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元拧着眉道:“奴才还没来得及告诉娘娘,太傅夫人为了永葆青春,找了稳婆收胎盘给自己服用,太傅知晓后十分震怒,不但打死了给太傅夫人支招的周嬷嬷,今日一早还将太傅夫人送到了庙子里去思过。”
俪嫔皱着眉露出一副十分震惊,又难以接受的神色,大喊道:“母亲她糊涂哇。”
这主仆二人在凤城寒面前唱起了双簧。
一股子臭味儿从俪嫔张大的嘴里飘了出来,离她最近的凤城寒和冷落月都皱着鼻子,抬手挡了挡。
二人这掩鼻子的动作,让俪嫔一怔,似乎想起了什么,忙闭上了自己的嘴。
“景玉何在?”凤城寒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宫人。
被点名的景玉浑身一僵,深吸一口气,忐忑地朝前跪行了几步。
“你每日去宫门口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凤城寒冷声问,“若是撒谎,你知道后果的。”
俪嫔有些紧张地看着景玉,她是云府的家生子,父母弟妹都在云府,她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
景玉垂着头道:“是太傅夫人做的点心。”
她家人还在云府,便是这件事暴露了,她也不能说真话。
凤城寒闭了闭眼,再睁开眼,这眼中竟是铺天盖地的寒意。
“朕给过你们机会的。”
闻言,俪嫔和福元还有景玉的身体都抖了一下。
“传守卫。”
俪嫔蓦地抬起头,为何要传守卫,莫不是守卫看见过食盒里的胎盘?
她粉色的双唇轻颤,脸色瞧着又白了几分。
没一会儿,看守宫门的守卫尹姜就就被带来了。
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俪嫔娘娘,给坐着的皇上和冷妃娘娘行了礼。
“说罢。”凤城寒冲他道。
尹姜点了一下头道:“半年前,太傅府的小厮到宫门口给俪嫔娘娘送东西时,突然腹痛想要出恭,但平日里来接东西的景玉姑娘还没到。”
“小人因为见这他送过许多回了,便让他把食盒先给卑职,然后再有卑职转交给景玉姑娘。那小厮估摸着也是要憋不住了,便将食盒给了卑职。”
“拿到食盒后,卑职就闻到了一股子腥臭味儿,出于好奇便打开瞧了瞧,就瞧见了一个用干荷叶包着,类似于羊胎盘之类的东西,但却没有羊胎盘的骚味儿,只是有一股子腥臭味儿。”
他只见过羊胎盘,没见过人胎盘,但是在见到那个东西后,他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人胎盘。
身为看守宫门的守卫,他也知道一些宫廷秘辛,也听一些老人说过了,先皇在时,这后宫里的女人多,争宠争得可凶了。
为了保住青春美丽的脸,那些后妃没少在宫外弄鹿胎和紫河车吃,而这人胎盘便是紫河车。
发现俪嫔娘娘竟然也吃紫河车,他也震惊了好一会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把荷叶包好盖好了食盒的盖子,将食盒转交给了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