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心腹妈妈哪里知道什么情况,只摇了摇头道:“咱们也不知道,王妃一直与燕后在房里周旋呢,不过你放心,王妃精明着呢,不会借粮的。

    ”

    永宁王身边的随从听了先是松了一口气,“这就好这就好,王爷说王妃不同于其他女子,也是个不输男儿的女子,让王妃警醒着些,任燕后说出花儿来,就是不答应,总之王爷的意思就是按照之前计划好的......”

    两个人正说着,房门竟然在这个时候被人打开了。

    王妃与燕后相携着手,一脸笑意的走了出来。

    永宁王的心腹随从不由睁大了眼睛,转眼就看清了王妃好像不同于往日,脸上都红扑扑的。

    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什么。

    就在这时,他清楚的听到自家王妃将一个对牌交给了王妃身边最得力妈妈,“去,将我嫁妆里今年庄子上所有的出产都装车送给凰后!”

    那名得力的妈妈虽然意外,可也只是意外,并不违背,脚步匆匆的去了。

    永宁王的随从闻言,心里都咚咚咚的急跳起来,拔腿就往后院跑去。

    永宁王正在房里逗鸟。

    那鸟儿个头极大,模样看着很憨,有些笨笨的,毛色却极为的漂亮。

    永宁王拿着一双筷子,筷头上夹着一根虫子,虫子有些难受的扭动着身子,更不情愿成为鸟嘴里的食物。

    那只笨鸟就那么一次次的去啄那虫子,几次却都扑空了,急的那鸟儿叽咕的用鸟语骂永宁王。

    永宁王被逗的哈哈大笑了一通,笑骂道:“你个扁毛畜生在骂主人不成?”

    就在这个功夫,身边的随从就如同天塌了一般,“王爷,王爷不好了,不好了。

    ”

    他这疾呼的声音没把永宁王给吓到,反而把那笨鸟给吓到了,尖叫一声,扑拉着翅膀直撞鸟笼子。

    永宁王顿时就虎了脸,转头大骂道:“你想死了是不是?大呼小叫什么?本王还没死呢,能有什么不好的大事?”

    随从毫不担心,急的直跳脚,“王爷,王妃她......”

    “你说什么?王妃她答应借粮给燕后了?”永宁王也一下心头一紧,脱口就问。

    随从急的语无伦次的,“借?王妃可大方了,不,那哪里是借啊......”

    永宁王气的瞪眼睛,“你痛快点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

    随从便将自己看到的说了出来。

    永宁王半天没反应过来,半晌撸了把脸,“你确定王妃是说的送?”

    所从用力点头,“奴一句都没有听从,王妃就是这么说的,要将她庄子里所有的收成都送给王妃!”

    永宁王得到了确认,差点没一头栽倒在地,身子都晃了晃。

    还是随从手疾眼快的扶住了他,带着哭音道:“王爷,王妃那上千亩的良田啊,那,今年收成还那么好,那,那么多的粮食啊,她,她也太大方了......”

    “她,她她个败家娘们......”永宁王感觉心都在淌血,捂着心口处,“我不是和她说的好好的吗?要是实在推不过,那就狠狠的敲上凰后一笔,把养的那些兵马的费用都给敲出来......”

    然而,下一刻,又有一名心腹跑了进来,“王爷,王妃跟着燕后出府了......”

    “出,出府?”永宁王整个人都迷瞪了,“王妃可留下话来?”

    心腹摇头,“没有,好像和燕后极为的亲热,一路都没有松开过燕后的手,还说有她在,就让北燕的将士们饿不着肚子。

    ”

    永宁王瞬间感觉眼前暗无天日,有气无力的道:“谁能告诉本王,到底发生了什么?”

    更可气的是燕后到底是如何诓骗他那个傻媳妇的?

    千亩收成就这么拱手送给人了?

    不得不说极大藩王的封地是真的富得流油。

    临千初只走了一遭,就众人拾柴火焰高了,整个冬天都不用愁了。

    回去的时候,整个北燕的将领们都直了眼。

    他们只觉得自家凰后不是人,简直就和神一样,她离开的时候,只带了几人,并没有带兵马。

    完全不用往以权压人方向去想到底是怎么借到的。

    才一进越王府的主院,水珠就欢天喜地的禀报,“秋吟姐姐醒了,秋吟姐姐醒了。

    ”

    临千初顾不上去洗漱,便迫不及待的去看秋吟。

    一进门,就见秋吟也张望着眼睛望着门口处,一见到她,当即眼圈就红了,“主子。

    ”

    临千初的眼角也顿时湿润了,“秋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