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秋吟顿时叹了口气,“宝儿这两天都和马小公子在一起,回来的很晚,早上又很早的就走了,今晚还未回来呢......”

    临千初的心里也有了些数,便开始回答她刚刚的问题,“放心,暂时没有事......坐以待毙?哼,不急,我要看看这个姚先生等人到底要做什么。

    ”

    秋吟皱眉,“之前听他们说侯爷中毒,我们......”

    临千初又冷笑,“他们要想证明给侯爷看,是他看错了我罢了,我可是在极力的配合姚先生呢,他可别让我失望。

    ”

    秋吟仍旧有些不安,“希望你做的这么多不要前功尽弃......”

    真不担心那是假的,身为一国之后以身犯险,这种事恐怕可天下也就她能做得出来了吧!

    临千初没有半分担忧,“北疆候不是蠢人,头脑也不是糊涂,他心里有数,如此倒是证明了一切都与北疆候没有什么关系,是军中出了问题!”

    秋吟补充道:“还有北疆候身边的人大部分出了问题。

    ”

    临千初:“也没错,不过,那个大部分都是姚敏怂恿的,也可以说,他们都是姚敏的棋子罢了,现在姚敏不过是在酝酿,如此大张旗鼓,为的就是引发陛下派兵来剿的同时,逼迫北疆候造反,这样一来,内乱一起,其他诸侯人人自危,自然会为自己打算,他这手玩的是人心,人性罢了。

    ”

    秋吟深深地吸了一口,“简直太可怕了,这人好阴险!”

    临千初眯了眯眼,意味深长的呢喃道:“是啊,这个人藏的极深......”

    翌日

    整个北疆候府严阵以待,姚敏召集了整个北疆所有的将领。

    统领各个营的将领大大小小足有二三十人。

    姚敏手持北疆候信令,高高的举在众人的面前,“鄙人姚敏受侯爷委托,暂时掌管北疆一切政务,这是侯爷的手令。

    ”

    北疆候的信令和皇帝授予将领的虎符是同等意义的。

    只是,北疆候掌管着北疆,自然是有他独特的手令。

    北疆候的手令,所有将领都是必须要熟记于心的。

    而姚先生又是北疆候极为信任之人,此时他手持信令,这令人人都深信不疑。

    姚先生那双细长的眼睛从所有人的面上扫过,见没有人提出质疑,他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出声道:“侯爷受奸人蒙蔽,深受其害,已然昏睡不醒。

    但侯爷昏睡前有令,令姚某暂代军务,姚某不才,接下来可能还要仰仗各位将军。

    ”

    其中一人突然开口道:“请问姚先生,到底是谁要害侯爷!”

    姚敏等的就是这句话,当即愤慨的道:“是一个突然冒冲神医之人,他现在已然被我等拿下,在下已经审问清楚了......”

    姚敏说着顿了下,随即高声道:“他乃是陛下亲自派来谋害侯爷的,侯爷在北疆苦寒之地,风餐露宿,马革裹尸,没想到却还是遭到了陛下的猜忌,先是断我北疆的粮,然后又派人先是博得侯爷信任,随后下毒残害,可怜侯爷一生忠心耿耿,如今命悬一线,神医伏老如今正在里面极力救治。

    ”

    北疆候一向爱民如子,视军中将领为兄为弟,所有将士更是上下一心。

    他们又都是傲骨铮铮的汉子们,此时听到姚先生这般一说,登时都红了眼,“我们为北燕在北疆披肝沥胆,陛下怎可如此......”

    段将军当即带头大吼一声,“姚先生,我等不能坐以待毙,我等就是为了侯爷也不能这般冤死!”

    “是啊姚先生,请姚先生为侯爷伸冤......”

    “没错,我们要进京,质问陛下,为何要这样对待我等......”

    军中的汉子们,个个中气十足,声音高亢,几乎传出去老远。

    姚先生看到了想看到的,顿时对一旁的侍卫道:“去,将那个害侯爷之人提来,今天我们就处决了他,以儆效尤。

    ”

    两名侍卫当即就大步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