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闲云道人带着兰谱走了进来,满面欢喜,“你们能在这个生死存亡的时候敢站出来,不愧是真男儿。

    ”

    众人一番见礼,闲云道人又是那种十分诙谐幽默的性子,很快,又送上酒菜,众人可谓是欢聚一堂。

    难得有这种放松的一刻,临千初也配合的脸上带着淡笑,并未将沉重的心情表现出来。

    越澈端着酒水走到了她的食案边上坐下,“太后,好久不见。

    ”

    临千初也端起酒水与他碰了一下杯子,“好久不见。

    ”

    两个人是旧友,变的只是褪去了年少青涩的容颜和意气风发,多了些时光的沉淀。

    不变的是这份相互守望厚重而纯粹的友情。

    两个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看到的是对方眸里的真挚。

    就在这时,燕黎嚷嚷着,“快快快,越澈快过来,师伯他老人家开始发宝贝了。

    ”

    临千初和越澈同时看去,灯火下,那黑珍珠散发着莹润而流动的光芒。

    越澈便起身笑着走过去,“兰谱师伯手里的一定是宝贝了,我看看......”

    临千初从袖子里那处兰谱给他的那一枚黑珍珠。

    黑珍珠如小鸡蛋那么大,她捏着打量,也不知是不是她眼花了,竟然看见里面好像有一条血丝似的。

    那血丝仿佛活了一般,竟然好像在游走。

    等她细看的时候,竟然又不见了。

    “师侄,你在看什么?”

    临千初闻言看向她斜对面而坐的兰谱。

    不知怎么的,她对兰谱总是有着一种莫名的防备。

    不动声色笑了下道:“没什么,我在想师伯太破费了......”

    下一瞬,临千初明显的看到了兰谱轻松的笑了起来,“这只是身外之物罢了,之前越澈他们所言不错,如今生死存亡的时刻,不过是尽老夫的一份绵薄之力罢了。

    ”

    临千初将珠子塞入袖子里,对兰谱举起了手中的酒樽,“千初在此谢过师伯。

    ”

    酒喝过之后,兰谱便开口道:“师侄,不知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众人闻言齐刷刷的看向临千初。

    临千初放下酒樽,抬眸笑道:“难道轻松一会,我们今天不说正事。

    ”

    闲云道人顿时嚷嚷道:“师兄啊,你是故意扫兴的吗?今儿难得热闹一回,有今天没明天的,你就不要扫兴了,还有,你看看我徒儿,眼睛都累青了,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好了喝酒喝酒......”

    越澈和燕黎自是从旁插诨打科起来。

    临千初面带疲惫,“师尊,师伯,你们吃好喝好,我先回去歇歇。

    ”

    “对对对,徒儿,你快回去吧。

    ”

    燕徊和燕楚同时起身,“母后,我们送您回去。

    ”

    临千初摆手,“又不是多远,无需你们相送。

    ”

    虽然他们年岁在众人之中最小,可他们却也是主人,作陪款待是应该的。

    临千初出了大殿没走几步,手臂便被人扶住了,回头一看,竟然是燕楚。

    她当即道:“说了不用你送,你回去吧。

    ”

    燕楚却是笑道:“儿子好久没有见母后,想母后了,您就不要赶儿子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