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谈琵琶,可我对琵琶没什么兴趣。

    你会赚钱,可我也会赚钱啊。

    ”

    “我还会保护你啊。

    ”胡月娇傲娇的一哼,也就一眨眼,乔莺就看见胡月娇上了房梁,坐在房梁上轻悠悠的一点都不害怕。

    乔莺可有看待了。

    “你这么好的轻功,你还那天让我爬墙。

    ”

    “嘻嘻,看看恩人是不是一个可托付的人嘛。

    ”

    “行,现在你确定我是个可托付的人了。

    ”乔莺也是无奈,不过,她很快有了另外一个想法。

    这开青楼也太赚钱了吧,随随便便一个胡月娇就一夜就五千两,而胡月娇随便一偷就偷出来一万两。

    乔莺突然觉得从前没有涉猎于娱乐行业是自己非常失误的一个决定。

    “胡月娇,你给我下来。

    ”

    “干嘛?”胡月娇晃着他两条腿不下来。

    “下来,我可以留下你。

    ”

    “真的。

    ”轻飘飘,胡月娇就落在了乔莺的面前。

    “不过,可不能白在我这待着。

    你必须呢,给我赚钱去。

    ”

    “恩人,你说吧,怎么赚?”

    “是这样,我呢,开了很多家商铺了,但我唯独没有开过的,就是青楼。

    ”乔莺道:“你也看见我的身份了,我这身份去开青楼,必定会引来其他人的胡言乱语。

    所以咯,你负责给我打理青楼,培养歌姬舞姬,给我赚银子,怎么样?”

    “行啊,恩人可真是好主意,好一个学以致用呢。

    ”

    “呵呵呵。

    ”乔莺也笑了起来。

    她乔莺怎么就这么聪明呢?

    “对了,胡月娇,你本名就叫胡月娇吗?”乔莺还没有好好了解了解过这个胡月娇是干嘛的。

    “是啊。

    ”

    “可这是个女人的名字。

    ”

    “没办法啊,我一出生就太好看了。

    师父把我捡回去的时候开始还以为我是女儿,就给我取名字叫胡月娇了。

    ”

    “你跟师父一起长大的?”

    “嗯!”

    “爹娘呢?”

    “没爹没娘。

    ”

    “原来是这样。

    ”乔莺点点头,“那你师父是做什么的?我听你说,好像来找什么师兄?”

    “我师父啊,他是一个隐居在山里的一个老头儿,他叫黄老桑,他功夫很好,组织了一个月异楼,专门传授土地各种各样的功夫。

    但是他但是太贪玩了。

    把我们师兄弟养大之后,把楼主的位置给了大师兄,他就去云游了。

    ”

    “嗯,我大师兄叫井泰山,他现在打理着月异楼呢。

    我呢,我是来找我二师兄的,二师兄在师父云游之后也跑出来,说是要来看看京城的繁华。

    ”

    “那你二师兄叫什么名字?”乔莺毕竟是在京城里长大的,如果是个人物的话,她应该也有所了解。

    “我师兄叫段无阙。

    ”

    “段无阙,啧啧,他是做什么?”

    “杀人的。

    ”胡月娇摊摊手,“只要你给他的银子够多,他谁都可以杀。

    ”

    乔莺瞪大了眼睛。

    这是什么运气。

    她逛了个青楼还遇到了这么个背景的胡月娇。

    “诶,不对啊。

    ”乔莺还是

    觉得奇怪,“你大师兄,二师兄和你的名字,怎么姓氏都不一样呢。

    ”

    “因为我们都是捡的啊。

    ”胡月娇无聊的解释,“我大师兄是在水井边捡的就姓井,我二师兄是在大理捡的,就姓段。

    ”

    “你呢?”

    “我啊,因为长得像是个狐狸精,所以就姓胡。

    ”

    “扑哧。

    ”乔莺这回可逗笑了,“你师父一定是个很好玩的人吧。

    ”

    “是啊,可是他不要我们了。

    我又找不到师兄,反正现在就觉得恩人最好。

    ”胡月娇撒娇一样,“恩人恩人,我以后就跟着你了,直到找到二师兄为止。

    ”

    “好吧。

    ”乔莺答应了下来,“看来你这么诚实的份上,我就留下你了。

    不过,你可不能住在我们将军府。

    ”

    “那我住外面,可不安全啊。

    ”

    “嗯……”乔莺又想了想,“好吧,将军府给你住也可以。

    不过,就西边最偏僻的那个院给你,没事不许打扰我。

    ”

    胡月娇点头如小鸡啄米,“好的,全听恩人的安排。

    ”

    一来胡月娇非得死乞白赖的跟在这,二来么胡月娇确实有点本事。

    乔莺想想,自己以后开一家青楼,只要胡月娇在那小琵琶一弹,小曲儿一场,那还不日进斗金。

    这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于是乔莺安顿好了胡月娇,又把这件事告诉了六月花劲风以及廉枭。

    廉枭认识乔莺久了,知道乔莺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于是嘱咐着乔莺不要惹出大乱子就好,继而就随着乔莺去了。

    接下来的两天里。

    乔莺每天女扮男装,带着府里的几个小厮,是出入了京城各个青楼。

    毕竟是开青楼不比开酒楼,第一层的场地要足够大,足够漂亮,足够华丽。

    二楼么,还得是一排排的小雅间。

    这装潢起来费心费力,倒是不如直接买一家青楼下来自己经营来钱快。

    所以乔莺这一连数日,心思可就全在这了。

    这不,这天都擦黑了,她又喝的微醺从京城里有名的潇湘阁站了起来,一边把一把散碎银子丢在了桌上。

    “我的杏老姐诶,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我怎么可能偷你家的姑娘!”二楼,两个穿着华丽的中年妇女从楼上走下来,身后跟着的是一票打手。

    而这其中一个妇女正是乔莺第一次去飘香院遇到的那个老鸨,老鸨现在一脸怒气,“可好端端一个大活人难道就自己跑了吗?”

    “这我可说不上来啊。

    ”另一个老鸨道:“反正咱们这行当里有这行当的规矩。

    是不是,明码标价的抢人那是有的,你要说是偷,那我可也没干过。

    ”

    “真是奇了!”肥胖的老鸨压抑不住的愤怒,“这个胡月娇,到底怎么回事!老娘就算把京城这一行当翻了个天,老娘也必须要把她找出来!”

    “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帮她逃跑了,老娘非得把他大卸八块!”

    老鸨怒气冲冲的走了。

    乔莺看得心下有了担忧。

    “夫人,咱们回去吗?”小厮在乔莺身后悄咪咪的问。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