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那身逶迤在地上的长裙拖出了很长的裙尾,一路摇曳的走向洛一修。

    那丝裙格外的轻薄,却很巧妙的遮挡住了里面的风光,却又将完美的身材展露了出来,红裙的衬托下透着一股妩》媚天成,格外的诱人。

    她每走一步,都展现着她的柔》媚》无骨,展现着她的天生的尤》物和那无限风流。

    女子走到洛一修的前面,犹如一只撒娇的猫儿般,将小脸贴在洛一修的胸口处,那只无骨的小手在他的胸前勾画。

    双眼却是媚眼如丝的看着临千初和盛慕行二人。

    盛慕行用着情人间说悄悄话的抬高了临千初一些,在她耳边说着恶毒的话,“你可要好好看看,当你在外面为他舍生忘死的时候,他却金屋藏娇,日日暖香在怀......你说你是不是蠢到该死?”

    临千初突然也笑了,从对面移开视线,几乎和盛慕行鼻尖对着鼻尖的道:“可我觉得你更蠢。

    ”

    盛慕行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下。

    临千初不等他发作,笑容更大,继续小声道:“我若是你,定会寻找到一个更为强悍的躯壳来装我,因为只有这样,让我和他自相残杀,岂不是来的更为痛快,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盛慕行听完了她的话,一瞬间,所有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因为他不得不承认,她说的话也有道理。

    临千初看着他变换的神情,心情大好,幽幽的道:“你说,我现在这要死不活的模样,除了和你一起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洛狗逍遥快》活,还能做什么?”

    盛慕行突然冷酷的嗤笑了声,凑近她的耳边轻声道:“本王更相信,你的战神之名,绝非浪得虚名的。

    ”

    她都这鬼晒了,他还相信她?

    “你是不是被撞了脑袋?”临千初抬手搓了搓耳朵,看着他道。

    二人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对面画舫上的洛一修却莫名的多了几分烦躁。

    手中折扇啪的一收,便转身回了里面。

    眼不见为净。

    那名女子也拖着长长的裙摆跟了进去。

    话不投机半句多,二人的画舫只自然而然的分开了。

    临千初感觉有些冷,抖了下身子淡声道:“有话回里面说吧,我冷。

    ”

    她又没有自虐狂,所以,但凡能不受罪,那就不受罪更好。

    盛慕行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先起身,随后抱起她便进了自己的画舫中。

    画舫里面的地上铺了两层厚厚的皮毛,皮毛雪白,一尘不染,分外柔软。

    而临千初却还是招了里面的仆妇找了了一块棉布单子铺在了上面。

    盛慕行将她的举动看在眼中,并未阻止。

    临千初扯过自己那厚斗篷盖在了身上。

    盛慕行的眸子一直没有离开过她,此时他是真的确定了她不是再和他做戏。

    “说说,我的死因?”临千初声音平静的说了一句,随后又笑道:“或许,我会想起什么来也说不定。

    ”

    盛慕行看了她半晌,勾唇了下,心中了然:“你是枢密院使郁宪之女郁婳瑟,对了,你们一门如今已经死绝了。

    嗯,如今只剩下一个你,还是我生生给拉回来的......至于你瞎了眼看中的那个,他啊,就是用你们一门换得的太子之位,他先是在你浴血奋战之时算计你,令你的全家也才被安了个起兵造反的名头......”

    盛慕行越说越是兴奋,就连眉目上都染上了一抹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