,叔叔婶婶,兄弟姐妹大家上午好。”
她说着,朝台下优雅的鞠了一躬。
“好。”终于有人回了个好。
冷落月没那么尴尬了,甚至找回了点儿自信,继续道:“大家一定很好奇,我们今日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们不好奇,我们已经知道了。
“今天我们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为西州加油。”冷落月自问自答,伸出左手十分有力紧握成拳。
“不是募捐吗?”台下有人问了一句。
一个人开了腔,其他人也跟着说了起来。
“为西州募捐就募捐嘛,说什么为西州加油?”
“就是,搞得花里胡哨的。”
听得台下的吐糟,冷落月的眼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这一切并没有她想想的那么容易。
她这是出师未捷,就先被吐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