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喜欢嘛?”她轻声吻他。
荒度喜怒悲欢,东西在手心里,轻轻拨了一下,他身体就一颤。
阮羲和似乎发现了乐趣。
“嗯。”晏扶风溢出的声音磁性又深沉。
一声声都在她耳边响起,她没忍住就稍微那样一点。
“阮阮。”他叫她名字。
“大叔,烫。”
这话刺/激的晏扶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越抱越紧。
“阮阮,阮阮,阮阮。”他一声声喊她。
她吻了吻他的下巴。
晏扶风的慌乱无措全部都在阮羲和手上。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刚才那种感觉,没办法形容。
紧紧抱着她的那一刻,他就清楚的知道,自己这辈子彻底栽在她手里了。
“没力气么?”她问道。
男人那样完都会有些脱.力的。
“还好。”他把头/靠在她脖颈。
“明天再一起洗澡吧,你去外面坐会。”阮羲和吻了吻他的下巴。
“好。”
站着不动。
“怎么了?”
“再抱一会。”
......
浴室里的声音很清楚。
晏扶风坐在床上有些愣神。
过了一会才抬头,盯着禁闭的浴室门。
缓了一会,才去外间的浴室里洗澡。
......
晚上她窝在他怀里的时候。
“晚上你是什么感觉?”阮羲和问。
“喜欢又不喜欢。”这倒是很诚实了。
“舒服么?”
“舒服。”
“大叔,很好。”阮羲和说完就闭上眼睛装睡。
晏扶风反应过来之后,脸又有点烫,在她面前,自己总是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根本淡然不起来。
他有点睡不着,浴室里她对他做的事情,一遍遍在脑子里回放,全身又烫又。
同时还有些许委屈,她就这么睡了。
反反复复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睡着。
阮羲和醒时他还在睡,周日她轮休不上班的。
不用早起,她就有闲情做一些比较无聊的事情,比如说数睫毛,数晏扶风有多少根睫毛。
大叔长得真雅致啊,好想在他眉心点上一颗朱砂,这样就有佛子那味了。
思想没忍住就拐了几个弯上车,那码力大的,刹车都刹不住,所以狐妖为什么爱书生不爱圣.僧呢?
要她说,明明就是把无悲无喜的佛拉入红尘,撕.裂他波澜不惊眸子里的纯.真,让他尝尽人世间的喜怒哀乐贪嗔痴,欢/愉和痛苦都是你给的,这才叫极致。
她起身,早起洗个澡会让人一天都有精神。
头发吹的半干,穿着睡衣去露台坐着,来一小杯葡萄酒,可以美容养颜。
晏扶风醒来时身边都已经凉透了,他不可抑制地心里升起一种恐慌来。
看到她坐在露台时,心才放下来。
他不喝酒好多年了,只不过早上看到她唇瓣压着杯口,莫名生出两分焦躁迷乱来。
拿起她的酒杯,就着她喝过的位置,将这葡萄酒一口喝了下去。
酒液划过喉咙,涩中带甜。
“好喝嘛?”
“好喝。”
阮羲和又倒了一杯。
轻轻晃了晃。
红色的液体压着杯底晃动。
也说不出是那酒让人醉了,还是端着酒杯的指尖叫人心口痒了。
她轻抿了一口。
红酒点亮了她的嘴唇,她挑眉,笑着看向晏扶风:“大叔,要不要再尝尝?”
他一瞬间捏紧了椅子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