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擎洲第一次有了被人抓包之后的尴尬,清了清嗓子:“你知道我在?”
南盛轻叱一声:“你当我眼瞎,看不出我妹妹的嘴巴都被啃肿了?”
这男人,越发过分了。
现在居然敢在南家的地盘上乱来!
薄擎洲:“......”
南盛瞪了他一眼,随即冷哼一声:“罢了,这件事以后再说,我和我妹妹说的话你也听到了,我要去帝都,短则半年,多则两三年,榕城这边我顾不上,你别趁着我不在欺负我妹妹,你若是欺负我妹妹,我就算是不要命,也要和你斗一斗!”
他只有南乔这一个妹妹,放在手心里疼爱,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南乔了。
若是别人说这些话,薄擎洲可能会不悦。
但这是南乔的哥哥,唯一的哥哥。
他敛眉,一本正经地点头:“你放心,乔乔我会照顾好,我不会让她受委屈。”
南盛听到这话,总算满意了。
随即轻哼出声:“我妹妹年纪小,不懂事儿,有什么做得不好的,你就忍着,忍不了就滚蛋!”
薄擎洲低笑出声:“好。”
南盛看他笑了,气得直翻白眼,好半晌,才恢复了一贯的模样。
“这些话我说过很多次了,你好好照顾我妹妹,别的我什么都不要。”
“知道了。”
南盛摆手:“行了行了,回去吧。”
薄擎洲离开之后,南盛转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南家别墅,这是他生活了很多年的地方,如今要离开这儿了,心情莫名有些惆怅。
走,舍不得。
不走,一辈子蜷缩在榕城也不是办法,再说,乔乔那么厉害,不可能一辈子都在榕城。
他这个当哥哥的,前半生什么都没能做好。
下半生,想做她的保护伞,想给她最好的物质,最好的呵护。
想到这儿,南盛神色一振,眼眸里都是希冀。
翌日一早,南盛便带着锦城苑的主力部队前往帝都。
南乔送他上了飞机,折返回南家。
她开车从机场出来,身后有一辆车跟着她。
南乔眼眸一深,没躲闪,一路回到了南家。
停车之后,那辆车停下。
车门打开,薄闫凯从里面下来。
南乔这是第二次见薄闫凯,她站在原地,目光落在了薄闫凯的身上。
薄闫凯和薄承析长得还算相似。
但不如薄承析那么好看,他长相更粗犷,西装加身,常年混迹在商场,气场十足。
但那一双混沌的眸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
薄闫凯也在打量着南乔,这丫头心狠手辣,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毁了凝然的腿,这口气,他咽不下。
“南小姐,小孩子小打小闹,何必下这么狠的手?”
薄闫凯质问道,眼神里充斥着厌恶排斥。
南乔听到这话,总算明白薄凝然为什么敢肆无忌惮地挑衅她。
原来在她眼里,她说的那些话是小打小闹?
“薄二爷,在您看来那是小打小闹,在我看来,那是挑衅。”
“就算如此,责骂几句即可,何必毁了凝然的腿,你可知道对于凝然来说,一双腿有多重要?”
薄闫凯怒极了:“她是舞蹈家,为国争光的舞蹈家!”
“薄二爷,无论是什么人,在做事之前,先学会做人!”
南乔眼神冷淡:“我给过薄凝然机会,是她不珍惜。”
一而再,再而三挑衅。
她不是出气筒,没理由不出手!
薄闫凯有些理亏,“说吧,什么条件,才能放过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