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怀孕!”
饶是阮羲和觉得自己脸皮够厚了这一刻,仍觉得双颊微微发烫!
经理笑了笑,没有再说话,职业素养绝不允许她同顾客唱反调。
但是那挤巴了两下的眼睛分明是在说,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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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羲和:
莫名其妙又陷入了之前娄未白脱衣的怪圈里,当人们主观代入她已怀孕的事实后,这事直接就解释不清楚了
娄未白轻轻咬了下唇。
克制着自己嘴角想要上扬的弧度。
只是很快,他又变了副嘴脸,三分诧异,三分惊喜,三分小心翼翼。
尤其是对着霍澧的那一侧。
手都激动地微微发抖!
别人无所谓他就是想在霍澧面前坐实姐姐怀孕的事实!
这事其实经不起推敲,但凡暴躁狂对她不那么在意,也不会那么容易上当。
自己总归不是什么好人,心眼也小,最看不得情敌在眼前瞎转悠!
大步向前,一把打横抱起阮羲和。
看样子,活脱脱一个“喜当爹”的“傻大个蠢样”。
这不,都舍不得媳妇下地走路喽!
经理也笑弯了眉眼。
福孕连连嘛,正好沾沾阮小姐的福气。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跟着娄未白,从霍澧面前经过。
压根没人记得还要招呼他!
一回屋锁上门,阮羲和便皮笑肉不笑地拧住了某人的耳朵!
“皮痒了是不是?”
娄未白一点也不反抗,就这么可怜巴巴地看着她,一副任君采撷,哦,不是,任君打骂的弱唧唧姿态。
阮羲和:
一口气瞬间卡在喉咙口,上不去,也下不来。
无奈地抓了抓头发,最后还是没怎么收拾他。
她进屋,一把将自己砸进被窝里。
狗子太皮了,有时候,真的就让人挺上头的!
这要是换娄未白没受伤之前,她非得拿鸡毛掸子给人屁股上抽出红杠杠来!
小和尚也没在门口傻站着,他大大方方地进屋,一屁股坐在床沿边。
用手指轻轻戳了戳自家漂亮女朋友的肩膀。
哼哼唧唧了两声。
直到小媳妇当真上钩,扭过头来时,他便微微瘪嘴,将手腕递到阮羲和的面前。
纱布上隐隐透出些血迹来。
是刚才公主抱她,手腕使劲弄的。
阮羲和瞧见后,立马坐了起来!
纱布缠的倒是不厚,不过渗血了并不是什么好迹象,他手腕上的伤口虽未触及经脉,但就皮外伤来说,真的已经很严重了。
计算机天才的手,最为宝贵。
无论是为他的天赋,还是为他的前途,阮羲和都希望他能重视自己受伤的问题,不要胡来!
霍澧原本要回霍家再跟老爷子打个招呼。
但是这会,也实在不早了。
这几天都没休息好,他便直接归了队。
明天还要去述职,听安排计划这个案子的后续事宜。
京市向来是重中之重。
有人敢在这里出手,无论是最近才定,还是蓄谋已久,这都是一件不该成功的事情。
如今出了问题,负责安防的都有责任!
目前虽然没有别的线索,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这件事情,百分之一百跟霍西宸有关。
留在温市的人,把霍西宸的住所翻了个底朝天,别的不说,就光从小屋里闻到的浓重的药品气味。
就该知道这人挺刑的了。
脑子乱糟糟地糊成一片,第二天早上起来时,还双目无神,烦躁异常。
他快速收拾完,出门开车前往某处。
本以为自己提前十分钟过来已经很早了,倒是没想到,在门口时还遇到了昨天提前走的那两个。
小声问了下才知道,原来昨天屋里那位开会开到凌晨一点左右,一直没时间见他们,这不,一大早的,赶巧,都凑一块了。
没嘀咕几句,封序就来开门了。
屋里一群老领导出去。
他们仨跟小学生罚站似的杵在办公桌前。
伏案的男人顿了顿,放下笔,示意他们几个坐下。
这事,得一个一个来,一个一个慢慢说自己的观点与发现。
当然,那人也听得极为认真。
傅修发言完,半天霍澧都没动静。
屋里突然就陷入了一阵诡谲的寂静之中。
当着鹤南弦的面,另外两个也不好提醒他,只能单手成拳,置于嘴边,重重咳嗽上一声。
可惜还是没喊回不在状态的某人。
鹤南弦却冲他们摆了摆手。
随即,眸色平和地看向明显在发呆的霍澧:“在想什么。”
“在想她什么时候怀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