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临千初又盛了一勺的粥,嗯了一声。

    汤红觞:“那你想不想知道以前的事?”

    临千初将粥又送到他的嘴边,“当然想知道了,没有人愿意这么糊涂的活着,不管过往是好的还是坏的,总要活个明白。

    ”

    “那你为何不问?”汤红觞偏头躲开追问。

    临千初对他一笑,“我问了,别人就会告诉我吗?”

    汤红觞一下陷入了沉默中。

    “看吧,与其这样,不如暂时顺其自然,我想,总会有人告诉我真相的。

    ”

    随后她却不由吐槽道:“你们这么美的地方,怎么规矩那么森严?实在可惜了好地方。

    ”

    汤红觞将嘴里的粥吞咽下去,嘲讽的哼了一声,“都是些虚伪至极,自欺欺人之辈罢了。

    ”

    他心中冷意蔓延,迟早,迟早有一天,他要毁了这里......

    正在这时,门口处传来一声夸张的声音,“诶呦呦,汤红觞,是不是心里美极了啊?被美人亲手喂食,这可是你几辈子都没有修到的福气啊。

    ”

    汤红昧嘴里冒着酸水的走了进来,眼睛却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着临千初。

    “你来我这里做什么?滚出去。

    ”

    汤红觞厉声一句,情急之下想要起身,却抻到了背上的伤口,痛的他当即冒出了一头的冷汗。

    临千初拍了他一下头,“不想死就别乱动。

    ”

    说着,她放下所剩无几的粥碗,站起身挡在榻前,冷声道:“这里是汤红觞的未央台,如果你是来找茬的,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

    汤红昧嘴角噙着自以为邪魅的笑,“呦呦呦,美人就是美人,这发起威来都这么的赏心悦目,让人身子都能麻了半边。

    ”

    趴在榻上的汤红觞气的瞪着他道:“汤红昧,你不要过分!”

    汤红昧歪头与汤红觞对视,嚣张的笑道:“啊,我就过分了,怎么着?她又不是你媳妇,你一副被扣了绿帽子的嘴脸做什么?”

    临千初看着汤红昧那贱样,感觉手就痒痒的厉害,“现在立刻滚出去!”

    汤红昧听着更加笑的嚣张了,往临千初跟前凑了又凑,“滚?哈哈,我腿软,滚不了,你抱我出去?要不你亲我一口,亲我一口我就滚出去如何?”

    “我看红昧少门主是病的不轻!”

    临千初嘴角滑过诡异的笑,手腕翻转间,手指中夹了几枚钢针,快速的对着汤红昧身上的几处痛穴就戳了下去......

    片刻之后,汤红昧惨叫连连蹦着高的逃出了未央台。

    引起了附近的门人都纷纷循声看去,只见汤红昧如同猴子般的直跳脚。

    有的憋笑的低下头,有的当自己是聋子瞎子。

    而未央台里的汤红觞笑的直捶床榻,“真是太痛快了。

    ”

    临千初也是忍不住笑道:“我早就想戳这个渣渣几针了,简直太讨厌了,你是不知道,那天你晕过去之后,他那副嘴脸......”

    说着说着,临千初冷哼一声。

    可汤红觞却是渐渐地收了笑,趴在枕头上,声音里带着恨意的道:“他爹和他娘骄纵他,导致他也自命不凡起来,行事无法无天,日益变本加厉......”

    临千初听他顿住了,不由问道:“我只知道掌门夫人不是你娘,难道掌门他也不是你爹吗?”

    “呵......是不是我爹又有什么区别?不过就是一个被女人牵着鼻子走的堕落之徒罢了。

    ”

    临千初抿了下唇,好兄弟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好了,既然爹不疼,那就多疼疼自己吧。

    ”

    “嗤......”汤红觞突然面颊绯红起来。

    临千初只是一转头就看到了他的神情,满脸古怪,“你有病啦?”

    汤红觞满脸尴尬,“那个,你能不能出去叫我的侍从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