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他怎么了?被他父皇给骂了?”

    三兴犹豫了一瞬,这才压着声音道:“郎君还不知道吧?晋王殿下没了......”

    “什么?”临千初顿时错愕失态的一声。

    她对这位晋王,只停留在看着很坦率的印象中。

    也只是在盛王府那短暂的接触上。

    在她的脑海中,连他长的什么模样都没有印象。

    三兴和她熟稔一些,也不藏着自己的心情,只沉重的叹息一声。

    “郎君可能不知我家王爷和晋王殿下的感情,他们那么多兄弟,他只和晋王关系最要好,脾性也最相投,也不知道我家王爷有多难受......”

    三兴知道她是女子,只是习惯了唤她郎君。

    临千初也不纠正他,这些对她来说,无关紧要。

    既然他现在难受,临千初想了想,还是不要打扰他了,便回到药室里继续手头上就要完成的药。

    她如今依旧需要服药的。

    因为,她发现了一个极为玄幻的现象。

    只是她无从解释,只能将来有机会用实践来证实了。

    入夜,五兴匆匆去寻了她,“郎君,烦请您快去看看我家王爷吧。

    ”

    临千初没有睡,还在药房里配药,头也不抬的一句,“他怎么了?”

    五兴快要哭出来了,苦兮兮的道:“我家王爷自从宫中回来后,就将自己关在静室里,谁也不让进去,都一天多了。

    ”

    临千初蹙眉了下,放下手头的事,便去洗了手才去了静室。

    一进门便被满室的酒气扑了一身,转眼便看到洛一泽烂醉如泥的躺在地上。

    只几天的时间,他一下就颓废了很多。

    临千初走上前,踢了踢他,“你这样子,就不怕违背了设立这间静室的初衷么?”

    洛一泽不动,也不说话。

    可是他那眼角却沁出了一滴晶莹......

    临千初走到他旁边席地而坐,声音清浅的道:“你这样痛苦,若是晋王在天有灵,想必他也会难受的。

    ”

    他不出声,临千初看了他片刻,见他眼角处的泪珠涌出来的越发多了。

    “看你那点出息,你在这里哭死,还能将你的兄弟给哭回来不成?你若有在这里自暴自弃的时间,不如去仔细查查,那马儿到底因何发狂的。

    ”

    临千初眯了眯眼,这件事怎么想都透着蹊跷,万物都有灵性。

    就算马儿再发了狂,也不至于那么巧的将主人给踏死......

    正在这时,腿上一沉,她低头一看,洛一泽竟然躺在了她的腿上,整张脸都埋在了她的腹前。

    临千初刚要推开他,就听到他闷闷的声音传来。

    “他因被父皇表扬而尾巴都快要翘上天了,高兴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他的喜悦好了,只约了我我们一众兄弟出门打猎而已,我眼睁睁的看着他那马儿将他掀翻在地,生生的......”

    他再也说不下去,肩头颤抖了起来。

    临千初知道他在无声哭泣。

    无声的叹了口气,也就不忍推开她了。

    随后,他又继续闷声道:“然而,当父皇让人去检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