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饿虎扑食般很怕有人和她抢似的,扑了上去,将银子抢在了手里。

    这足足的也有五两银子,这可是很少能见到这么多的。

    尤其是为这些军爷做事,就是从商旅身上搜刮下来,也分不了她们几个铜板,多数都被那些军爷收入到了腰包里。

    “咳咳!”秋吟咳嗽了两声,“银子收了还不快去?记得只叫一名主事的军爷,不要四处嚷嚷!”

    大壮看着他娘已经收了银子,顿时哎了一声就绕过面前的人把腿跑了出去。

    临千初漫不经心的从靴子里拿出一把匕首,“这位大娘可知道逃亡北疆的百姓现在如何了?”

    妇人心里欢喜,也不隐瞒,笑着道:“还能如何,听说那北疆候还日日吃不饱呢,不过听说他倒是爱民如子,也是省着粮食分了不少给百姓果腹。

    ”

    临千初又问了几句,这妇人是个闭门造车的,她知道的也都是从那些守在这里的军爷那里听来的,知道的有限。

    院子里传来了脚步声,几人都住了嘴。

    很快,门帘一挑,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大下巴的男人。

    下巴上还有稀稀拉拉的胡茬子,一双死鱼眼在几人脸上打量了几眼,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临千初的脸上。

    目光里闪过一抹阴狠,先发制人的阴森的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杀害官差,这可是死罪。

    ”

    临千初顿时起身,一脸的讨好,抱手一礼道:“诶呀,军爷息怒,息怒,这可怪不得咱们啊,那几个人冷不丁的就出来了,身上又没像军爷您一样,威风凛凛的,让人一看就肃然起敬,我们只以为是拦路抢劫的匪患,所以,就想着为民除害,一时没约束住手下,就失手给杀了......”

    妇人收了好处,又因几人一看不像是好惹的,就抱了息事宁人的心思,连忙上前捉住了军爷的袖子打圆场,“李军爷,您莫要动怒,老妇人敢保证,他们不过就是过来这边求财的,这年头都不容易,和气生财啊......”

    李军爷很是嫌弃的一甩袖子,将袖子从妇人的手中扯了出来,恶声恶气的道:“你保证?他们妨碍咱们办差,这是死罪。

    ”

    临千初微微一笑,张开右手的手掌,“怎么这么不懂事?军爷这么辛苦,还不快给军爷拿点银子打酒喝?”

    秋吟很是肉疼的抽出了一百两放在了她的手心,木幽幽的看了李军爷一眼。

    而李军爷却盯着她揣进袖子里的银袋子看,眼里闪着精光。

    那副贪得无厌的眼神毫不掩饰。

    临千初将那一百两银票拿在手里,双手捧过头顶,“请军爷笑纳,打壶酒喝!”

    李军爷的那双死鱼眼一下就立成了三角眼,挥手就将她手里的银票挥落,“大胆贱民,竟然敢贿赂军爷,该当何罪?”

    秋吟:“休要说的冠冕堂皇......”

    临千初看了一眼躺在脚边上的银票,随即回头低喝,“住嘴!”

    那妇人一看地上一百两的银票,眼睛一下就红了,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早知道他们是这么肥的羊,她就不为那几两银子折腰了。

    想上前将地上的银票捡起来,揣进自己的怀里,却又不敢,只死死的盯着那银票。

    临千初却又对秋吟伸出手,“快,再拿出两百两银票来!”

    李军爷也是双眼放光的盯着秋吟的那个银袋子。

    秋吟更加肉疼,又抽出了两百两银票,很不情愿的塞给了临千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