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主位上的宿白忍不住盯着看了好几眼。
凤城寒看到了,笑着抬起左手晃了晃手上黑乎乎地铁圈道:“宿庄主不必在意这个,这手铐不过是我们夫妻玩闹的时候铐上的……”
宿白:玩闹?什么玩闹还要铐手铐。
很快他便想到了什么,耳尖一红,面上闪过一抹古怪的神色。
咳咳,没看出来,他们玩儿得还挺花。
竟然……还可以这样的吗?
“想要解开时,却发现钥匙丢了,这手铐的锁很巧妙,普通锁匠打不开,只有制这手铐的工匠能开,所以我们也只有这样铐着,等回到京都后再找工匠打开。”
谁跟他玩闹了!
冷落月怒瞪凤城寒,他知不知道他这样说,很不正经,也很容易让人误会,往某些方面联想。
余光瞥到宿白脸上那奇怪的神色,还有他那微红的耳尖……
得,误会了。
淦,她的一世清名,全被这个狗皇帝给毁了。
冷落月气得磨牙。
赫连怜月倒是没宿白这个已婚人士那样多想,却隔着帷帽上的轻纱拿眼睛瞪他。
明明是他抓了冷姐姐,给冷姐姐铐上了手铐,却跟外人说是玩闹时铐上的,真的是说谎不打草稿。
宿白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转移了话题。
“诸位是京都人士?”
凤城寒点头,继续说谎不打草稿,“我家在京都世代从商。”
世代从商?
宿白在京都那么多年,可没听说过姓风的商贾之家。
世代从商,这狗皇帝可真是敢说。冷落月在心中暗自腹诽。
“宿庄主是本地人吗?”她看着宿白问。
宿白怔了一下,摇了摇头,“我并非本地人,与诸位一样,都是京都人,自幼在京都长大,只是隐居在此地罢了。”
世代从商的凤城寒面部改色,“那我们还是老乡。”
宿白点着头说:“是的,作为老乡能在异乡相遇,也算是一种缘分。”
“宿这个姓并不多见,京都有一个精通乐理的世家便是姓宿,且世代都有族中子弟,在宫中担任乐师,不知道宿庄主与京都的宿家可有关系?”凤城寒想了宿家,便看着宿白问道。
宿家精通乐理,这山庄又叫雅乐山庄,总觉得他该与宿家有些关系才是。
宿白微微一怔,神色微凝。
站在凤城寒身后的王信道:“说起这京都的宿家,曾经可是出了一位雅乐天才,小小年纪便又极高的造诣,不但能谱曲,还会填词,所作之乐曲,传唱甚广。只是他不喜拘束,故而未曾入宫做乐师。”
“叫宿什么来着……”时间有些久了,王信一时也想不起来,认真回忆了一番,“宿……宿白,对了,就叫宿白。”
“欸,宿庄主你不就是叫宿白吗?你就是哪位雅乐天才!”王信看着宿白有些惊讶地道。
冷落月看着宿白挑了挑眉,心道:“果然。”
宿白摆了摆手,谦虚地道:“雅乐天才不敢当,不过是精通音律,喜欢作曲的一介凡夫罢了。”
宿家的雅乐天才,凤城寒也曾又所耳闻,难怪他会觉得宿白的名字有些耳熟。
没想到眼前这个清雅的男子,竟然便是他。
只是,宿家那般有名又有才的天才,怎么会隐居与此呢?
凤城寒有些好奇,但却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