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里奶气一句:“爸爸也尝尝~”
谢寒舟也顺势咬了一颗,白念初看着二人,大脑快速运转,看着白真真轻声询问一句:“妈咪~甜吗?”
白真真轻点头,谢寒舟早都悟透了这小家伙的心思,不等白念初自己询问,谢寒舟脱口而出:“女儿喂的都甜。
”
谢寒舟千算万算,终究是没算到白念初那是自己的女儿,遗传那都随了自己。
白念初迅速接话:“念初喂的糖葫芦甜甜,妈咪喂的更甜甜~”
话一落音,只见白念初将手中的糖葫芦塞到了白真真手上,眼神示意:“妈咪给爸爸喂的更甜!”
说罢,将身子后倾,给谢寒舟和白真真腾出了空来。
白真真手里攥紧糖葫芦,犹如一个千斤顶,半天都抬不起来,她可是心里清楚自己的这个小丫头打的什么如意算盘。
白念初见白真真没什么动静,看着手上的针扣,瘪着嘴假装委屈:“念初今天都打针了呢~”
不等白念初的话落音,白真真抬起手中的糖葫芦置于谢寒舟的唇边。
谢寒舟紧咬着嘴唇,轻抿嘴,半响,轻咬下一口。
白念初的小模样顿时露出笑容,贴紧谢寒舟轻声询问:“爸爸~是妈咪喂的甜甜,还是念初喂的甜甜?”
白念初啊白念初你问的这个问题可是实际难题啊。
谢寒舟轻摸着小家伙的乌发,轻抿嘴:“都甜。
”
这个回答对于白念初来说不是很满意,还不等得及再说什么,就到了家门口。
谢寒舟抱起白念初下了车,一进家门看着三个宝贝叮嘱一句:“爸爸有些工作,先和妈妈回房间。
”
白念初牵着白真真的手轻晃:“妈咪~念初想你,你陪念初玩一会好不好?”
白真真没有再追问谢寒舟,带着孩子回了房中。
谢寒舟看了一眼季川,季川犹如谢寒舟肚子里的蛔虫,可一秒悟透。
过了几分钟,季川带着阿翘敲响了谢寒舟书房的门。
阿翘弯着腰身不敢抬头,谢寒舟坐在真皮座椅上,手握钢笔转出了声音。
良久,谢寒舟冷冷一句:“阿翘。
”
“二少爷。
”
谢寒舟起身,双手插兜倚靠在桌边,声音中透着凉:“谢氏这工作我觉得你可是干不了了。
”
阿翘顿时间慌出了神,声音中带着哽咽:“二少爷,我哪里做的不好呢?”
谢寒舟见状,声音凛冽:“你心里应该清楚。
”
“二少爷……”
谢寒舟示意一下季川,只见季川拿出一个信封递给了阿翘。
阿翘不敢收,这一收可妥妥就是丢了工作了,谢寒舟轻眨眼眸:“这是你这月的工资,拿了就走吧。
”
阿翘梨花带雨:“二少爷,我要是哪里做的不好,您可以告诉我,我可以改,二少爷您不能赶我走啊!”
谢寒舟听着实在聒噪,眉头紧凑:“小姐食物中毒还需要我多说吗?要么,拿钱走人,要么,我们法庭见。
”
阿翘瞬间心虚,伸出手颤颤悠悠的接过仅有的工资转身离开了书房。
季川心里有些不明白,追问一句:“你怎么知道她?”
谢寒舟轻挑眉:“饭里动手脚谢家不全都病了?”
“念初出生身子就弱,所以到现在还喝奶,能接触到的只有阿翘一个人!”
季川竖起大拇指:“厉害呀,西伯利亚!”
谢寒舟叮嘱一声:“这件事就不要告诉她了,以免她更紧张。
”
季川强忍笑意,轻咳一声,阴阳怪气一句:“咳~还装着生人家的气,实际心里担心的紧呐~”
谢寒舟转头看着季川,眼神中透足了嫌弃:“你要在古代,一定是个地位颇高的太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