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徐名卉的那一桩吧。
”邱氏听了连忙道:“咱们费大人真是明察秋毫,这桩案子可不简单呢。
”
“那更要请廉夫人过去一趟了。
”
“现在就去吗?现在廉枭他不在家啊。
”乔莺道。
“没关系啊,这不是有老夫人,老夫人可以回头告诉廉枭一声啊,咱们费大人现在等得可着急了呢。
”
“去吧去吧。
”邱氏催促,“最好把这个吴有财的罪行全部都查出来,那样,咱们家也不用搬家了。
”
“去去去。
”
邱氏推着乔莺往外面去。
“那婆婆,你可记得告诉廉枭。
”
“放心,你去你的,家里有我呢。
”
乔莺跟着两个人出了家门。
门口,已经停着一辆马车了。
“要做马车吗?”
“是啊,这样快些。
”
乔莺上了车。
马车是可以关门的那一种。
她坐在里面,马车很快就奔跑起来了。
“这个费大人在哪儿呢?”乔莺在陌生的环境里,有些紧张的问道。
“费大人就在该等你的地方等你啊。
”
这回答,说不出来的奇怪。
乔莺推开车窗的一条缝看了一眼,“敢问,咱们这是去哪儿啊?咱们不应该是县衙吗?这不是去县衙的路。
”
“驾----”
马车突然加速。
一阵马鞭声响在车外。
乔莺心里顿时觉得不妙,“停下,停下,马上停下,我有重要的证据没有带,我必须带上证据才可以去见费大人。
”
“没有证据可以下次再拿。
”外面驾车的人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
这太不对劲了。
乔莺猛然一推车门。
却完全推不开的。
“你们上了锁?”
“呵呵,上了锁比较安全啊。
”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真的是刺史大人的人吗?”乔莺惊叫,“赶紧停下,你们知不知道我相公是谁,我相公不会放过你们的。
”
“你相公再怎样,难道还打得过我们费大人吗?”外面的人冷哼,“整个松州都是我们费大人的地盘。
”
“驾!”
马车在疾驰。
乔莺拼命的想要撞开门窗,可窗户很小,门又是锁着的。
她根本撞不开。
“救命。
”
“救命啊。
”
乔莺尖叫着。
却没有人任何人回应。
眼看着这马车的方向已经出了牛头镇,往乔莺根本没有去过的方向奔跑开了。
乔莺心里怦怦直跳。
一抬手扒拉下自己的镯子扔了下去。
再把自己的簪子丢下去。
手绢。
甚至是鞋子。
但凡能丢的,她全部丢了一遍。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终于缓下来了。
“到了,把她弄下来。
”
门一开,外面的人一把抓住了乔莺的衣领,就把她拽到了地上。
乔莺打量着四下,这是一处很陌生的地方。
好像是在野外的什么地方,但这里又有一处山庄。
“进来。
”
乔莺被人拖进了山庄的大门。
再往里。
他们兴奋的报告:“费大人,乔莺我们带到了。
”
噗通一下。
乔莺被摔在了地上。
她抬头,就看见了一张十分消瘦又满是褶子和老年斑的脸。
这人一头白发,手指又细又长,还留着长的指甲,虽然穿的华贵,看起来又苍老又诡异,好不吓人。
“呵呵呵,很好。
”这个费大人笑了起来,手上连拍着巴掌,“做得不错,不错呀,都下去吧,等着领赏。
”
“是。
”
身后两个应声而下,门也一下紧闭上了。
乔莺害怕的看着面前所谓的费大人,踉跄着站了起来。
“你是谁?”
“呵呵,他们没有告诉你吗?”
“你是松州刺史费大人?”
“正是本官。
”
“大人不是找我探讨案情吗?为什么会来这个地方?我们完全可以去县衙探讨案情的啊。
”
“呵呵呵,小姑娘,真是个小姑娘。
怎么这么单纯呢,你这样,本官可就更喜欢你了。
”
这费大人朝乔莺走了过来。
“吴有财果然没有欺骗本官,你可真真是个美人儿。
”费大人的手划过乔莺的脸蛋,“这么白嫩,不知道身上是不是更白嫩呢。
”
“大人,民妇已经成亲了,还希望大人自重。
”
“呵呵,咱家看上的女人,管她成亲没有。
”费大人脸色一冷,一把抓住了乔莺的,朝着她身上的衣服撕扯起来。
“你放开我!”乔莺恼恨。
这是个什么东西?
还松州刺史?
这就是个老变tai!
什么破烂儿朝廷,居然让这种东西当所谓的刺史!
“你放开我!”
乔莺挣扎着,一口咬上费大人干枯的手。
“啊----”老家伙的手臂吃痛,推开乔莺一个耳光就甩了过去。
直把乔莺打得坐在了地上。
“咱家告诉你,老老实实伺候了咱家,咱家到时候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你若是不听话,小心咱家让你痛不欲生。
”
乔莺挪着后退。
“你果然是个老变tai!”
“哼,你今天载在咱家手里,就给咱家乖乖的。
”
“你做梦吧。
”
乔莺爬起来就跑。
这老东西在后面追。
空当的屋子里,门窗都是紧锁的。
乔莺没有地方跑,就在屋里转。
“给咱家过来。
”老东西虽然年老,力气却不小,把乔莺拦着腰一抱,就把她摔在了床上。
信手一拿,手里就拿出一道麻绳。
“你别想碰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乔莺又恨又怕又恼,情急之下,嚷道:“我家里可是京城里大官,我爹是京城丞相大人乔远丰!”
“哈哈哈。
”老家伙笑了起来,“还乔远丰,你可真敢说,咱家还是慕容皇帝老儿呢!哼,少吓唬咱家。
”
“我骗你干嘛?我要是骗你我不是人,我是乔莺,我是丞相大人乔远丰的女儿!”
“咱家才不管你是谁,你就是皇帝老儿的女儿,山高皇帝远,谁也不知道你在咱家的手里!”
乔莺被按倒在了床上。
绳索就要系在她身上。
乔莺的心里狂跳。
这么个老东西,一会儿被他绑上,谁知道什么下场。
乔莺拼劲了全力,脚上对着老东西胯下狠狠一踹。
“嗷----”
“去死吧,老色鬼!”乔莺一个翻身,她突然看见一个巨大的花瓶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