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带你喝的?”
“牧......不能说,不能说。”
南乔喝多了,脑子转不过弯,听到他问,下意识想回答,刚出声就意识到不能说。
她摇头如拨浪鼓,小脸红扑扑的,泛着光泽。
薄擎洲喉结微微滚动,罢了,现在和一个喝多了的人说不清道理。
他抱着南乔上车,将她放在副驾驶,系好安全带,这才坐上驾驶座。
片刻之后,薄擎洲发动车子,掉头直奔公寓。
南乔是真的喝了不少酒,蔫不拉几的靠在软椅里,嘴里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
薄擎洲带着她回到公寓,将她抱下车,打开房门。
南乔攀着他的脖子,一双嫩白的腿勾住了他的腰,止不住的摇晃。
“阿洲......”
她叫他的名字,软软的,每一句都在他的心口上添油加火。
薄擎洲没答应,抱着她回到了卧室,将她放下。
她浑身都是汗,小脸红红的,像极了水·蜜·桃,惹人垂涎。
薄擎洲坐在床边,摸了摸她的脸,起身去了浴室,出来的时候,端着一盆温水和新毛巾。
他帮她擦拭了身体,换了一身新的睡衣,这才将她抱起来,回到客厅。
“想不想吃东西?”
南乔迷迷糊糊的,哼哼唧唧的说想喝粥。
薄擎洲将她放在沙发上,两张沙发并在一起,然后撸起袖子,开始准备晚饭。
烟火气息之中,南乔迷迷糊糊的下床,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厨房里走。
她几乎是凭着本能抱住了薄擎洲的腰,细细的摩挲:“阿洲,阿洲......”
薄擎洲眼眸微动,随即放下了手中的勺子,转身,将她抱起来:“怎么?”
“欺负我。”
她声音很小,仿佛咬着他的耳朵一般,小心翼翼的开口。
“谁欺负你?”
薄擎洲挑眉,整个榕城,谁敢欺负她?
南乔提到这一茬,眼圈都红了:“师傅欺负我,他让大师姐顶替我的名字,还招摇撞骗——”
大师姐?师傅?
薄擎洲蹙眉:“师傅是谁?”
他在,循循善诱。
南乔没有防备,一股脑的开口:“曲鹏,欺负我,他让别人顶替我,还不让师兄提到我——”
薄擎洲听到这话,眼眸一眯:“所以,你就是容意?”
南乔听到这个名字,愣了片刻,随即呆呆的点头:“嗯,是我。”
薄擎洲眼眸幽深,拿出手机,开始录音。
很好,又骗他一次。
等她醒了,他们再好好的算算账!
“乖,再说一次,你是谁?”
“容意......容意。”
薄擎洲满意了,记录下她的罪证之后,才有心思听她说话:“那你告诉我,他怎么欺负你
了?”
南乔说不出来,双眼红了,下一秒,毫无防备的哭了出来。
薄擎洲:“......”
该死,他忘了,喝醉之后的南乔和清醒的时候不一样。
她哭得梨花带雨,薄擎洲哪儿还有心思继续问,伸手帮她擦眼泪,哄了好久,南乔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这次睡着了,薄擎洲不敢叫醒她。
抱着她回到卧室,盖好被子之后,坐在床边,一双幽深的眸子盯着南乔,许久不曾挪开。
这一觉,南乔睡的很沉,仿佛一夜之间,回到了还在曲鹏身边的时候。
“我警告你,我拿你的玉雕去参加比赛,都是看得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