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这眼神,人家好害怕呀。”说归说,她笑吟吟的,可没一点害怕的意思。
晏扶风双手握住她的脚,虔诚地在她脚背上轻轻吻了一下。
这倒是让她一愣。
那么郑重其事的样子,心跳莫名其妙慢了一拍。
被他吻过的那个位置微微发烫。
晏扶风半跪着帮她穿鞋,温柔又细致,像对待天底下最最最珍贵的宝物一样。
这一天他们就像寻常的小情侣一样,吃饭看电影,手牵手压马路。
路灯下,两个人的影子在一起了。
“大叔,你看你看!”
阮羲和指着两个人的影子。
一高一低,特别和谐。
“亲亲,我要拍一张影子亲亲的照片。”
“好。”
亲了好几次,阮羲和挑了最好看的一张照片发了社交平台。
笑嘻嘻地把手机收起来。
挎着晏扶风的胳膊继续往前走。
上桥的时候风有点大。
阮羲和又是散着头发的,这一波吹的她就有些风中凌乱了。
晏扶风看到她一直在拨拉头发,忽然想到什么,解下了自己的西装领带,细致的为她绑头发。
淡紫色的领带很漂亮,他扎的蝴蝶结也很漂亮。
“大叔,你真好。”她踮起脚亲了他一下。
走下桥的时候,居然还有小姑娘跑到阮羲和面前问她:“小姐姐你这发带在哪里买的,真好看!”
“谢谢啊,这不是发带,是我男朋友的领带。”她回答很温柔。
“啊,这样子啊,小姐姐你真漂亮,你男朋友也很帅,小姐姐祝你们永远幸福!”小姑娘说完也有点不好意思,就跟她的小伙伴一起跑远了。
十五六岁的小朋友就是有活力也热情呀。
“谢谢!”
晏扶风嘴角也上扬了些,眼睛里都是温柔的笑意,牵着她的手也紧了些。
这一幕便连开车跟在后面的凛冬长明看的也是眼眶一热,莫名有种岁月长宁的意思,很美好,希望一直美好。
十点多了才回的家。
晚上做了个噩梦吓醒了,醒来之后其实不记得梦到了什么,就是记得很害怕。
身边人动静那么大,晏扶风自然也醒了,起身抱她:“怎么了?”
是那种把她整个人都纳进自己怀里的抱法。
“做噩梦了,害怕。”她瓮声瓮气的搂着晏扶风的脖颈。
“嗯,不怕了不怕了,我在。”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躺下去之后,她一直睡不着,于是小声地喊他:“大叔,你睡着了吗?”
“没有。”他配合她的气音说话。
“我睡不着。”
“那我哄你睡觉。”
“好啊。”
“给你讲个故事吧。”
“好。”
“从前有两只小猪,整天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他们互相相爱着。
每天主人送来吃的时候,公猪总是先让母猪吃,等她吃饱了再上去吃母猪吃剩的东西。
每天晚上公猪总是给母猪放哨,他生怕主人乘他们熟睡时
......
那晚,母猪望着主人一家开心的吃着猪肉,母猪伤心地躺倒在以前公猪每天睡的地方,突然她发现墙上有行字:「如果爱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我愿意用生命来明!」母猪看到这行字肝肠寸断,……”
晏扶风的声音很温柔,他讲完的时候,怀里的小姑娘其实早就睡着了。
他轻轻呢喃了一句:如果爱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我愿意用生命证明。
......
提溜着爱心午餐,阮羲和跟晏扶风挥了挥手。
“拜拜,路上注意安全!”说完才进的公司。
一路进电梯,心情都还挺好的。
电梯门正要关上的时候,一个男人忽然风风火火的跑过来,阮羲和怕电梯夹到他,就又按了开门键。
“谢谢啊。”那人向阮羲和道谢。
长得还挺帅的,044当下就检测了,三星。
可能是现在标准高了,阮羲和连他的资料都没有看,四星以下的她都不会再考虑了。
这人酝酿了一下正准备问阮羲和要联系方式,她就已经出去了。
本来还有点失落,一看她进的摩洛,嘴角又微微勾起一点。
罗复过来时,拍了拍手让大家安静一点,介绍新同事:“沈嘉奕。”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指定了让阮羲和带新人,这不太合理吧,毕竟阮羲和也是个新人。
她嫌麻烦,正要拒绝,罗复敲完板就离开了,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你叫禾兮阮呀,名字真好听。”沈嘉奕过来坐在阮羲和旁边那个位置上。
“嗯,你先看看这个,不懂的问我。”阮羲和给了他一本员工手册,还有她自己刚入行时记得小笔记。
“好。”
沈嘉奕觉得她真的好漂亮,比自己以前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漂亮,他太会看女人了,知道这个百分百是极品。
写字的时候背脊都那么直,气质上没话说。
一上午的时间他听大家都叫她阮阮,他便也这么叫,中午跟着阮羲和去吃饭。
她带了饭菜,但是沈嘉奕是新人嘛,她又被指定了带他,所以人得带着啊,只能拎着便当盒带他去食堂。
同事们已经不是第一次看阮羲和吃什么了,但是还是觉得特别壕,剥好的波士顿大龙虾,玉米粒西红柿和西蓝花,剥好的面包蟹,蒸排骨,洗好的车厘子还有草莓。
“阮阮你带的东西好丰盛啊。”沈嘉奕在她一边说。
“那是啊,我们阮阮的男朋友对她可好了。”孙敏贞实名羡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