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与此同时。

    燕楚穿着一身的护院服侍堂而皇之的行走在国丈府。

    整个国丈府里,比他预想中的要奢靡富贵,就算这么行走在其中还能听到泉水叮咚的声响,奇花异草之幽香,然而却让人难寻其位置。

    皇城有宵禁,在国丈府也有宵禁的时辰。

    在规定的时间内,除了护院,家仆却不准出门闲晃。

    燕楚忍不住唇角溢出一抹嘲讽,这个东方和与是将自己的府邸当成了东凌皇宫了。

    他眯了眯漂亮的眼眸,他心中却道:不过这也足以看来这老家伙的不甘之心。

    也是,毕竟做过皇帝,就算他控制着朝廷,却终究还是意难平。

    燕楚嘴里叼着根草棍,一路晃到了东方和与的书房不远处,躲在阴暗的角落里。

    口腔里弥漫着青草的清甜味道。

    昏暗中,燕楚的眸里浮动着幽深的辉芒,他抱着手臂目光看似散漫的观察着周围,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整个书房的周围有重兵把守着,想要不悄无声息的靠近是不可能了。

    书房里虽是灯火摇曳,但却显得极为安静。

    燕楚看了好半晌才离开了。

    想了想,便往后院的方向而去。

    他尽量让不与其他的护卫对上,因为实在是不禁推敲。

    只是被不远处的斥责之声吸引。

    便循声过去,飞身上了一颗树上,透过繁茂的枝叶看去。

    见一个不是很大的院落里,灯火明亮下站着的跪着两个女子。

    她们的面前却站着一名雍容华贵的妇人,和一名是穿戴精致的少女。

    那少女穿着一身淡黄色的华贵衣料的裙衫,一张鹅蛋脸,容貌格外的俏丽多姿,只是她的神情却很倨傲,睥睨般的目光看着地上跪着的两名女子,从她那急促起伏的气息完全可以看出,她此刻很愤怒,情绪很激动。

    跪在最前面的单薄少女低垂着头,看不清她的脸面,穿着一袭浅粉色的衣裙。

    但直挺挺的身影,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她的倔强。

    她的旁边是一名妇人,正啜泣着,好像在辩解着什么。

    雍容华贵的妇人对着面前的少女斥责的声音继续响起,“说,谁给你的胆子,竟然对嫡母顶嘴?简直就是本王妃骄纵的你,才会令你如此放肆!”

    燕楚挑了挑眉,立即就对这名贵妇人做出了判断。

    她既然能以本王妃自称,那么也就是当今国丈的儿子,皇后东方蓉的嫂子盛王妃了。

    而跪着的妇人泣道:“王妃,萱萱郡主,是莺莺不懂事,若是郡主喜欢那个抹额,再让莺莺给您做一条就是了,是这丫头倔强,死心眼,还请王妃和郡主大人大量原谅她一回......”

    “呸,你的意思是,若本王妃不原谅她,就是本王妃小气吗?贱人,你竟然也敢来挑衅本王妃......”

    不等那妇人说完,郡主东方萱萱当即就柳眉倒立,尖声道:“你说的是什么鬼话?什么叫本郡主喜欢那抹额?是莺莺偷了我做给祖母的抹额,怎么叫本郡主喜欢?而她偷完之后,被本郡主从她房里搜出来了,她竟然敢夺过去剪碎了,着实可恶。

    ”

    跪在地上的妇人闻言顿时一惊,“郡主,这,莺莺她不是有意这么做的,还,还有,您怎么能用偷来冤枉她呢?她身上若背上一个偷字,她将来要如何做人啊......”

    东方萱萱双眸如刃,说的话却格外的跋扈,“我说她偷的就是偷的,怎么,难道本郡主身为一个嫡女会冤枉一个卑贱的庶女不成?”

    坐在树上的燕楚蹙眉,他一直生活在一个和谐的家庭里,爹爹没有妾室,所以并没有存在妾室和庶出兄弟姐妹的困扰。

    此时看了看那一直没吭声的庶女,再看看那趾高气扬的嫡女郡主,让他就感觉有些不舒服。

    这个时候,那名庶女莺莺抬起了头,因背对着燕楚的方向,看不到她脸上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