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慧的事情自然有苏琳去考虑，当然了，经过珠江医院的仔细检查，确定是东胜厂那边的医生误诊了。
只不过是一个良性肿瘤而已，虽然有些大了，但只需要一个手术就没事了。
得到了这个消息，即便是方凯自己心里也放松了不少，毕竟癌症这样的东西在这个年代遇上任何一个家庭，都是要命的说法。
家里的事情解除了，放假也结束了，方凯自然而然要去橡果通讯的研发中心去看一眼。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眼下在叶微微的料理之下，其他的产业已经不需要方凯去考虑了。
可以这样说，叶微微负责市场调查和营销，而杜瑞芳每年花了这么多钱养起来的工作室也负责了瓷器和服装设计。
这两项带来的收入，就是橡果通讯每年烧进去的钱财了。
“方总，这件事情是不是要再考虑一下？”
曲陌寒看着方凯问道：“现在我们的研发压力已经很大了，为什么不能再等等呢？”
方凯看着眼前的曲陌寒，轻轻一笑。
现在已经是九五年了，而索尼公司的随身听已经出现。
虽然还是用磁带和光盘的，但是这种东西最近一段时间方凯在街头也见了不少。
再加上方娜公司里的演艺人员逐渐多起来，这样的市场自己还是要考虑一下的。
曲陌寒现在压力山大，虽然说第二款手机的成功出现让方凯脸上的笑容多了很多，但是他并不知道，方凯还是有私心的。
毕竟，谁不想要做那个第一代iPho
e发布时的宣讲者呢？
“你什么都好，就是胆子不够大。
”
方凯看着曲陌寒，一屁股坐在办公室里，手里拿着小橡果二号和橡果201。
“你看，小橡果二号和一号相比，基本上没有什么进展，也不过是加了一个色彩。
”
“橡果201也差不多，虽然里边的科技含量高了不少，但实际上距离我跟你说的那种，还是差了不少？”
曲陌寒看着方凯简直都要哭出来了。
这倒不是自己不想做，可是研发压力就在这里，为什么不能慢慢来呢？
再说了，市场就在这里。
而且，现在方凯已经下达了更高的要求，那就是下一代手机的基本框架。
按照方凯的要求，天线要收回去，也就是外面不能有那个天线。
而且，不仅要存储通讯录，还要收发短信。
再加上现在的网络基本上已经满足了方凯的一些要求，是不是能够收一些邮件呢？
曲陌寒面对着方凯天马行空一般的想象力，虽然也是心驰神往，但是面对基本规律，还是要打个折扣的。
“方总，这件事情能不能再商量商量？”
曲陌寒说道：“并不是说我不想搞，关键是这样的东西谁也没有一个准头。
”
“那就慢慢来。
”
方凯说道：“人手现在已经不缺了，加上今年从美国回来的人，研发人员的数量基本上能够扩大一倍。
”
“你可以先做个小样出来嘛。
我可是已经听说了，美国那边已经有公司将音频信息数字化了，你们得抓点紧。
”
方凯说完，看曲陌寒的样子，笑了出来：
“不过也不用着急，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不好说的。
但是，不代表不去做！”
方凯当然清楚，即便是后来革命性轰动性冠绝全球的iPod也是在零一年才面世，要想在这个时候搞出这种东西，基本等于痴人说梦。
但是现在自己给了曲陌寒这个目标，也就是相当于将这条线埋了下来。
能不能成，全看造化了。
委屈的曲陌寒虽然十分艰难，但是他也知道眼前的这个老板拥有十分超前的眼光。
虽然说到了现在，橡果通讯依旧一直在亏钱，但是方凯顶住了。
如果是其他的老板，恐怕早就让自己这群人卷铺盖跑路了吧？
曲陌寒目送方凯离开研发中心，身后早有人跟了上来。
“曲工，怎么样？”
“是不是方总又说了下一步的计划？”
曲陌寒面对着同事们的询问，当然是将手里的笔记本展开，给同行的人看了看。
