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深叹一口气:“具体不清楚,小少爷上吐下泻……”
“欸~少爷……”
不等管家话说完,谢寒舟已经冲出了出去,冲到医院的时候,看着白真真坐在病床边,一脸疲惫和憔悴。
病床上躺着白辰也和白赢战虚弱不堪,站在一旁的白念初掉着眼泪。
奶里奶气一句:“大哥二哥,你们快点好起来啊!”
白赢战小手上还扎着点滴,拖着微弱的声音:“三妹,你别哭了,我们这不是没事嘛。”
白念初转头看着谢寒舟,踮着步伐小跑过去,奶里奶气一句:“爸爸。”
谢寒舟一把抱起白念初,轻声安慰一句:“念初不哭,大哥二哥会很快好起来的。”
谢寒舟看着一直没有搭理他的白真真,走近轻抿嘴,哼出一句:“饲令……”
话还没落音,白真真低垂着眼眸起身,冲着白念初开口一句:“念初下来,妈咪和爸爸要说事情,你照顾一下哥哥,好不好?”
白念初乖巧的点点头,谢寒舟随着白真真出了病房,一路跟到了天台。
站在天台上,这风可比往常的大很多,寒风刺骨,吹在二人脸上犹如刀割。
白真真一直没有开口,谢寒舟站在对面,一脸着急,开口一句:“饲令,你听我解释好吗?”
白真真别过头,看着远处,冷哼一声:“解释什么?解释你一夜没回来是去私会上官清了吗?”
白真真的话都在谢寒舟的意料之内,谢寒舟轻摇头:“不是,根本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
一时间,白真真怒火夹杂着委屈:“那是什么样子?”
“关机不就是怕我打扰你们吗?为什么是她?”
谢寒舟倒吸一口冷气,这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饲令……”
眼泪在白真真眼眶中打转:“谢寒舟你真会左右逢源啊,可我死都没想到,你和她会躺在一张床上。”
“你要解释什么给我听?解释外面广告上的都不是真的?解释你被人陷害的?”
说完,冷笑一声,看着谢寒舟时,眼泪猛涌了出来,白真真抬手迅速擦掉,坚强的让自己半点都不示弱。
谢寒舟紧咬嘴唇,半响哼出一句:“如果我说,是被陷害的,你会信吗?”
白真真不屑一笑,无奈摇摇头:“会啊,怎么不会?你谢寒舟是谁啊,说的话谁敢反驳。”
谢寒舟见状,猛叹一口气:“我真的和她什么都没发生。”
白真真紧咬着嘴唇,质问一句:“那你们光着身子干什么呢?过家家吗?人体艺术吗?”
谢寒舟眉头紧皱,不知道该从哪里解释,因为真的是解释不清了,白真真怒吼一声:“随便谁都可以,为什么是她?”
谢寒舟手足无措,伸出手想要抱紧白真真,谁知,白真真向后缩了几步,指着谢寒舟:“你别过来!”
谢寒舟满脸写着委屈:“我真的没有,真的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白真真看着谢寒舟,紧咬着牙关,发了疯开口:“对对对,不是我看到的那个样子,我应该戳瞎我自己,沉浸在你平时骗我的话里。”
话一落音,白真真抬眸眼泪集聚而下:“你说有事情要办,我不问你,是因为我相信你。”
“你说会永远陪在我身边,那昨晚战战和辰也食物中毒的时候你在哪里?和那个贱货正忙着呢吧?到现在,你们的照片满天飞,你告诉我,不是我看到的那个样子。”
罢了,白真真怒吼一声:“谢寒舟,你还打算怎么恶心我?”
谢寒舟紧咬着嘴唇,看着情绪激动的白真真,自责自己给不了半分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