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她很尴尬好不好?
好像她们之间不熟吧?
关系也不咋好吧?
初次正式见面就说这些合适吗合适吗合适吗???
可惜,女帝却听不到她的心声。
而是很自然的传授着她的心得,“知道你年岁小还不懂这些,但女儿家还是不要过早的初经人事的好,对你身体损伤很大的。”
临千初木着脸,已经破罐子破摔了。
女帝继续,“但这也怪不得你,都是你下面的人办事不利,粗心大意让你受此重伤,如今经了人事,也就懂了这其中的情趣,这样好了,等稍后母皇送你两名男宠,他们都是有经验的嬷嬷精心教导过的,都知道轻重......”
临千初心下了然,她的这位母皇陛下这是光明正大的往她身边塞人了。
心头弥漫着淡淡的失望,随之被她果断的挥去。
她能拒绝吗?
当然不能,她不但不能拒绝,而且还要感激涕零的收下。
因为恰好,她也想要和她的这位母皇陛下打好关系。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她更会。
临千初顿时眼圈发红,满眼都是感激还有儒慕,“还是,还是母皇疼爱阿初......”
她的一句话说完,临千初已经埋进了女皇的怀里。
心里没有半分成就感,反而多了几分悲凉。
不知女皇是不是也有同感,她愣了一下之后,垂眸看着怀里的女儿。
半晌才试探的抬起手搭在临千初的后背上。
随即长长的叹息一声,“如今你好了,乃是大喜之事,后日母皇休朝,到时你进宫,母皇为你举办一场家宴。”
临千初顿时抬起头,十分乖巧懂事的道:“母皇日理万机,不必为女儿在这事情上操持......”
不等她的话说完,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华煜求见陛下。”
华煜?
绍华煜?
自己这个亲爹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临千初心头快速的思量着绍华煜来此的目的。
“今儿这是太阳打哪儿出来了,一直闭门清修的邵侍君怎么突然来了?初儿,你觉得你父亲这个时候来此做什么?”
说着话,女皇松开了临千初,缓缓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垂眸紧紧地盯着临千初的神情。
临千初坐在地上,感觉腰在隐隐作痛,只是她面色不显,而是极为淡漠的道:“千初猜测大概是找我算账的吧,前两天,我折断了他身边侍男的手腕,见到我了,算算账也在情理之中。”
女帝听了之后眼神闪了闪,随即噗嗤笑出了声,转身往书案走去,“那朕就看看你们父女有没有默契......”
说着,她已经回到了书案之后坐定,一如临千初进来的时候那般,好像从未起身过,好像一直在批阅奏折般。
“进来吧。”女帝垂着眸子扬声道。
临千初也垂着眸子,思忖着女帝的用意。
凌乱的记忆里,邵侍君几乎一直的躲在自己的宫里,基本上从不出来一步。
名曰祈福,赎罪。
不止如此,就连自己的女儿从小到大也没有见过几面。
可以说就连训斥自己和惩罚自己,多数都是由身边的总管侍男代劳的。
正在这个时候,一抹青色的袍角晃动间,裹着浓郁的檀香气息走过了她的身边。
“华煜拜见陛下。”
邵侍君的站的位置很巧妙,正好就是临千初的身前,将她刚好挡在身后。
女帝装模作样的从奏折里抬起头,目光平静无波,“华煜这么着急见朕,可是有要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