一时间，整个大厅里都纷纷嚷嚷地叫了起来：
“不愧是方总！不愧是商界奇才！”
“这样的眼光和见识，我们一定能够创造奇迹的！”
看着手下的研发团队兴高采烈，曲陌寒心中也高兴，但却总是疑惑。
方总明明对于技术上的事情什么也不懂，为什么对于市场的判断如此准确？
方凯当然不知道曲陌寒这样评价自己，他从研发中心回来，立刻让齐国栋加强研发中心的安保，同时转道去了海边。
不为别的，因为这个时候的方娜和齐春燕都在这里。
齐春燕正在拍摄最新一期的杂志封面，当然了，肯定是方凯自己的产品。
到了这一步，正常服装产业基本上已经被方凯压榨完了，而杜瑞芳也把手伸到了泳装与内衣领域。
当然，此时的齐春燕已经和之前不一样了。
当初的齐春燕只是穿了一件紧身的牛仔裤都要脸红半天。
但现在，即便是周围的工作人员多如牛毛，齐春燕也能够大大方方穿着火辣的泳装在海边吹风了！
方娜见到方凯来到，轻轻一笑，将手里的热咖啡递给方凯。
“天气这么冷，不会有问题吧？”
方凯看了一眼拿着羽绒服守在一边的拜尔，问了一句。
“人家两口子的事情，我可管不了。
再说了，你方大老板亲自出马，我哪里敢拒绝呀？”
方娜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一份计划，交给了方凯：
“你说的那些我简单看了看，也能够发现圈子里最近一段时间确实有了旧社会的风气。
”
“好在咱们家大业大，基本上不用这样做。
更不用说还是自己有资深导演的情况下。
”
方凯听着方娜的话心中一动，但是又不免担心起来：
“那就对了。
如果导演趁着选角的机会做一些肮脏的事情，你应该怎么办？”
“你以为我想不到吗？”
方娜虽然年轻，但是因为家里的变故比较早，因此相对其他人来说成熟了很多。
“公司里有一帮人专门盯着国内的这些演员，每一次拍戏之前的选角工作由这些人来定。
”
“没有固定名额，也都是临时通知，根本来不及操作。
”
方凯点了点头，虽然并不懂方娜这么做的根据和底气，但毕竟方娜也是了解这些事情的，只能够相信了。
摄影师很专业，齐春燕也很专业，因此这一次的杂志拍摄很快就结束了。
一边的拜尔急忙上前将羽绒服给齐春燕套了上去，而这一幕自然也被早就等候在这里的狗仔拍下。
当然了，这群人虽然是狗仔，但也是“御用狗仔”，也就是方凯花钱养着的。
前世的时候方凯十分讨厌这种做法，毕竟大家想要看见什么能够看见什么被人把持在手里真的不爽。
但是现在用到自己手里，真的是十分有趣。
比如说，这些狗仔在只会拍到齐春燕和拜尔两个人燃情似火，却不会拍到齐春燕在海边换衣服的照片。
比如说，小报上只能够见到齐春燕的日常爱用物品，但却不会见到齐春燕的行踪。
用得好了，这就是手里的一把利剑。
用的不好，就要引起别人的注意了。
当然了，方凯当然不会愚蠢到用这种方法去裹挟公众舆论。
毕竟上一次自己这么做的时候，已经有人来和自己打过招呼了。
“对了，上次齐春燕去和波多野浩二定了鞋子，去取的时候，这个日本老头想要见你。
”
方凯一愣：“他为什么不能自己和我说？”
“我要是知道的话，也就不用在这里和你说了。
”
方娜也是皱着眉头，不清楚波多野搞什么飞机。
“不过看起来也不着急，应该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
方凯心中了然，不过自从波多野浩二回来，方凯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去看看了。
不知道这个家伙是不是还和当日一样邋遢，而早就是一个美人坯子的惠子现在什么样子了？
抬头看了方娜一眼，方凯心中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