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临千初颇有些咄咄逼人的一句,随后从容的迈着脚步向前走到:“走吧,我倒要问问太子如何教导属下的,竟然行这种偷鸡摸狗行为,让我很不高兴。

    ”

    她还未走出几步,甲一就一阵风似的跪在了她的面前,堵住了她的去路,砰的一声磕头道:“请女郎给属下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属下知错了。

    ”

    “哈,真是可笑,你是谁属下?我可没有你这种不懂规矩的属下。

    ”

    甲一急忙改口,“是,小人知错了,请女郎给小人一个机会。

    ”

    “你真知错了?”临千初声音越发的幽冷。

    甲一又重重一叩首,“是,小人知道错了,冒犯了女郎,请女郎恕罪。

    ”

    临千初微微勾了下唇,只是泛着冷意,“那就滚远些,再若让我发现,休怪我不客气。

    ”

    “是是是。

    ”甲一连声应是。

    "滚。

    "临千初冷声一句,转身就回了房里。

    燕少淳看着甲一狼狈的逃了,微微一勾唇,跟着进了房里。

    “你这么雷声大雨点小的放过,不怕他去禀告太子?”

    临千初刚刚不过是故作姿态,为的就是让他们有所收敛。

    听了燕少淳的话,她揉着手腕,往自己常坐的矮榻上走去,垫了下大引枕,慢吞吞的道:“他不敢,太子行事心狠手辣,他若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觉得太子会如何?我们知道,他更清楚。

    他虽是暗卫死士,可也不想去找死,我不过是给他个警告,告诉他,我好他就好。

    ”

    这一刻,燕少淳感觉到了自己爱妻的影子,不由试探的道:“北儿不知何处挣扎。

    ”

    只这么一句话,临千初心魂一震,她端着酒樽要倒酒的手,就那么生生的顿住了。

    燕少淳的双眸牢牢的锁着她的神色,只看到她执着酒樽的手定格了般,心跳的越发急促。

    呼吸也不由急促起来,可他却不敢轻举妄动,就怕是空欢喜一场。

    他本就性子坚毅,定力非常人可比,尽管如此,他也只是想从她细微的表现上寻找到爱人的蛛丝马迹。

    可她就垂着眼眸在沉思,将她一切的情绪都掩藏在了眼底之下。

    可他并不知道,临千初心中的震撼也不比燕少淳来的少。

    她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景况下找到了燕少淳。

    此时已然确定了面前之人,就是她的夫君。

    临千初用了好大的力气才稳住心中的激荡。

    玩性大气,她慢条斯理的倒酒。

    轻轻放下酒樽抬眸,“这是什么诗?”

    那句话乍一听来,的确让人以为那只是一首诗词而已。

    然而,燕少淳可想有多失望了。

    他那颗心仿佛突然坠地般的令他紧绷着的身子也一下有了一种无力感。

    这种大落的心情,使得他整个人看着都有了一股萧索的味道。

    临千初顿时感觉有些不舍了,“少淳?”

    那饱含深情的,轻轻地,仿佛一阵风都能吹散的声音,令燕少淳以为是自己太想念她,耳朵都出现了幻听。

    “少淳......”

    临千初眸光盈盈的看着低垂着头的他又唤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