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倒是让临千初听到了不少有用的消息。

    她不由看向那个婆子,“还没到吗?”

    那婆子表示理解的对她咧嘴一笑,“你虽然在王妃的院子里听差,想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看到前面那路口没?”

    临千初顺着她指着的方向看去,长长的夹尽头是一堵墙。

    只听婆子说道:“看见没,那堵墙处,其实是个丁字路口。

    顺着那个丁字路口往左走,过上几个院门,就见门前有一颗树,对面的院子就是了,诶呀,我都忘记问了,为何要给五小姐量体裁衣啊?五小姐这是要嫁人了吗?诶呦,咱们王妃啊可是最不待见这些个庶女们,不知给五小姐安排个什么样的人家。

    ”

    在这仆妇的认知里,能想到的就是这点。

    不然平白无故的,能有这个不受宠的五小姐什么事啊。

    临千初嘴角抽搐了下,“这个主子交代的事,怎么会与我说,主子怎么说咱们怎么传就是了,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呢。

    ”

    那仆妇顿时不高兴了,以为临千初不告诉她,撇撇嘴道:“既然如此,那我好有活计在身,就不送你了,你自己过去吧,免得我耽误了活计受罚。

    ”

    临千初自然是巴不得她不在身边聒噪,还是称谢过后,这才离开。

    那婆子见她走了便呸了一声,一扭水桶腰便提着扫帚也走了。

    临千初充耳不闻,并不与她计较,只加快了脚步顺着那婆子的指点的方向走去。

    果然,当临千初站在那棵树下的时候,看到一个灰突突的小院。

    院落不大,甚至有几分狭窄,小小的三间正房。

    趋于长形的院子里,还带着一个东厢,显得越发狭窄。

    院子里也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只有几盆即将要凋零的月季摆在窗下,门窗紧闭,显得格外安静。

    天色逐渐放出光明。

    临千初不在耽搁,走到墙边,身子轻盈的翻进了墙里,落地无声。

    在路过东厢的时候,听到里面传出震天的鼾声。

    是两个人的,就和比赛嘶吼似的,一声高过一声。

    临千初并未惊动她们。

    而是到了门口处,推了下,门从里面插着的。

    她从头上拿出钗子伸进门缝里拨弄了几下,里面的门插便开了。

    她轻轻的抽回钗子插入发髻中。

    从进来到经过这一切,都没有发出一点的声响,更没有惊动任何人。

    临千初回头扫视了一眼,这才推门进了房里,同时又如刚刚那般轻轻的插上了房门。

    转过身,随意扫视了一眼,只是很平常,也有些简陋,只一套简单褪色的桌椅,应是用来平日吃饭喝茶之用。

    临千初直接就掀帘进了东屋。

    东屋也是一样很简单,一张垂着幔子的床榻,还有一个梳妆台,下面放了一把春凳。

    一切都显示着这个五小姐的不得宠。

    。

    临千初只环视了一圈,便直接到了床榻前,伸手缓缓地挑开床幔。

    床榻上躺着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女,正在沉睡着,犹如躺着的一朵雏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