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玄机早有准备,心里也清楚是谁嚼他的舌头,当即道:“玄机不敢,圣尊对玄机恩重如山,绝不会做出如此忘恩负义之事。”
圣尊眼珠子紧盯着他,从上到下,看的极其认真,就好像要将他给活剥生吞了一般。
玄机被看的不比阿馥好多少,他也想哭更想立即逃了去。
他觉得自己现在很危险。
可是,他却只能硬着头皮硬挺着。
一旁的燕少淳唇角微不可查的动了动,突然抬起头来,“若是圣尊没有别的吩咐,我们先下去了。”
圣尊总算醒过神来,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嘴唇,“下去吧。”
玄机和阿馥突然成了难兄难妹,两个人很想拔腿就跑,可是却不敢暴露一点这方面的想法。
都夹着尾巴,规矩且安静的迈着小碎步跟在燕少淳的身后走了出去。
燕少淳自不是第一次来神坛,这里也有他自己的院子。
不过这里不是玄凰的神坛,没有几重殿宇,盘山般的屋脊院子,却错落有致。
燕少淳带回来的人,自然都住进他的院落里了。
他走在前面,玄机和阿馥等人拖拖拉拉的跟在后面。
终于离开了圣尊的视线,阿馥带着几分哭腔道:“神尊,我好怕,我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随即她又道:“举行完婚礼,我们就回神坛好不好?”
玄机没心情奚落她,现在他也腿肚子转筋,很担心自己清白不保。
若是自己的童子身被圣尊给拱了,他真担心自己会郁郁而亡。
这一刻,玄机无比的想念临千初。
燕少淳的脸上连个表情都没有,依旧显得疏离不易亲近的模样,但还是问阿馥:“你很着急?”
阿馥听了燕少淳这样的话,也不知道是该羞涩还是该如实说出心中的想法。
最终她只白着脸做出一副羞涩的样子。
燕少淳就那么一句话,再没有开口的打算。
回到他的住处,意外却也情理之中的,大护使早已等候在他的大厅里了。
他已经听女儿连紫说了,他说他有解药。
这对他来说是摆脱临千初的希望。
同时,多少日子都太太平平的,他也心存着一种侥幸,侥幸临千初只是虚张声势。
但能有解药,他自然就无需在受制于临千初了。
大护使见几人回来,他的眼神在阿馥的脸上扫了两眼,便看向燕少淳。
燕少淳知道他是有话说,吩咐身边的人:“送阿馥姑娘去歇息吧。”
他的院落里房间甚多,再多几个人也照样能住下。
阿馥满心的惶惶不安,不想走。
可也没法子,只故作老实巴交的抱着包袱一步三回头的进了花厅旁边的一间屋子。
玄机也是一脸心事重重的进了另一间。
燕少淳对大护使做了个请的手势。
连个人前后脚的进了花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