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

    “砰!”一声,关门声打断了林髙和董沣昱晃神的状态。

    要不是和她站在了对立面上,阮羲和确实是那种让人很上头的类型,什么都不在乎,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的女人,要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

    阮羲和回办公室拿了一下自己的包,潇洒地往门外走。

    “哒哒哒”的高跟鞋同瓷砖面碰撞敲击,每一下都带着风。

    “阮姐你现在出门么?”

    这会明知是上班时间,她骤然往外走,任谁看了也会多想。

    小徐现在眼睛还肿着呢,就跟屁虫似的吊在阮羲和后面。

    “对啊,我下班了。”

    “啊?”hps://m.qitxt.

    “你快回去吧,我们明天见。”阮羲和低低笑了一声,脸上的闲适感,确实不像是在总裁办吃了瓜落的样子。

    “阮姐你真的没事么?”是不是黄总骂你了啊?

    黄之颍向来不喜欢公司里有人滥用私权塞人进来,再加上现在大家都说和ai的合作凉了,中午是阮姐亲自带的朴会长,现在买卖不成,黄总这时候叫阮姐上去,是不是把气撒在阮姐身上了啊?

    小徐到底是涉世不深,心里想什么全写在脸上。

    阮羲和笑着拍了拍她的头:“行了,我没事,明天你肯定能见到我。”

    说完便要离开,刚走了两步,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转过身来对着那丫头补了一句:“你那闺蜜不是什么好人,长点心吧小徐同学。”

    “啊,哦。”

    小丫头反应缓慢地应声,眼睛瞪的大大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对自己笑的阮姐,好让人有安全感!

    可惜,也不等她再说点别的,阮羲和就已经离开了。

    ......

    出了公司打上车后,她低头解开锁屏。

    手指划拉着触摸屏,找到一个号码,当场开了免提给人打过去。

    那边响不到两秒就被接通。

    “喂,姐姐。”

    “你要是最近没什么事的话,来花国一趟,这边的管理层不行,过来换换血。”

    “具体是指哪几个不行?”

    宓桓毕竟跟阮羲和相处了小半年,还是知道阮羲和话里的一些其它意思的。

    “比如那个姓黄的,姓高的,姓董的。”

    “好,我知道了,机票我已经买了,姐姐,明天见。”

    “嗯。”

    这边挂断电话,她便给绿光那边拨了电话。

    现在的劳动法,自己要是随便解雇人,事后赔偿还挺多,何况,黄之颍说的没错,那段录音里有直接问题的是董沣昱,她和林髙都没有开口,打蛇嘛,就要打七寸,阮羲和最不喜欢做赔本的买卖。

    大概同对方讲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话筒里可以听到对面纸笔摩擦的“沙沙”声。

    “那您想以什么样的名义去起诉他们?因为目前我们的证据确实有些单薄,如果想明天就让他们收到律师函的话,我觉得,会不会有些仓促。”

    阮羲和低笑一声。

    “不用这么麻烦,你就举证,告他们团体组织卖淫,知道是第几条么,《刑法》第三百五十八条,组织强迫他人卖淫的,处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情节严重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并处罚金或者没收财产。”

    对面沉默片刻后开口:“6。”

    ......

    解决了事情后,她懒洋洋地后靠了一点,唔,今天的天气可真好~

    商拾应那去不了,越颉他们可能在。

    晚上最好也不要出去吃饭,说不得又要遇上人,在酒店点外卖是最合适的了!

    一边想,一边在外卖软件上点了奶茶和小龙虾,顺便给自家男人发了条信息:我想吃椰子,下班回来给我带哦

    那边很快回复:好

    ......

    朴宰亨出来后,直接去了罗德里克给他发的地址。

    康宇早在外面候着了。

    人一到,就把人往上面领。

    大果紫檀制成的红木茶椅被人把着后背拉开。

    茶艺师忙上前为其添了一盏清茶。

    雅室的门被人轻轻阖上。

    木制的窗门敞开着。

    阁楼下是徜徉的河水,偶尔几只鸟雀应景的啼喝。

    阳光透过窗楞格落入室内,地板上的木纹清晰可见。

    “来齐了。”

    越颉对林儒胥招了招手。

    那边很快拿了两副牌上来。

    双扣嘛,大家都会玩。

    炉火“啪嗒”“啪嗒”地燃着。

    康宇接过牌,尽职尽责地洗牌发牌,暂时性充当了荷官的角色。

    “聊聊。”

    越颉用指腹乜开这两张牌,不错连上前面摸到的,刚好五个七。

    商拾应头也没抬却接这个问题,外人能看到的每一个角度都透着难以言喻的温和:“越总想聊什么。”

    翻牌在越颉这里,这一局他先出。

    男人身体微微往后靠了些,随手甩出一副对子:345678910jqka

    “聊聊我的前任,不知道商老板感兴趣么。”

    话音刚落,三个男人都有不同程度地停顿。

    商拾应抽出四张九,素白的指尖抵着花色不同的牌面,仿佛这赌,都雅致了许多。

    炸了这副连牌,抬眸看向越颉,脸色分毫未变:“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