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说过的话,念叨过的人。
也就一眨眼的功夫,就被六月花带到了自己的面前。
“紫当家,你怎么会到了的?”廉枭同样一喜,“快,快,里面坐。
”
“现在,我们得称呼一声武德将军了吧?”紫夜叉笑笑,学着京城里人士的样子行礼。
“参见武德将军。
”寒霜也道。
“请起。
”
“来,里面坐。
”
紫夜叉到了,寒霜到了。
乔莺十分意外,“紫当家,寒霜,你怎么会来京城的?”
“是许文远建议我们来的。
”寒霜道:“我在老家,一直和许文远保持着书信来往。
我们在老家的日子其实也不好过了,自从你们接受了招安,现在在牛头镇那边做土匪是不可能了。
也不知道有什么去处,和我师父一商量,干脆就来了这里。
”
“那其他姐妹们呢?”坟头山上下可还有百个姐妹呢。
“我们人太多,没有在一起,怕太引人注目了。
所以分了三波过来的。
”紫夜叉道:“而且也不知道冒昧前来,是不是会打扰到武德将军。
”
“不会啊。
”廉枭笑着看向了乔莺,“我看,就算我安排不了你们,乔莺那边可是有安排你们的方法。
”
乔莺扑哧一声笑了,“紫当家,怎么说呢,其实我这里也挺缺人手的。
既然你们来了,我是这样想的,我置办一处楼宇,安排你们住下,你们只需要帮我做事就好,我会每个月给你们发放月钱,放心,不会是太小的数目。
”
“银子我们不缺。
”紫夜叉笑笑,“在坟头山这些年积存下来的,也足够我们过几十年了。
只是需要个落脚的地方而已。
”
“没问题,我正好置办了一处宅院楼宇,正好给你们住。
”
“那廉夫人,你说的要我们做的事情是什么事情呀?”寒霜很感兴趣,“应该不会是做生意吧。
”
“不是,我要你们做的,跟你们以前在坟头山做的事情差不多。
”
“好啊。
”
乔莺把自己的想法一一道来,紫夜叉很快就答应了,派了寒霜和其他三十个姐妹给了乔莺。
乔莺也给坟头山的姐妹们安顿了下来。
又过了几天安生的日子。
这几天里,平静无波,看起来不像是又任何事要发生的样子。
这天月儿圆圆的挂在当空。
京城外的郊外也夜黑风高。
一阵马蹄声响起,是一个打头的男人率领着一帮随从策马奔腾而来。
突然。
最前面的马似乎受到了什么羁绊,连人带马都摔了出去。
“上啊。
”
一阵高呼的声音响彻夜空。
好多黑衣人从隐秘中出现了。
双方立刻打在了一起,打的分外激烈。
“你们是什么人?”
“你管我们是什么人,盒子里的画必须是我们的。
”
“做梦吧,这是要呈给朝廷里大人物的。
”
“骗谁,给我拿来。
”
一个木制的长盒子,在一行人当中抢来抢去。
双方打了近一个时辰,双方都很疲倦。
就在这个时候,夜空里出现一抹素白色,一个身着素衣的女子凌空而来,一把抢走了那个长盒子。
“那是谁?”
“给我站住。
”
话音落下。
黑暗中无数黑衣女子出现,挡住了她们的去路。
双方一阵纠缠,黑衣女子们速度飞快的像四下里逃去。
剩下的人追了很久,最后追到的只是无尽的夜空。
一个时辰后。
将军府的后门开了。
许文远领着寒霜进了院来
。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
乔莺本来也在书房等着。
门一开,长盒子递到了乔莺的面前。
乔莺很快打开了,里面果然是一张长长的十八美女图的画卷。
画卷上每一个女人都很美丽,美得形态各异,美得栩栩如生。
叫乔莺一眼看过去,就感觉自己被吸引住了。
“夫人,夫人。
”许文远叫了几声,乔莺才回过神来。
“嗯?”
“是这幅图吧?”
“是它,寒霜,立功了,我一定会好好奖赏你的。
”
“没什么意思。
”寒霜哼道:“我的剑连出鞘的机会都没有,抢了我就跑了。
”
“好,你最近几天低调一点,不要抛头露面,等我把手头上的事情解决掉,在给你们继续安排事情做。
”
“遵命,那我就先告辞了。
”
“我送你。
”许文远跟上了。
“咳咳,许文远,你和寒霜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吗?”
“夫人,我……”许文远抓抓头。
“行了行了,去吧,一会儿回来之后,记得帮我临摹一部分这张美女图,我要送到沈老板的府上,和他一起分享分享我的喜悦。
”
许文远对乔莺言听计从。
用了一夜的时间,果然临摹了一部分美女图出来。
接着,乔莺派人把临摹的那一部分就送到了沈老板的府上。
连一个时辰都不到。
沈海润就追到了将军府里来了。
“廉夫人,廉夫人。
”
“做什么?”乔莺在后花园里,拿着六月花平日练舞的家伙式,一招一式的练着玩,也摆起了自己的谱。
“呵呵,廉夫人啊。
”沈海润满眼放光,“你就别练了,你给我的东西,我都已经看见了。
”
“那又怎样?我只是想跟你分享一下我的喜悦啊。
”
“不是,廉夫人,这幅画我可是日思夜想,夜不能寐啊。
”沈海润这一次可算是卑躬屈膝,“你开个价,多少银子我都买。
”
“嗯?”
“对对,廉夫人要的就是媚仙楼吗?我愿意以此交换。
以媚仙楼换这幅画。
”
“我觉得不值。
”乔莺道:“我为了得到这幅画,可花费了好多好多功夫呢,一个媚仙楼,我还不愿意换了。
”
“那,那你还要什么?”
“白银一万两,加媚仙楼。
”
“一万两?”沈海润听着就肉疼。
“廉夫人,咱们再好好商量商量不行吗?这也太贵了点了。
”
“不买拉倒。
”乔莺还不卖了。
“好好好,我买。
”沈海润咬了牙,“不过,廉夫人,你得先让我看看这幅画,万一你骗我可不行。
”
“带着房契和银子来见我的时候再看就是了。
”乔莺也不是个缺心眼的。
“好,就听廉夫人的。
”沈海润咬着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