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张脸,肯定能赚钱,以后早晚记得护肤,少抽烟,少喝酒,少熬夜,丑了就不要你了。”
齐梓晋:
话糙理不糙,阮羲和那都是实话。
而且当了艺人后,各方面都得注意,不然红的快,塌的也快。
044刚才扫描齐梓晋的时候,她看过,前面的没有问题,如果非说有污点吧,他那经纪人今天晚上给人拉皮条的行为就挺污点的,要是真有好事之人挖出来,并且扒着不放,那确实挺糟心的。
“你经纪人不知道你爹是谁吧。”知道的话,就不可能把人带出来。
又是一把果壳,阮羲和俯身,耳铛轻轻摇晃,指骨微曲,精致的美甲在光影斑驳里熠熠生辉,好看的不像话,她将那东西扔进烟灰缸里。
“不知道,他们只知道奉天的老板看我不顺眼。”少年艰难地使自己视线从她那白中透粉的手指上挪开,不自在地低头抠手,随即只老老实实地回答问题。
“我的行踪不可能被提前透露,你经纪人今晚想把你介绍给谁。”阮羲和说话还算委婉,用了介绍这个词,而不是直白地说他经纪人要把他送去谁床上。
齐梓晋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语气里藏着几分羞阖与尴尬:“一个50多岁的阿姨。”
“你也不拒绝,别告诉我你就喜欢妈妈辈的。”阮羲和好整以暇地瞧着这小孩,表情似笑非笑,漫不经心中还透着些许揶揄。
少年连忙摇头:“我准备和阿姨聊一晚上的。”
这特么给阮羲和天真笑了。
人富婆只是钱多,人又不傻,谁跟你来柏拉图那一套啊,就这样水灵灵的大白菜,一晚上肯定给你榨的干干净净。
当然这些话,她也不会说出来。
明天签了合同两人才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现在嘛,啥也不是,他想怎么样都行。
“行吧,那你回去吧,跟你经纪人说,人我收了,明天上午来九间堂签合同,让他带上你的经纪约一起过去。”
“啊,哦。”
小孩儿傻不愣登地回去了。
把这话原封不动地传递给经纪人后。
秃顶男人错愕至极地又开口问了一句:“阮总真的说要我一起吗?”
“嗯嗯!”
“可是我已经结婚了,这样不好吧?”
这边的动静不算大,只是,关注她的人太多,以至于那小孩儿前脚刚走,后面便有人过来邀酒。
齐梓晋确实给大家开了一个并不怎么好的头。
阮羲和微微拧眉,一一拒绝,完全不给那些“莺莺燕燕”半点机会。
好在闻雀伊玩了一圈后也回来了,她这周遭的气氛才没那么躁动。
“有瞧上的不?”
女人侧头问了她一句。
阮羲和仰头喝了口酒:“没有。”
酒吧里出现好男人的概率太低,毕竟大部分过来排遣寂寞的要么已婚要么单纯过来找刺激b,被迫被人拉过来的少,至于谈生意,一般会开包厢,或者选个角落里的卡座。
说白了,她大概率不会在这选男人。
“上一个弟弟分手了?”
小姐妹已经回来小一个星期了,一直在家躺着,今儿个两人才见上面。
要不是自己习惯了她分分合合,还真要以为她受了情伤,在家里调整心态呢。
“嗯。”
阮羲和的态度明显不想多说。
闻雀伊也识趣,从来不会多问,只弯腰抓了把开心果,习惯性剥出来给她吃。
从酒吧出来时已经凌晨两点了,刺骨的寒风一瞬间吹散了那点及不可察的微醺。
她和闻雀伊都喝了酒,虽然不多,但是酒驾总归不好,索性叫了两个代驾过来,将两人各自送回了家。
阮羲和今天开出来的是那辆小粉红。
这车一看就贵,代驾小哥生怕剐蹭了赔不起,一路上都跑得特别慢。
阮羲和也没催,只降下后座的车窗,怔怔地瞧着窗外发呆。
魔都的夜,总是一群人的狂欢,明明已至深夜,可街上仍是灯红酒绿,时不时还能遇到几辆飞驰的超跑。
到家约莫半个小时,那段时间里,脑子乱糟糟的,好像什么也没想,又好像什么都想了。
好不容易车子停到家门口。
阮羲和接过钥匙,嘱咐了代驾小哥一句路上小心,便拎着包包往家门口走。
今晚的夜色真美,小星星一颗颗地挂在天空中,朝每一个抬头望向它们的人眨眼睛。
她半靠着门框找钥匙,只是,还没等她找到钥匙,门便被人自里而外打开。
屋里温和的光束一点点在她脚下铺陈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