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擎洲,你这三年,过得好吗?”

    薄擎洲心口莫名发慌,大手擦掉了她的眼泪:“很好。”

    撒谎。

    骗子。

    南乔咬着牙,死死地环住了他的脖子:“这三年,你进了三次医院,是不是?”

    薄擎洲听到这话,似乎意识到瞒不住了。

    他没吭声,抱着南乔走进卧室。

    房间里的陈设极尽奢华低调,薄擎洲将她放在床上。

    身下是犹如云朵般柔·软的垫子,南乔攥住了他的手,眼圈湿漉漉的。

    薄擎洲喉结微微滚动,压低了嗓音:“小乖,别这么看着我——”

    他向来无法抵抗她的吸引力。

    这么盯着他,他只会想要做些过分的事情。

    南乔倏然逼近,“薄擎洲,你想不想要我?”

    呵气如兰,宛若最顶尖的欲念,瞬间被打开。

    薄擎洲喉结滚动了一下,想,当然想。

    这三年多,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

    好不容易找回来了,就吃过一次,现在抓心挠肺的想。

    南乔看出了她的心思,眼下闪过一丝狡黠。

    她伸手,轻轻地点了点他的胸膛:“这样,你去洗澡,洗干净,我什么都答应你,嗯?”

    薄擎洲坐了两次飞机,很累。

    但是他的精神高度兴奋,他抱着南乔起身,恶狠狠地擒住了了她的唇瓣,咬了一下:“嗯,既然这样,那不如换个地方。”

    南乔被抱进了浴室,放进了浴缸。

    温热的水冲刷下来,薄擎洲站在花洒下,脱掉了衬衣,露出了伤痕累累的背。

    南乔瞬间红了眼,她死死地扣住了浴缸边缘,盯着他的背。

    背上的伤痕,是老太太打的。

    是因为她。

    薄擎洲一转头,看到她红了眼,也慌了。

    连忙蹲下身,大手轻轻地帮她擦拭眼泪:“怎么了,怎么哭了?”

    南乔一声不吭,哭的更厉害了。

    薄擎洲的心都被揉碎了,心口泛出了密密麻麻的疼,顾不得其他,将南乔捞起来,拿过浴巾将她抱起来,离开浴室。

    他将南乔放在床上,心口疼得要命。

    他低头,轻轻地哄她:“哭什么,你告诉我,是不是被我吓到了,吓到了,我马上回国,找人给我除掉伤疤,好不好?”

    一定是被吓住了。

    南乔猛地凑过去,咬住了他的唇瓣,微微用力。

    “薄擎洲,我想和你......”她低低的说了一句话,薄擎洲脸色微变。

    不等反驳,就被南乔扑倒。

    南乔坐在他身上,目光滚烫。

    薄擎洲看着那张莹润的脸蛋,一点点被红晕替代,最后,她低下头,轻轻地碰了碰他的眉心。

    “薄擎洲,我原谅你了,你,能不能原谅我?”

    原谅我,一切都是因我而起。

    原谅我,这么多年,害你忍受这么多痛苦。

    原谅我,把一切苦难带给你......

    薄擎洲扣住她的后脑勺,微微用力,双眸溢出来的深情几乎将她溺毙!

    他眼圈微微泛红,这三年的痛楚,好像一寸寸褪去。

    强硬的外壳被敲碎,只剩下两颗融化的心。

    南乔捧着他的下巴,一点点亲吻,不肯错过一星半点。

    薄擎洲哪儿招架得住,反客为主。

    窗外的风倏然静下来,一切好像都变了,但一切好像都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