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当人的时候,她皱着眉贴在他脖颈上。
有些痒。
他把轻轻发颤的小姑娘抱在怀里,温柔的吻她侧脸。
感情好时就连空气都温柔了。
晏扶风抱着小姑娘坐直梯直接去了二楼卧室。
调好水温。
月色风流,尽是缱绻。
宽阔伟岸的背几乎完全遮住了她,若非贴着腰的两条细泠泠白腿,怕是都不知道他身前还有一个小姑娘。
......
醒来都晚上了。
落地窗前拉着帘子,透过窗帘间的缝隙大概能看出来已经月上柳梢头。
床头上的小壁灯散发着柔和的暖色调光晕。
睫毛颤动,投下一层阴影,月影摇晃糜.丽。
一侧的肩头上留下了青青紫紫的被欺负的痕迹。
她腰酸背痛地倚在他怀里,素白的指尖点上他腕间的佛珠,细细把玩,不一会又落在了肌.理分明的心口之上。
“大叔,你这天天如此不怕那佛祖怪罪?”
“不怕。”
他瞧了她一眼威胁似的一动,小姑娘就嘤嘤嘤地老实了。
“大叔我看你修的不是慈悲为怀,你可能修的是那霸道的妖.法。”
“那你得陪着我练。”晏扶风直接接了一句这个。
“我这不天天跟你练么。”她声调一扬,便连眼神里都好似带了钩子。
晏扶风在她这本来就没什么抵抗力的,翻身而上,想再练一回这无上的功法。
她双手抵住他的前襟,笑的娇俏:“不要了,人家饿了,吃饭嘛。”
晏扶风虽然来感觉了,但是她的需求最重要,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起身帮她穿好衣服,下楼吃饭。
晏甜甜今天犯错误了,冲进卫生间,翻了垃圾桶,纸抽被扯的哪里都是。
驯兽师要打它,它就冲驯兽师龇牙咧嘴,特别凶。
阮羲和下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这样两军对阵的画面,满客厅的纸,一塌糊涂,一人一虎相互对立,各自凶狠。
虽然晏甜甜平时很乖,也不攻击人,甚至高冷的不带搭理人,但毕竟是只老虎,大家心里多多少少还是会害怕的。
“晏甜甜!”阮羲和喊了它一声。
小老虎瞬间不凶了,天真可爱又烂漫,吧嗒吧嗒地往阮羲和那边跑。
驯兽师:......
这个时候内心活动如果可以显示,那驯兽师的内心应该是这样的:我喂你吃喂你喝,到最后你还不爱我。
但是这话应该晏扶风来说更准确,他应该是:你吃我的喝我的,到最后还霸占我的女人。
看着客厅里狼藉一片。
阮羲和眯了眯眼睛,晏甜甜再怎么曲意逢迎,嘤嘤讨好,她都不抱它。
晏甜甜:喵呜嗷~
躺在地上,四脚朝天,把柔软的肚皮展现在阮羲和面前,眼里都是渴.望,它要是会说人话,现在嘴里呼噜.噜的一定是:造作啊,肚肚给你摸!
擦!擦!擦!
小老虎它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阮羲和本来想收拾它,现在也不忍心了,蹲下摸了摸它的肚皮,小东西舒服的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谄媚的抱住阮羲和的手,它倒是不伸爪子,肉垫软软的。
心瞬间就软的一塌糊涂,不就是撕纸嘛,撕吧。
抱起它,去吃饭。
......
西市
高大的男人侧身一个大回旋踢,便把那人踹翻在地上,腰间别着的枪完全没有用武之地,落地的骨裂声让人心脏发紧,肯定很疼。
俊美的五官在夜色里魔魅不已。
警靴踩在地上发出的声响更是叫人害怕,“啪嗒”,“啪嗒”一声又一声。
宽大的掌心握成拳时,每一拳都到肉,只有体验过的人才知道是怎样一种生不如死的体验。
他明明是一个连杀18人的罪犯,但是当这个穿着警服的男人看向他时,他竟然会怕的哆嗦,甚至被打成这样也毫无反手之力。
狼狈的像条丧家之犬,颤抖着往后爬,连求饶都哆嗦的说不出来。
可惜这点微末的挣扎根本于事无补。
傅修用手铐将人反手拷住,跟拎鸡仔子似的,单手提着人扔到车里。
警车一排一排的来,可惜到晚了,一切都结束了。
这个臭名远昭的罪犯已经被局长抓住。
傅修没有任何表情,不怒而威,线条刚硬至极的脸上,正气与煞气并存,第一眼见他的人应该都会害怕,觉得他凶吧,便是套着制服,也能从起伏的衣袖间窥得他充满爆发力的身体。
现场交给下属善后,他驱车回了局里。
坐在办公室里,疲倦地捏了捏眉心。
手机振动了一下。
调任书下来了,于九月25号上任沪市巡捕厅局长一职。
一个月前童家势力被大面积清洗,空缺的职位被各方势力盯上。
沪市更是各方势力眼红的要地之一。
这场风云变幻的博弈之局,到底还是傅家棋高一招。
......
今天晚上有大鸡腿哦。
晏甜甜眼巴巴盯着,但是在阮羲和身边它总是格外乖巧的,没有允许绝对不乱动。
今天要是阮羲和不在,这玩意放它面前,高低把这桌布都给你撕烂喽!
阮羲和夹了一个放在晏甜甜前面的盘子里。
它吃的非常斯文。
把驯兽师看的嘴角直抽抽。
吃完饭陪阮羲和看电视,晏扶风坐着,阮羲和半边身子挨着他,大长腿放在沙发上。
晏甜甜就枕着阮羲和的小腿。
电视里正在播美剧。
主角去欧洲游玩,住在一处城堡里。
那个古堡又大又漂亮,保守估计一个浙大的紫金校区那么大吧。
原来小说里说的女主角在家里迷路真的不是夸张写法,而是写实主义。
她一下子坐直了,这个古堡好漂亮。
晏扶风问了一句:“喜欢?”
“很漂亮。”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
“对了,大叔大后天就是咱们交往52天了,那天会不会有惊喜呀。”她笑着倒在他怀里。
“有。”
“是什么呀?”她来了精神。
“大后天你就知道了。”他笑了笑。
“你说嘛你说嘛!”阮羲和跪在沙发上,亲了亲他的嘴巴。
“到时候告诉你。”他声音低哑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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