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南疆的舞蹈很独具特色,男女的搭配下大胆奔放,却又让人领略到一股艺术的气息。
冠老夫人很怕冷落了凰后,本想和她说话,却见她专心看舞,便不再扰她,默默地陪坐。
一旁的冠铭和俞氏几次的眼神交流并未逃过临千初眼角的余光。
她只做看的入迷。
而陪在一旁的盺娘也是用着眼角的余光留意着整个大厅里所有人的举动。
一切看似那么的和谐。
待一曲舞毕,舞姬等都下去了,俞氏才赔着笑脸道:“凰后娘娘若是喜欢,稍后就将这几名舞者送去您那里,白日里也好陪您解解闷。”
临千初神色温和:“不用了,本后也不过就是看个新鲜,对这些可是不怎么通窍的。不过本后的大营里倒是有一名歌伎,她曾是准安王的一名姬妾,待她产了子后,若是届时,本后还在这里,不防让她唱唱歌给大家听听。”
有人神情闪烁,有人面带茫然,没有听懂她这话的意思。
临千初看向冠铭,“冠公子一定想不到,我营中的那名歌伎可也是来自南越。”
她说完,只是笑了笑,就端起了面前的酒盏,放到唇边漫不经心的抿了一口。
随后不轻不重的放下酒盏。
这下俞氏和冠铭都醒过神来,忙端起酒陪着喝了一口。
俞氏也轻抿了下,然后放下酒杯装糊涂道:“原来凰后娘娘想要听歌伎唱歌,您赶巧了,前几日偶见一名歌伎在街头卖艺,我见她歌喉甜美,便带回府中了。”
冠铭也意识到了什么,心中暗骂凰后奸诈,竟然冷不丁的给他挖坑。
但还是一本正经的颔首着也是一通称是,“说来也巧,这名歌伎也是南越女。南越女子歌喉美妙,天下闻名,不少权贵都会养上几人招待贵宾最好不过。”
其他人听的云山雾罩,指着觉得跟风准没错。
临千初但笑不语。
倒是很快,就有歌伎被人带上来了。
那歌伎身若扶柳,面带薄纱,怀里还抱着琵琶。
大大方方的袅袅一福身后,便坐在了侍从放在她身后的椅子里。
琵琶音独特,随着曲调的一顿,便开口唱了起来。
那歌声的确婉转动听,令人沉醉。
一顿饭吃的还算宾主尽欢。
本来今晚,临千初也只是来应酬一下,毕竟不能让人白费功夫。
歌曲欣赏过后,她便提出乏了,让他们自便就离开了。
原本俞氏提出要送她回去,被临千初拒绝了,“我随便走走,顺便醒醒酒,你们继续。”
在所有人的恭送声中,临千初已经走出了大厅。
到了外面,被潮湿的夜风一吹,临千初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左右看了看没人,临千初小声道:“观察了这一晚上,你可有什么收获?”
没有等到盺娘的声音,临千初侧头看她。
见她神思不属的,便问,“你在想什么?”
盺娘这才回神,压下了心里的疑惑说起了正事。
“奴观察了这一晚上,感觉这个冠铭和俞氏很是怪异,可有说不出哪里怪异。”
临千初勾了下唇角,“不用着急,很快就会知道的。”
“您的意思是?”盺娘诧异的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