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小说_书包族小说网 > 穿越小说 > 阮羲和小说 > 第2435章 滩茶
    之前知道她不能说话时,他真的很心疼,但是现在

    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那种燥热难耐的感觉很难形容。

    一把将人抱起,去了里间。

    干发巾可怜巴巴地落在长廊木地板上。

    唇舌肆意横行的同时,t恤也不自觉往上滑,再也起不到遮蔽的效果。

    浑身过电般,酥麻到四肢酸软。

    湿漉漉的发丝擦过颈弯,妩媚到了极致。

    他原先的三分上头,一下子变成了七分。

    她死死压住了他的手,眼尾发红,脚趾头蜷的厉害,不允许他再进分毫。

    “摸摸。”他声音沙哑的厉害,满是情y的痕迹。

    她咬唇摇了摇头,也不完全是欲拒还迎的意思,她好像真的不愿意

    男人的指腹恶劣地勾动了一下。

    她轻轻颤了颤,手却死死压着,仍然倔强地不许他胡来。

    “不喜欢吗?”他低头,呼吸落在她耳后,动作又温柔了些,她的小腿早就不由自主擦上了他的腰际。

    她明明也是想的。

    指尖压的深了些。

    阮羲和瞬间绷直,握紧了他的手腕。

    眼眶里,隐隐含着眼泪。

    “想要吗?”

    她赶紧摇了摇头。

    越颉低笑一声,将人往自己怀里拢了拢,当着她的面,把自己的手指给她看,亮晶晶的,语气里几分调侃:“阮阮这个小撒谎精。”

    她羞愤地闭上眼睛。

    越颉却根本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很快,阮羲和便听得“咕叽”一声,她脖颈瞬间仰直,难受疯了,却一个字也喊不出来。

    一个西装革履。

    一个衣衫不整。

    这种对比太过鲜明,也太过羞耻。

    越颉故意吻她,边吻便恶劣地开口:“不舒服了就告诉我,不说话,就一直放着。”

    阮羲和真的受不了,红着眼眶用拳头捶了他好几下!

    坏种!

    最后还是她真的哭出来,越颉才妥协地收回手指。

    趴在枕头上,哭起来也软绵绵,没什么力气,当然主要还是因为刚才越颉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么欺负她!

    他拿纸替她擦眼泪,嘴里却说着和温柔动作截然相反的话:“要么?”

    她赶紧摇头!

    阮羲和是出于骗了他的心理有些愧疚不错,但是短暂的快乐之后会换来长期的不自由这一点,还是很不划算的。

    现在这些男人少有知道她吃回锅肉的,但是今儿个但凡她跟越颉睡了,明天那些人各个都能看出来两人之间怎么回事

    在这方面,她承认自己就是渣,就是不想被束缚,也不想对谁长久的负责。

    爱情这种东西,是不可能永久存在的,好一点的结果,无非是变成了责任感和亲情,差一点,便是两看相厌互成怨偶。

    所以,她宁愿要一个人最热烈的那三个月,也不想拿自己的一辈子去赌一份一定会逐渐冷却或变质的爱意。

    爱,只有在不能完全得到时,才会永恒,到手的东西,便总有用旧的那一天。

    越颉坐在床边,看着眼眶红红的小姑娘,神色莫名,知道她在会所里被人欺负,他连几个亿的合作都暂停了,匆匆赶回来见她。

    一开始只是想看看她有没有事,后面失控纯属她对自己的吸引力太大。

    其实他大概知道阮羲和为什么不愿意,但是,那一步,他不愿意退。

    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要跟谁共享她,也不允许有人在自己身边抢肉吃。

    两人不在一起时,他确实没有资格管她,桎梏她,但是两人要是能在一起,谁都别想靠近她一步!

    阮羲和瞪了他一眼,哆哆嗦嗦地爬下去,想去洗洗。

    他低低叹了一声。

    这丫头可真狠心,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放不下。

    褪掉外套,挽起袖子走过去,一把抱起她,带人进了浴室

    越颉刚从她屋里出来,一转头就对上了脸色难看的宋辞。

    他没想跟这人掰扯,连眼神都欠奉,直接擦肩而过。

    但,宋辞显然不准备轻易放他离开。

    眼睛里瞬间布满红血丝,几个大步过去,一把拦住了越颉,声调滞涩寒凉,细听之下,竟藏着几分小心翼翼的忐忑与害怕,声音颤的厉害:“你们做了?”

    刚才抱她去浴室洗澡,谁也没想到浴室里的水管会坏,猝不及防之下,他被浇了个透。

    草草地吹了吹头发,便出来了。

    现在身上潮气很重,乍一看,确实挺像事后。

    越颉沉默着不发一言。

    “说啊!”声调骤然提高,尖锐又愤怒!

    宋辞现在这模样有如困斗之兽,立于表面上的强硬摇摇欲坠,瞧着便有些可怜。

    拳头不断握紧,指甲在掌心处刻下一个又一个血印子,心口焦灼难受的厉害。

    他鼻子酸涩的很,想哭。

    至于越颉。

    他对情敌是不会有怜悯之心的。

    看出宋辞这一刻情绪崩溃,心底嗤笑一声,眸子里的光黑沉沉的,隐隐藏着几丝高高在上的漠然,这一刻,莫名连语调都凉薄的很,轻飘飘地开口:“做了怎么样,没做又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