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失力,腰肢软的不像话。

    少年的气息温热至极,轻轻浅浅地落在她耳后,低哑的气音撩的人有些痒:“我要松手了,姐姐要乖哦。”

    金黄色的梧桐叶被秋风撩拨,一圈一圈地在空中打着转。

    月影斑驳,枝影错落。

    可惜了那帐篷的料子特殊,厚重亦不透光。

    只隐约闻得几声猫儿似的叫声。

    甜软喑哑的厉害。

    意识慢慢溃散。

    迷离间突然就知道,这家伙为什么一定要费尽扒拉地叫人送一张20公分带乳胶的床垫来。

    嘤嘤嘤原来是给她准备的。

    这是怕她膝盖疼呦!

    床垫:所以我也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吗

    才五点半,帐篷就被人拍响。

    “小阮老师小阮老师你们醒了吗,看日出啦~”

    “娄老师!娄~老~师~”

    “小~~阮~老~师~小阮~姐~姐~小阮~美人~阮阮~阮~阮~”

    阮羲和崩溃的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耳朵,嘤嘤嘤,家人们谁懂啊,才睡了两个多小时啊!

    这些小讨债鬼们呦!

    睁开一只眼睛,清醒了两秒,又重新闭了回去,太冷了,往弟弟的怀里钻了钻嘤嘤嘤,再睡五分钟!

    倒是娄未白单手撑着床垫坐起来,发了会呆,侧身帮她掖好被子,这才起床,拿起手机出去。

    “她还在睡,你们小点声。”

    来喊人的这对情侣突然直面娄未白的脸,都被少年的美色惑的愣了下!

    这回是真的要阴暗爬行、尖叫了!

    怎么会有男孩子刚起床脸一点不肿就算了,那皮肤还跟开了磨皮美颜滤镜一样!

    而且,娄大魔头压低声音的样子好温柔,眉宇间那丝餍足感,勾人的厉害!

    男学生羡慕的同时,也醋了点,一把带离自家女朋友,嘤嘤嘤,家人们谁懂啊,教我们计算机的老师好看的像一只男狐狸精啊喂!

    至于还没有起床的小阮老师

    那大概就是:质疑纣王、理解纣王、成为纣王

    这一行人里只有阮羲和一个人没出来,其他人都全副武装,冲锋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坐在山顶的草坪上等日出。

    这会才六点出头。

    入了11月,即便是在南方,那也是昼短夜长的,太阳还没有升起来。

    有人拿了蓝牙音箱过来放歌,其他人纷纷打开手机上自带的手电筒,别说,还真挺有氛围的!

    离的近的一个男生看了眼娄未白的手机打趣了一句:“娄老师换手机壳啦!还挺可爱。”

    少年愣了一下,这才发现刚才在帐篷里没开灯,他居然拿错了手机,这个是阮羲和的。

    两人手机型号一样,当时又是一块操作的,桌面锁屏APP都没有区别,各自还都在对方手机上留下了自己的指纹,全程他只开过一个手电筒,以至于到现在才发现拿错了手机。

    “拿错了,这是你们师娘的。”

    他不想打扰阮羲和睡觉,毕竟辛苦一晚上了,拿手机出来就是想给她录个日出,用谁的手机都一样。

    “嗨,我就说呢,上次见你的手机壳上是只被牵绳的小狗,这次是个。”牵绳的小女孩

    男同学的声音戛然而止,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了笑,没有继续说下去,心里却实锤了,咱娄老师果然是小阮老师的小舔狗啊~

    倒是娄未白被他这反应逗乐了。

    有啥不好意思说的~

    他就是恋爱脑~阮羲和也只能被他一个人舔!

    别人想当小舔狗还没资格呢~

    啧~

    “出来啦出来啦!”

    “快快快,快看!日出啦!”

    “好漂亮!”

    大家兴奋的说话,只有娄未白打开了手机的录像功能,认认真真地录着日出!

    京市

    胡同口,几个老爷子遛鸟的遛鸟散步的散步,这把年纪了,一个个都养生起来。

    “老鹤啊,南弦的婚事你怎么一点也不上心,岁数可不小了。”

    “着什么急,我都跟我孙媳妇说好了!”

    老爷子已经竭力克制了,但是一起散步的这几个小老头哪个不是人精哦!

    南家老爷子抿了下唇没说话,心里却有些没底,姓阮的那小女娃,确实挺好,但是谁跟她谈对象,谁就去绝育啊,这不行不行,他都不能想这事,一想就脑瓜子疼!

    “老娄是省心了,小白那孩子虽然跟人私奔了,但是这娄家应该是后继有人的,我家霍澧现在是真不好说。”

    “说到小白,这孩子有一个多月没回来了吧,也不知道在外面怎么样呢!”

    “想孩子了就打个电话呗,他还能不接不成!这个点他平时做早课练功也是起了,打吧!”傅老爷子直接吹鼻子瞪眼起来!

    “老娄给小白打,小白还真不一定接~”

    这话是霍老爷子说的,他一直得意小白中途联系过自己,总觉得这样,外公就比那爷爷亲!

    这能忍?!

    娄老爷子当即就黑了脸:“我看那小兔崽子敢不接一个试试!”

    说着就掏出手机给娄未白拨了通视频电话过去!

    “嗡嗡嗡”压在枕头底下的手机一直振动个不停!

    阮羲和闭着眼睛,烦躁地伸手去摸,屏幕的亮光刺的她眼皮子疼。

    依着本能接通了电话:“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