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沈姑姑心中惊疑不定的起身,扶着她进了寝殿。

    沉默的帮着胥糯糯解斗篷的带子,收好了斗篷。

    胥糯糯坐在妆台前,沈姑姑走过来为她拆卸头发。

    “以后万事还要劳沈姑姑提点,刚刚本宫是给众人看的,还望姑姑体谅。

    ”

    这么一句话,沈姑姑眼窝一热,看向镜中的贤妃,满面感恩戴德:“贤妃言重了,奴婢能侍奉娘娘,是奴婢的荣幸,也是奴婢的福气,娘娘才名在外,奴婢当不得娘娘提点。

    ”

    直待换上了舒适的寝衣,胥糯糯这才松了一口气,“姑姑先出去吧,我睡一会。

    ”

    “诺......”沈姑姑弓身退了几步,这才转身出去。

    胥糯糯躺在松软的床榻上,算计着以后如何能博得燕少淳的关注。

    不由又后悔刚刚没忍住敲打奴婢的事。

    要想和自己宫里的奴婢们打成一片,看来需要费些功夫了。

    ......

    燕少淳原本想要回坤羽宫的,却被圣母皇太后的人半路给叫去了。

    怡太妃和夏太后有意安置在慈安宫旁边的西宫的奉安宫的。

    北燕以东为尊,所以名头上夏太后说为了晚年作伴。

    但实际上的心思,不言而喻,这是要压怡太妃一头的意思。

    只是这些当然只是意会,没人会说出来。

    怡太妃随着儿子的称帝也就母凭子贵的成了圣母皇太后。

    圣母皇太后知道儿子派人将临千初给带走后,可是担心了一阵子。

    回来后谁知又多了个贤妃,但这个人还是夏太后的人,这就让她不喜了。

    酝酿了几天,今天又听到儿子下朝后就去看望胥糯糯。

    圣母皇太后哪里还坐得住,就打发人去将儿子给唤了来。

    燕少淳见礼入座之后,不由问道:“母后,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圣母皇太后直入主题,“你后宫的事母后管不着多少,但千初如今不同往日,她的肚子里可是怀着哀家的孙子。

    你就算有了新宠,也得低调些,千初的性子什么样,你应该比哀家知道,现在她是最为娇气的时候,受不得什么刺激,那个贤妃救你性命,哀家也心存感激,只是,你还是要照顾好千初的心情,不要做的太过。

    ”

    燕少淳一时哭笑不得,“母后,您是不是听到谁胡说什么了?”

    圣母皇太后对儿子这不温不火的样子很是无奈,母子俩的感情也在她接纳了临千初后才缓和过来的。

    她自然不想闹的母子失和让旁边的那位看了热闹。

    但她的性子一向直来直去的,也不会说些圆滑的话语,“这还用谁说吗?夏太后这个贱妇在凰后有身孕之时安置她的人,就是不安好心,你难道真的就看不出来吗?唉,不过如今妃位既然给她了,那么等到册封大典之后,你就将人晾着就好,让她白费功夫!我在她跟前伏低做小了二十年,如今她还要压我一头,简直......”

    圣母皇太后说着说着,情绪激动,恨的咬牙切齿,随后才反应过来,当即看了一眼儿子的面色,见他并未有什么不耐,当即暗悔失口,抚了抚鬓角,语重心长的道:“母后是过来人,你若信母后,有时间就多陪陪凰后才是正经,女人在这个时候最是脆弱,千万莫要伤了她的心。

    ”

    燕少淳心中一暖,“是,儿子知道了,不过那个......”