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忘了,他们是一起来的。
当晚,南乔和薄擎洲一起,登上了返回榕城的飞机。
是薄擎洲的私人飞机。
南乔原本以为是客机,直到登机那一刻,她才意识到一件事儿。
薄爷,是商场大鳄,谁家大鳄没几架私人飞机?
飞机上一共就几个人,薄易和祁九坐在一起,薄擎洲坐在沙发上,南乔也跟着坐下。
刚好靠着窗户,能看到飞机巨大的翅膀,以及窗外的云层。
薄易倒了两杯红酒,“乔姐,哥,喝点?”
南乔接过,说了一声谢谢。
薄易摇头:“乔姐,我有件事,一直想问。”
“说。”
“你为什么不肯加入玄门?”
按照常理,学中医的人挤破了头都想加入玄门,南乔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
南乔抿了一口酒,甩出一句话。
“看不上。”
“???”
“玄门的确很好,但创始人玄墨离开玄门多年,早就没了下落,现在加入玄门,对我的能力没有帮助,我何必掺和这趟浑水?”
薄易咂咂嘴儿:“你看不上的东西,别人挤破头都想加入......”
“那玄墨的下落,有谁知道吗?”
“没人知道,据说隐退了,很多年不曾出现了,若是当年玄墨还在玄门,我倒是可以考虑加入玄门......”
毕竟,玄墨的能力有目共睹。
“原来如此,有机会,我还是想见见这位长辈。”
南乔摇晃着酒杯,意味深长地盯着薄易:“只有两种人能见到玄墨,第一种,死人,第二种将死之人。”
薄易不寒而栗:“算了,我还是别见了。”
他不想成为这两种人!
薄擎洲睨了南乔一眼:“别吓他。”
“我说的是实话。” 
南乔目光灼灼。
薄擎洲端起酒杯,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杯壁:“嗯,乔乔说得都对。”
低沉的男声响起,南乔下意识想到在电梯里的场景,耳根微微泛红。
她低头,抿了一口红酒:“我瞎说的,瞎说的。”
这人怎么这么自来熟?
乔乔,乔乔叫的这么顺口?
长达几个小时的飞行,南乔浑身紧绷,到最后,抵抗不住困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喝了一点红酒,红酒另有玄机。
看似好入口,实则度数极高。
她喝了好几杯,难免上头。
薄擎洲放下手中的酒杯,将她抱起来,朝着休息室走去。
薄易看到这一幕,双眼放光。
不亏他给乔姐喝了酒,他哥这是打算修成正果!
好家伙,一定要把这一幕记录下来!
薄易掏出手机,咔咔一顿拍,末了打算等下了飞机,好好和兄弟们炫耀炫耀。
......
薄擎洲将南乔放在休息室的床上,她睡得很熟。
薄擎洲帮她脱了鞋子,拿过毛毯,盖在她身上。
她皮肤很好,喝了点酒,浑身染上了淡淡的粉色,就连耳垂都是粉粉的。
就像一只小兔子,窝在床上,眉目温柔慵懒。
薄擎洲喉结微微滚动,眼眸低垂,他伸手,朝着她的耳垂伸手,捏了捏。
嫩嫩的,触感很好。
就像她的脸——
南乔却好像有些不耐烦,挥手:“honey,别乱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